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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罗马一家医院的办公室里,三个医生安静而惊愕地坐着,女护士以同样的惊愕和无可奈何的表情向他们宣布:露丝·安德森大夫死了。在三个医生当中,四十岁的沃德马·安德森教授就是刚刚死去的露丝的丈夫。他在吃惊的表情中加入了一个极为痛苦的手势,把他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机械手放在理成刷子似的黄头发上,并摘下他金属框架的眼镜,拭着已经变得模糊的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