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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年前夏天的一个早晨,18岁的我在云台农场机关大门前,犹豫、徘徊:我现在真的要走上社会了吗?难道这辈子就一直困在这小农场吗?但一想到身后父亲期盼中带有严厉的眼神,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文印室里,一台破旧的铅字打印机躺在满是灰尘的桌上,一如高考失利后颓丧的我。隔壁工会王阿姨过来帮忙,她一边麻利地帮我打扫房间,一边和我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