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大嘴”新一代海洋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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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错,比起其他“怪物”,我们的这个实验对象算是成功得早的。
  虽然已经退休,但我毕竟是“恐怖”实验室的元老,那帮毛头小子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总是还会到我这儿来寻求帮助,这不,刚才我就接到了我的学生——也就是“恐怖”实验室现任主任小王的电话:
  “老师,我们找到它了!”
  在实验室待了这么多年,小王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却是紧张得很,这不禁让我好奇。再仔细一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啸海风声和船上的汽笛声却让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你小子不会是遇到‘大嘴’了吧!”
  大嘴,谁是大嘴?
  挂断电话,我陷入了沉思中。关于“大嘴”的记忆,又一下子涌上心头……那是十多年前,在怪才云集的“恐怖”实验室里,我们正在进行一系列“古陉”的实验,而我带领着一支小小的团队,也在进行我们的秘密研究。“大嘴”就是我和同事们共同研究的一项实验成果,它,其实是一头抹香鲸。
  抹香鲸是一种大型的鲸类,它们的体长可以达到十几米,体重更是达到了五六十吨。和蓝鲸、座头鲸这样的庞然大物不同,抹香鲸可是有着尖牙利齿的齿鲸。由于可以提炼鲸油和鲸脑油,肠道里还能生成昂贵的香料“龙涎香”,抹香鲸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捕鲸业捕杀的对象,全球抹香鲸的种群数量从侣世纪开始下滑了70%。可尽管如此,现存的抹香鲸数量还是有几十万头之多。从这个角度来看,它们也还算不上多么稀奇古怪的生物,好像并不是我们实验室应该研究的对象。
  只是,“大嘴”并不是那种普通的抹香鲸,它来自一个早已灭绝的古老家族——利维坦抹香鲸。
  抹香鲸是大洋里的潜水冠军。现存的抹香鲸一共有3种,除了前面那种大块头之外,还有侏儒抹香鲸和小抹香鲸这两种体长只有几米大小的物种。这三种抹香鲸都喜欢潜水到几百米,甚至上千米的深度去捕食鱿鱼之类的动物,它们也因为潜水能力出众而被统称为深潜型抹香鲸。但除了这三种深潜型抹香鲸之外,抹香鲸科在2000多万年以前可是“鱼丁兴旺”得很,当时还有掠食型抹香鲸和鱼食型抹香鲸纵横大洋。顾名思义,鱼食型抹香鲸喜欢吃鱼嘛,它们的嘴里也长满了适合捕鱼用的那种细长的牙齿。掠食型抹香鲸就更厉害了,它牙齿更粗壮,块头也更大,甚至能捕杀那些十几米长的大须鲸。在那个年代里,掠食型抹香鲸和巨齿鲨一样,都是海洋里的顶级捕猎者。
  咱们的“大嘴”就是这样一头掠食型抹香鲸,它恐怕还是掠食型抹香鲸里最大、最凶狠的一种。所以人们用《圣经》里的海怪利维坦的名字来给这个物种命名。它也的确配得上这个名号,虽然我们没法把这么大的一头鲸实际地测量一下,但从头骨化石来推断,利维坦抹香鲸恐怕和今天的抹香鲸差不多大,换句话说,这是一头凶狠无比,能长到17米长、65吨重的巨无霸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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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然界里,块头大往往是比尖牙利齿更能保护自己的方式,不管是非洲的大象和河马,还是海洋里的须鲸,都因为硕大无朋的体型而几乎没有天敌,即便是凶猛的鲨鱼、高智商的虎鲸,也基本不会对一头成年的须鲸有什么非分之想。
  知识点一
  在现实生活中,利维坦抹香鲸的第一枚头骨化石是在2008年11月由荷兰鹿特丹自然史博物馆的克拉斯·波斯特在秘鲁的皮斯科-伊卡沙漠挖掘出来的。
  复活?通过无性繁殖
  对于一个早已灭绝的古老物种,既然已经灭绝,怎么能让它再次出现在人类面前呢?当时我和我的同事们首先想到了克隆。
  克隆的英文Clone,其实是源自古希腊文的Klone,它原本的意思是说通过扦插-的方式来繁育植物,说到底,这是一种无性繁殖的方式。1938年的时候,有德国科学家提出可以用同样的原理来实现动物的无性繁殖,到了20世纪50年代,就有人尝试过在青蛙身上实现克隆技术。但是这项技术非常困难,在高等动物身上似乎还没有成功的案例。大家看到这里或许会相当好奇,难道……“大嘴”的诞生真的是这项新技术的成果?
  毕竟,像这么疯狂的想法,还从未有科学家实现过。同时,生物技术上的克隆需要用到动物的细胞核,对于一个已经灭绝1200万年,只能凭科学家们想象的海洋生物利维坦抹香鲸,要怎么能提取到它的细胞核呢?
  虽然我们从一开始就有了思路,却遇到了这个不小的难题。
  有时候幸福总是来得很突然,正在大家各方寻找突破口的时候,南美洲的兄弟国家给咱们实验室送来几块琥珀。这些琥珀里边基本都包裹着点奇怪的东西,比如小昆虫、树叶之类的,他们管这叫虫珀。实验室的李老师负责研究这批十分具有收藏价值的小东西,多亏了他慧眼识珠,愣是从这一堆琥珀里找到了一颗与众不同的——它包裹的不是虫子,也不是树叶,而是一只藤壶。对,它是一块包裹着鲸藤壶的琥珀!
  一些鲸类身上会长有一些寄生生物,鲸藤壶就是最常见的一类。和我们人类肚子里的蛔虫不一样,鲸身上的寄生生物就生活在鲸的皮肤上,它们对鲸本身也没啥太大的危害,只是搭着鲸这趟顺风车,享受着持續不断的水流带来的浮游生物大餐。
  鲸藤壶对鲸本身没有直接的危害,所以严格来说它们不算寄生,顶多算是共生关系。由于许多鲸的皮肤非常光滑,游动的速度又非常快,附在鲸鱼身上的鲸藤壶要避免被凶猛的水流给冲刷掉,所以很多鲸藤壶都会长出一些让自己能狠狠钻进鲸皮肤里的结构。即便对庞大的鲸来说,这种瘙痒也是很难忍受的,所以它们有时候会来到浅海区域,用海底的砂石来磨蹭自己的皮肤,有些鲸藤壶就这样被蹭掉了。
  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可能确实能去掉不少恼人的鲸藤壶,但这些鲸藤壶的爪子部分也撕掉了一些鲸的皮肤。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有一颗鲸藤壶拽着一小块鲸的皮肤被蹭掉了,不久之后又因为海啸或者风暴潮被卷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恰好在沙滩上方的悬崖上生长着一颗经常分泌树脂的大树,这些树脂滴落下来,又刚刚好掉在这颗藤壶上,那么就得到了什么?没错,正是李老师挑出的这块包裹着鲸藤壶,也包裹着鲸皮肤的琥珀!   即使是现在,李老师在讲起这段经历时,眼睛里还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自豪:“现在想想,真是幸运啊,当时我们打开了这块琥珀,意外地发现鲸藤壶还带下来一些类似于皮肤的结构,而且由于琥珀的密封性,这些软组织居然保存得出人意料的好。我们虽然提取了不少还没有失去活性的细胞核,却并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克隆技术不是万能的,我研究克隆大半辈子了,也没法在实验室里就凭空变出一个动物来,即便我提取了细胞核,也还是需要把这个细胞核放到另外一个动物的生殖细胞里,再把这个生殖细胞放进这个动物的生殖器官里让它正常发育。所以我们在一些常见的长有鲸藤壶的须鲸身上做了克隆实验,但是无论是座头鲸、灰鲸还是露脊鲸,这些在现存的典型的鲸藤壶宿主身上的试验都以失败告终了,于是我们又把目标放到了蓝鲸、虎鲸、抹香鲸身上……你们要知道,这几种鲸的行动速度很快,它们身上是很少见到鲸藤壶的。但老天就是这么凑巧,一头雌性抹香鲸身上的实验有了进展,克隆细胞在它的细胞里分裂发育了,甚至很快就形成了胚胎,我们又把胚胎放到这头抹香鲸的子宫里,结果真的就生出了一条幼崽!”
  知识点二
  20世纪80年代,克隆技術还处于发展的瓶颈期,尽管在1958年人们克隆了青蛙,1963年克隆了鲤鱼,但对于高等动物的克隆,直到1997年克隆羊“多莉”的诞生才宣告成功,直到今天,克隆技术依然没有彻底发展成熟。克隆一头抹香鲸这样的技术现在还没有先例,这里只是为了符合本文的架空背景。
  知识点三
  近年来,“复活猛犸象”的新司屡见报端,成为生物学领域的热门话题。科学界对于“复活猛犸象”的尝试有两种路径,一种是以韩国生物学家黄禹锡及其团队为代表,运用细胞生物学技术,尝试复活猛犸象的冻存细胞,以克隆的方式复活猛犸象;另一种是以哈佛大学教授乔治·丘奇及其团队为代表,其方式是不通过复活冻存细胞,而是以基因合成的技术将猛犸象的基因合成出来,通过基因编辑技术让猛犸象起死回生。但两种方式都存在不小的困难。
  知识点四
  在琥珀里发现水生生物是非常罕见的,因为琥珀是远古陆地植物的树脂滴落形成,故理论上它包襄的都是陆地生物,但包裹水生生物的情况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就在2019年5月,中科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就对外宣布,在一颗缅甸产的琥珀里发现了一枚菊石(如下图),这是一种长得很像鹦鹉螺的早已灭绝的海洋古生物,根据科学家推测,这枚菊石被包裹进琥珀的过程,就和“恐怖”实验室的这枚鲸藤壶琥珀如出一辙。
  意外“出逃”
  或许大家不是特别了解,咱们做实验常用的那些实验动物,比如小白鼠啊,兔子啊,红斑马鱼啊,都可以在实验室里养殖,即便做实验出了什么意外结果,也还在咱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但是鲸就不一样了,海豚和白鲸甚至虎鲸,还能被养殖在海洋公园的大水池子里,可是谁能在水池子里养一头几十吨重的抹香鲸呢?可惜,都怪我们太着急看到成果,就放宽了实验要求,任凭这头怀孕的抹香鲸自由地生;舌在海里。我们原本以为,等到幼崽出生之后再捕捞到海边圈养和研究也不是什么难事,然而事实总是不如预料中的那般理想……
  那头幼鲸刚一出生,实验室就派出了科考船去捕捉。对于捕捞过程中的困难,大家一开始还是做了一些准备的,要知道刚出生的抹香鲸就有三四吨,所以我们专门配备了大型围网和起重机,但是这些到后来基本都没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法靠近那头幼崽。抹香鲸群对幼崽的保护简直是滴水不漏,成年的雌性抹香鲸把小鲸紧紧地围在中间,组成了一个椭圆形的保护阵,科考船试图靠近几次都被成年鲸拦住了,生下幼崽的那头雌鲸甚至还几次试图冲撞科考船!抹香鲸撞沉船这种事也发生过好几次,和那些两百多吨的捕鲸船相比,派去抓“大嘴”的科考船也才一百多吨而已。所以,我们没敢冒险,最终只能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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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认为是美国最伟大的长篇小说之一的《白鲸记》中,捕鲸船就是被一头巨大的抹香鲸给撞沉了。其实这事不光是小说里的情节,而是真有一个原型——在19世纪的时候,有一条美国捕鲸船叫埃塞克斯号,就是被一头大概80吨重的雄性抹香鲸拦腰撞断。
  无敌“大嘴”
  虽然“大嘴”总是偶尔出现在同事们的观察范围之内,我们却从未真正抓住过它,因为它非常机灵,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天。
  终于,在后来的一次行动中,大家才算是真正见到了“大嘴”的庐山真面目。
  由于之前有先例,所以为了赶时间,我们是乘坐直升机与调查小组汇合的。到达目标洋面时,就看到了几条科考船在朝着一个方向疾驰,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快看,它出来了!”
  循着随行同事手指的方向,大家也第一次目睹了“大嘴”的真容——在科考船前方几百米处,一道向左侧偏斜的喷水柱出现在海面上,这头巨兽最终还是浮出水面。而随着直升机持续下降,我发现“大嘴”这个名字的确太适合这个大家伙了:
  那真是一张巨大的嘴巴!和普通的抹香鲸不同,大嘴的嘴巴不是一条细长的缝,而是显得格外宽大,哪怕是在直升机上远看,也能看清那张血盆大口里粗壮的牙齿,下颌的牙齿几乎是向外平躺着张开的,而上颌的牙齿就像一根根大号的钢钉向下直刺。大家一定从《十万个为什么》这种科普读物里看到过的抹香鲸图片,普通的抹香鲸的上颌是没有牙齿的,仅仅从这个角度来看,“大嘴”就绝对算得上是海洋中的异类。
  按照抹香鲸的年纪,现在的“大嘴”也就是个少年,但是由于它是雄性,所以还是离开了族群独自生活。不过这小子也真够棒的,去年在琉球群岛发现了一头虎鲸的尸体搁浅在海滩上,身子缺了一大半,粗壮的脊椎骨上都有碗口粗的牙印,不用说,肯定是“大嘴”干的“好事”。
  现存的海洋生物里,恐怕没有一种能对“大嘴”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最大的虎鲸也就长到个9~10米,论长度还不到“大嘴”的一半,让人胆战心惊的鲨鱼之类的,在“大嘴”面前顶多算个点心。   沉没,在大海深处
  此时,窗外的海面上,“大嘴”悠闲地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了下去。
  在那之后,“恐怖”實验室接连产出好几个凶猛“怪物”,我们团队的一些老同志也陆续退休,但对于“大嘴”的监测从未间断过。万幸的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大嘴”和其他鲸杂交的迹象。又过了十几年,或许是我国近海的渔业资源日益枯竭,许多大型须鲸由于找不到足够的食物而销声匿迹,“大嘴”也人间蒸发一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持续三年没发现“大嘴”的踪迹后,我们一致认为“大嘴”恐怕已经去世了,在把它的绝密档案封存的那天,我的心里说不出是解脱,还是遗憾。
  从遥远的记忆里回过神来,我不禁觉得人生真是戏剧,这个诞生在“恐怖”实验室的远古巨兽,拥有绝对称得上恐怖的实力,我在实验室任职时,也一直对它如临大敌,可它居然来了个人间蒸发。现在可好,我这刚退休,悠然自得的老年生活还没开始享受呢,这老伙计居然又回来了。
  我苦笑一声,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王的电话:“小王,我的意见是——让同事们用记号枪给它背部安装上GPS信标,重新开始对‘大嘴’的监测,重点搜索附近的其他鲸群,尤其是抹香鲸群今年新生的幼崽,看看有没有和‘大嘴’杂交的后代,同时把‘大嘴’重现的消息通知各国的同行们”,我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接着说,“顺便帮我看看,‘大嘴’的牙口还好吗?”
  实验手记
  或许大家很困惑,既然当时“大嘴”已经离开鲸群独自活动了,为什么不趁机把它捕捉回去呢?
  我们不得不面临一些问题:谁去抓?谁敢去抓?现在在大家面前的可是一个远古穿越回来的海洋霸主,就这块头,这满口巨牙,谁能奈何得了它?“大嘴”刚离开鲸群独自活动的时候,我们就尝试过用麻醉枪制服它,可是有啥用呢?一头几十吨的巨兽,得打多少麻药才能起作用?再者说,“大嘴”的皮肤就足足有几厘米厚,下边还有十几厘米厚的脂肪,一般的麻醉针管怼都怼不进去。
  其实,后来我们甚至动过杀死“大嘴”的念头,我们委托海军的同志用步枪射击“大嘴”,但是这小子机灵得很,一看到船靠得太近,就一个猛子扎到海里去了。利维坦抹香鲸的潜水能力肯定不如深潜型抹香鲸,但“大嘴”至少是被深潜型抹香鲸一手带大的,潜水规避危险这些基本操作还是懂的。
  好在“大嘴”没闯过什么太大的祸,目前来看,它的确也就对须鲸之类的目标感兴趣,前年夏天“大嘴”迂徙到夏威夷地区,有一条小帆船恰好失去动力被困在海上,“大嘴”围着它绕了几圈,倒是也没做出什么攻击性动作。斯里兰卡和新西兰政府对它很是重视,这几个国家最近几年一直在搞观鲸旅游项目,“大嘴”偶尔迁徙到那里去,总是把那边的须鲸群祸害得够呛,据说新西兰凯库拉地区的座头鲸群都快让它给吃光了。到咱们中国每年冬天的时候,“大嘴”还不远万里跑去南极洲周边海域,好几个国家的科考队都发现它在当地捕杀须鲸,有一次甚至还咬死一头成年蓝鲸,方圆几公里的海面都给染红了……
  好在截至我退休时,“大嘴”只有一头,可能是利维坦抹香鲸太原始了,也可能是那些普通抹香鲸姑娘入不了“大嘴”的法眼,我们连续跟踪了好几年,早就进入性成熟期的大嘴倒是一直没有和其他鲸发生过杂交,所以世界各国虽然对“大嘴”心怀戒备,但对它能带来的负面影响还是持乐观态度。要是“大嘴”真的和其他抹香鲸诞下爱的结晶,甚至枝繁叶茂子孙后代一大群,那恐怕真的要……请海军的同志用重型武器剿灭了。
  “大嘴”是我亲手创造出来的,但它并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属于“大嘴”的时代早在1200万年前就落幕了。你们想想,如果真的生出一群利维坦抹香鲸,那无异于我们亲手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一次新的生物入侵,一次跨越时代的生物入侵,一次极具毁灭性的生物入侵……很多须鲸本来就因为捕鲸业濒临灭绝了,再来一次利维坦抹香鲸的人祸,怕是真的要彻底灭绝了。
  知识点五
  马和驴生下的骡子没有繁殖能力,这是一个典型的跨物种无法进行正常繁殖的案例。种与种之司存在生殖隔离也是判断物种是否独立的一个标准,但这个标准并不是那么稳固的。在自然界中,跨物种之间杂交并生下正常后代的例子也不鲜见,甚至这本身就是许多新物种诞生的方式。在19世纪,人们发现了一种新的海豚——细斑原海豚,现代的研究表明,这个新物种正是由条纹原海豚和长吻原海豚杂交产生的后代繁衍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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