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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士谔自觉将上海作为创作对象,把上海塑造成一个中外文化交融的“奇观”化大都市。其小说创作既体现出上海地域文学的风貌,又具有超越性的一面。上海成为关照社会的镜子和隐喻。中西对比、对上海世俗风情的批判与对西方现代化的向往构成了其小说隐含的内在结构,使其成为了社会风俗批判的文本。不过,这种“奇观”书写也给其小说创作带来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