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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5月1日早晨,我开着“老婆”(我没老婆,而汽车每时每刻都跟我在一起,朋友们都管它叫我的“老婆”),带着同行的三位,驶入高速公路,冲向那神秘而令人向往的地方——克孜利亚大峡谷。开出后沟,我的感觉不是很好。太阳像一个白色的“吸顶灯”,在沙尘暴的作用下,闪烁着惨白的光。向前望去,100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