我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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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鹏是我一直特别喜欢的一个主持人,可是除了喜欢从未敢在心里勾勒与他的交集。所以当他在手里拿着一本1996年7月的《中学生博览》,出现在《年代秀》里,说“这是一本大家小时候都看过的杂志”的时候,我对着屏幕上蹿下跳,差点没冲动地翻两个空心跟头。
  1999年,我上初中。记得那时候班级里唯一订阅的一本杂志就是《中学生博览》,那时候捧起它,觉得宝贝得不得了,亲昵得不得了。每次把它翻了一遍又一遍,把里面的笑话讲了一遍又一遍,把“火狐侦探社”栏目的答案琢磨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还是觉得没看够,过几天还要再翻翻。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编辑,要是有一天,我是你们口中的编辑姐姐,该多好。所以当我如愿以偿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qq、微博、信封里的你们跳脱着对我说这说那的时候,心里总被暖暖的幸福包围,心满意足。
  有时候,缘分是一件会随时间推移而变得奇妙的事情。就像你在大学校园里听着广播里如水的声音,结尾时她说“感谢大家的收听,我是今天的主播仰月”;就像你在某列火车上看见对面笑靥如花的女子,桌子上的日记本掀起的角落上写着“赫乔”;就像你在酒桌上推杯换盏,聊起上学时候说自己还写过不少文章,同桌的一个女孩儿激动地摇动你的手臂说“啊?你真的是艾汀医生?”……
  世间没什么比缘分更值得感激。我很庆幸能在这样的时刻,陪在你的身边,以这样的方式。我们用文字诉说藏在心里亦真亦幻的故事与心情,构筑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纽带与关联。
  2013,我在这里,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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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从浅梦中醒来,窗外雨声浩大如一班温柔的戏,我看了一眼床头上的手表,四点三十五分,这是这么久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安静地醒来。  阴天没有斗转星移的流光溢彩,清风伴着楼下泥土的清香从窗缝边走进,弥漫开来。我的心里突然飘出了一句话,一直等风来,等风也等你。  我一直是个记性不好却极容易记住很多细节的人,我想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都很难再忘记你问我的话了,从我生命初始至现在,即便我跟很多人或激动或平
1  沈梨花在美术省考可以查询分数的那天,收到了三条消息,第一条是编辑的Q留言,“不好意思哦,这个小绘本我觉得挺不错的,但被主编退了,要不你另投吧,不然太可惜了。”  第二条是好友安莫发来的消息,卡在出成绩的那一秒,“梨花梨花,我考了全省前三十名啊,兴奋死了。”  沈梨花顿了一下,边开网页边回复,“别忘了我们说好的,考不到前一千就不主动说成绩,对方也不能问。”  “你怎么那么不自信啊梨花,整个美术
Liz Climo 是个美国姑娘,上学的时候就爱创作插画,但是因为画风过于卡通,遭到老师嫌弃,就连从艺术大学毕业时都被教务拒绝了作品集。然而,就是这种被斥为难登大雅之堂的暖萌插画,一下子在互联网上火爆起来,受到上千万网友喜爱。Liz Climo 创作出的这组漫画共有150多幅,英文名字叫做《The Little World of Liz Climo》,如今中文版已经发行,名字就叫做《你今天真好看》
教室最后一排,几乎都是学渣,这已成为每一个班级不宣的秘密。不幸我就被安排在了这个位置,而且和小胖同桌,他可是学渣中的学渣。而我却并非学渣,都是身高惹的祸,1.9米多的海拔,看同学几乎都是俯视,一挡一大片,老师就是想把我前移也不好办,用老师的话说:要怪只能怪遗传基因。  小胖,学名庞无忌,除了忌学习之外,真的什么都无忌,尤其电子游戏,那真是战神级人物。“人各有志,术有专攻”是他的口头禅,“条条大路通
在舍友第N 1次跟我抱怨“你睡觉真的太不安分了,就像跟人打架一样”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我开始诚惶诚恐,老是怀疑某类心理疾病在不知不觉间埋伏在我身体深处,待有朝一日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我会不会因此进疯人院啊?越想越后怕,自此我日日忧心忡忡地坐宿舍里琢磨。  “你说我这会不会是什么隐疾,不然为什么你们老说我讲梦话很大声可我却一点意识都没有,一觉醒来连说过什么梦话都忘了?”我耷拉着忧
我喜欢收藏车票,就像喜欢收藏美好的记忆一样。每一张车票,都藏着一段故事,不管结局是好是坏,都是青春不可磨灭的印记。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你走过的路  我收藏的第一张车票,终点站是深圳北,那里有我心心念念的阿猫。  怎么描述阿猫呢?蘑菇头,黑镜框,唯奶茶和单反不可辜负。每次跟阿猫吃完大餐后,都会来一杯奶茶。久而久之,我也成了奶茶控,常常和阿猫在一些奶茶店出双入对羡煞世人。而阿猫学摄影的初衷只是想把自
我的家在南方一座小城,名叫塘池。塘池里有一个大水塘和一个小水池,因此得名塘池。  1  从我家向西的窗户望去可以看到政府大院中的整个球场,每个傍晚东旭矫健的身姿都会在夕阳下闪烁、奔跑,就像篝火晚会上跳跃不定的火苗。  东旭是优秀的,学习好,篮球好,又聪明又高大。而与之形成反义词的大概是“南垚”,他学习不好,个头也不高,外表显得愚笨。如果对东旭的评论是“看!那孩子……”那么看到南垚说的更多的应该是“
印象里我从小就是很独立的女生,察言观色的本领尤佳。母亲是很容易发脾气的人,情绪失控的时候朝我摔过碗。初三的时候我正处在叛逆期,拼命念书想要去省城高中,仿佛多考一分就能离她更远一点儿。  某个冬日的午后,我抱着一叠厚厚的讲义穿过光影交错的走廊,因为考砸的数学而黯然神伤。在楼梯台阶入口的那面长长的镜子里,我看见自己少年时代的影像:脸色略略苍白的少女,穿着深灰色的外套,嘴唇紧紧抿住,似乎怀揣着很多心事和
某节班会课上。老冯挺着他那苹果型的大肚子握着戒尺在教室里晃来晃去,所经之处留下淡淡的烟草味。  对于班主任老冯同二师兄一样顽强不戒烟(贪)的态度,我与同桌唏嘘几声,抽抽鼻子,决心埋头于校印刷厂出产的厕纸型试卷中。虽然氨气的味道不比烟味好闻到哪里去,但为了健康着想,营造出发奋学习的假象好把老冯支得远一些。  天不遂人愿,心中所想与事实相违。  老冯慢悠悠晃到西北角四十五度离我有半米远时,停下脚步,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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