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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文学》创刊至今已一百期了,作为它的老读者,不觉感慨系之。一位百岁老人可算的是高寿了,可是,一百期的刊物也还只能算是一个英姿勃勃的青少年。而这样一位青少年偏偏经过夭折才被抢救过来,这是多么不容易!这支在大跃进年代所诞生的文学艺术百花丛中的新生命,曾受到党的阳光雨露的滋润,和人民群众的深挚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