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整流站采用电网换相型换流器(line commutated converter，LCC)、逆变站采用模块化多电平换流器(modular multilevel converter，MMC)的混合多端直流输电系统(hybrid multi-terminal HVDC，H-MTDC)，提出了一种通用的小信号建模方法。该建模过程将混合多端直流输电系统分为直流线路、LCC子系统和MMC子系统3大部分，各部分独立建模后通过连接变量连接在一起从而构成系统完整的小信号模型。然后，根据所提出的建模方法为一个混合三端直流输电系统建立了小信号模型，通过对比小信号模型在MATLAB中的仿真结果与PSCAD/EMTDC中系统的电磁暂态模型的仿真结果，验证了小信号建模方法的正确性。最后，采用特征根分析法，研究了三站的控制系统参数对混合三端直流输电系统小干扰稳定性的影响。该建模方法可以为混合多端直流输电系统小信号模型的建立以及后续的分析提供有价值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