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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试图运用叙述学和性别理论,考察文学作品中叙述者的心理结构,从而揭示父权制文明对女性的边缘化建构。在《花月痕》中,叙述者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把杜采秋塑造为集各种美德于一身的完美女性,同时对不符合该范畴的方面进行遮掩或淡化,叙述者正是用这种方式传达父权制文明的价值标准。杜采秋是一个符号,它割裂了文学与现实中的女性,对真实的女性生命造成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