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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达的临终采访引起了关于理论与死亡的关系的重要话题。他的临终与他对死亡的谈论构成了这个采访事件的张力。通过幸存论,他规划了理论家超越生命的不朽之路,但也坦率地表现了面对实在的死亡时的无奈。他提出了问题,但并没有解决好问题,毋宁说他把问题留给了后人,因为他没有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令人信服(用他的话叫"真诚")的平衡或一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