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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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月光就能没过我的头顶 我还是开了 不知意义所在 我开了 天地太大。我退缩 直到疾苦内部 我就这样开了 我听不見涉水的声音、虫豸的鸣叫 我几乎是无法继续下去的沉睡 再小一点,再轻一点 在这西风般善良的人间 我开了,人们在深夜 摔碎的影子也就醒了 雪,并不能覆盖时间的掌纹 大地与河流是无限的 被河水吞掉的大雪飘洒不是 被大地接纳的大雪落定不是 雪下做梦的草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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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月光就能没过我的头顶
我还是开了
不知意义所在
我开了
天地太大。我退缩
直到疾苦内部
我就这样开了
我听不見涉水的声音、虫豸的鸣叫
我几乎是无法继续下去的沉睡
再小一点,再轻一点
在这西风般善良的人间
我开了,人们在深夜
摔碎的影子也就醒了
雪,并不能覆盖时间的掌纹
大地与河流是无限的
被河水吞掉的大雪飘洒不是
被大地接纳的大雪落定不是
雪下做梦的草籽也不是
此刻,视野中白茫茫的雪
在脚下逼仄而泥泞,但
雪终究是薄的、容易被阳光说服的事物
早些年的村庄、狗吠
和祖辈、父辈握过的农具、赶过的羊群
还在时间的掌纹里赶路
雪,无力涂改什么
大风吹着,大风会吹灭我留在雪上的脚印
大风会把先前落尽的树叶
吹满原野、吹上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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