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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已成为苏轼的千古名句,但他同时写于黄州的“我是风流帅”,900多年来一直被学界讳莫如深。从苏轼的随员赵令畸开始,就尽力替他辩解,后人更以“其词恣亵”为由,将它编入另册。有的学者甚至将“三十年”改为“十五年”,想方设法替东坡“洗白”。本文通过翔实的史料,严密的逻辑,论证出“为向青楼寻旧事,花枝缺处留名字”,就是苏轼本人中进士后的狂欢情形之再现,而“风流帅”则是苏轼自喻的结论,这和欧阳修在小词中屡现的“追想少年,何处青楼贪欢乐”之类所谓“鄙亵之语”如出一辙,后人没有必要遮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