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家石门子古代岩画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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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民的手迹
  
  目前世界上保存最好的、绘画最生动的是法国拉斯科洞窟崖壁画,1940年由法国当地4个少年偶然发现。当时洞口只有约80 cm宽,半遮半掩在枯枝败叶之中。千万年来,多少代人从这儿路过都不曾发现其中的秘密,谁能想得到这样的惊世发现竟是4个少年嬉戏玩耍才偶尔发现的呢?更令所有人震惊的是,这里竟然有距今约两万年前的600幅绘画和接近1 500件石刻作品!这样3组数字是个什么概念,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掂量得出其中的份量。
  世界上几乎各种形态的文明都有各自的岩画样式。当我们顺着岩画的轨迹从法兰西一路往东,在亚洲的腹地新疆停顿下来了的时候,这儿又会有怎样的发现呢?作为世界多种文明交汇之地的新疆,在其160万km2的土地上,也发现了很多岩画,但目前已知的年份没有拉斯科洞窟崖壁画那么遥远,其岩画风格,形制也不同于欧洲的岩画。
  中国已经发现的岩画,就其风格和内容可以分为3类:一类是以云南、广西、四川、贵州等西南省份为代表的赭绘岩画;一类是以东南沿海各省以磨刻、凿刻为主的岩画;还有一类以新疆、宁夏、内蒙古等省区为代表的西北地区岩画,这一类数量也最多,占中国岩画的70%之多。而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就有岩画150多处,分布在近40个县市中。这些岩画的主要分布区域在天山以北直到阿尔泰山的辽阔山区和草原之中。就目前所知,仅有少量岩画分布在南疆等地,如和田的桑株岩画,但数量很少,而且已经紧邻着昆仑山脉北麓了。
  现在,让我们不妨把视线稍稍从新疆挪开,顺着地图往东、往南,当我们把目光定格在广西南部时,赫然发现那儿居然也存有大片岩画。不同的是,西北一带更多的是史前岩画,广西花山岩画的年份相对滞后了一些,据专家考证,这些崖壁画绘制于战国早期至东汉之间。那个时候的两广一带相对中原而言,还是所谓蛮荒之地。
  广西友谊关往北不到100 km的左江流域,两岸山崖蜿蜒。而当水流到了比较舒缓的宁明县明江耀达河段,花山崖壁上突然出现大片赭红色岩画。这一段的壁画,画长约170 m,画面高44 m,画有朱红色人物约1 300个;最大的高达3 m,最小的仅0.3 m,有少量兽类和器具。画面从山脚2 m处开始,以5 m~20 m的中间部分为最密集。广西花山壁崖画最常见的是双脚“八字”蹲、两手上举和双脚下弯、两臂前撑等姿态的人物,据学者分析,这些岩画主要是壮族先民通过图腾崇拜以祈求五谷丰登,人丁兴旺。以中国之大、远古之资讯封闭而言,新疆的岩画和如此遥远的中国南方岩画基本不存在交流的可能,更没有“血缘”关系了,但从中我们还是能得窥中国远古文明的多元。迥异于中国南方的新疆岩画,也与西北其他省份的岩画不尽相同。那么新疆岩画是怎样来的呢?又有什么奇妙之处?这些岩画背后又有着什么故事呢?
  阿尔泰山,蒙古语意为金山,位于准噶尔盆地的东北侧,是天山北出支脉。当地民谚说“阿尔泰山七十二道沟,沟沟有黄金”,因其盛产黄金,故名。长约2 000 km的阿尔泰山横跨中、俄、哈、蒙四国,呈西北-东南走向。早在公元前5世纪,这一地区就存在着频繁的黄金交易。
  据阿勒泰地区文物管理所所长乌东军的观察考证,沿着阿勒泰山脉,岩画的分布非常丰富。与广西等南方地区和新疆其他地区表现众多人物的岩画不同,阿勒泰岩画表现动物的题材居多,其次就是表现狩猎和祭祀场面的,人物类的岩画比较少。在阿勒泰的岩画中,我们可以看到目前已经灭绝了的或此地已经不存在了的一些动物,比如大象就经常出现在阿勒泰岩画中,可是现在这儿根本看不见这类大型动物。现在阿勒泰地区还有的动物,像熊,狼,在岩画中也能看到。更为奇特的是,还有一种当地人俗称汗德尕特的动物,也就是我们内地叫四不象的,岩画中也时有出现。阿勒泰地区有一个蒙古乡,当时这四不像就分布在这个乡周围,这个乡就是以这个动物名字命名的,也叫汗德尕特。遗憾的是,目前这个乡的建制还在,但是这种动物已经从这儿消失了。
  汗德尕特乡在阿勒泰市以东50 km附近的山头上,这儿已经接近蒙古国的科布多城和哈尔乌苏湖了。这个地域比内地乡镇大无数倍的乡的“标志物”,就是矗立着的一幅四不像岩画。新疆岩画大多处于山势险峻,人迹罕至的沟、谷、山川之内,或者在茫茫戈壁的边缘地带。为了保护这些刻在石头上的形象史书,阿勒泰地区文管所专门在岩画集中的村镇,设立文物保护员进行巡查。欧吉新这位憨厚朴实的中年汉子就是其中的一个。欧吉新一家,就住在四不像标志物岩画山脚下的阿尔恰特村。自从20世纪50年代,随父母来到新疆阿勒泰地区定居后,欧吉新就一直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故乡。
  岩画的名字汗德尕特出自蒙古语,欧吉新的妻子也是一位勤劳、善良的蒙古族妇女。但是欧吉新不能确定,山坡上的岩画,是否与13世纪才生活在这里的蒙古族先人有关系?与新疆很多多民族组成的家庭一样,在这个和睦的蒙汉四口之家里,欧吉新不仅是一位称职的父亲,更是一位称职的文物保护工作者。他模模糊糊地认为,汗德尕特岩画的作者,似乎来自不为他所知的更为遥远的年代。因为,就在阿尔恰特村村东5 km的一处石棚内,欧吉新还发现了中国少见的洞穴彩绘岩画群。这些神秘的洞穴里,画着马、鹿、牛等动物,还有一群人。但这到底是什么图案?它们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呢?它们代表什么意义?这些并不是欧吉新现有知识所能推断的。
  
  发现康家石门子岩画
  
  阿勒泰岩画对于文保员欧吉新太过于深奥了,他只能凭借直觉猜着一点儿先民们的意思。同样,对于新疆考古所原所长王炳华,这位从事文物研究40余年的专家来说,新疆各地迥然不同的岩画,又何尝不是一个挥之不去的谜团呢?
  在文物考古界,王炳华是位功力深厚的资深专家。他出生于江苏省南通市,196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毕业后年仅25岁的王炳华来到了新疆。在他40余年的考古工作中,足迹遍及帕米尔高原、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阿勒泰山麓、伊犁河谷及天山内外。王炳华在其学术生涯中,提出了一些新的新疆考古学术理念,如新疆青铜时代、楼兰早期文明、生殖崇拜、古代新疆居民及其文化、塔克拉玛干沙漠城镇废弃的内在制因等等,而为海内外西域研究学界关注。
  20世纪80年代中期,王炳华偶尔听昌吉回族自治州呼图壁县地名办公室主任李志昌说,他们在地名普查的时候,发现在距县城西南75 km的天山腹地的雀儿沟,有一个被当地人俗称为康家石门子的地方。他们看见那座山非常奇怪,就拍马疾驰过去看了看,发现山岩上画有很多小人和动物,不知道什么意义。但是,长期野外工作的职业敏感促使李志昌拍了一张照片。看了这张照片,王炳华也觉得很奇怪,因为照片上拍下的岩画,跟以前发现的新疆游牧民族表现放牧、狩猎、征战等的岩画迥然各异,与北疆阿勒泰地区的动物岩画也全然不同。这些岩画都是人物居多,而且人物刻画得非常之好,刀法娴熟,线条流畅,非常认真,绝对不是一般涂鸦游戏之作。王炳华打定主意要去看一看。
  呼图壁县城在乌鲁木齐与戈壁新城石河子市之间,李志昌拍照片的岩画则在县城西南70 km~80 km的天山山脉深处。1987年7月,时任新疆考古所所长的王炳华一路颠簸来到了李志昌的照片拍摄地。但见连绵起伏的山峦中,一座赭红色山体的岩面上有许多雕刻画,使得这颜色奇特的山体特别显眼。远远望去,这座山体好比一座神秘的宫殿。当地居民对他说,平时他们称之为“呼图壁上海大厦”,因为颜色、形状特别像改革开放前的上海最高楼——俗称“二十四层楼”的国际饭店大厦。但是峭壁上的岩画处在离地约10 m高的陡峭山腰上,在地面上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点画面的轮廓,看不清楚画面的具体内容。于是,王炳华就请当地的工人在山脚下搭好架子,通过架子爬上半山腰。
  一爬上半山腰,王炳华教授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块平整的岩面约有220 m2,上边刻画的岩画中,大的人物高204 m,比真人还高大;小的只有0.19 m,也就一个铅笔盒的长度。岩画主要集中在东西长约14 m、上下高约9 m的地方,在这块平整的岩面上,雕刻岩画的面积达120 m2。上面林林总总布满了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300余个人物形象。
  王炳华认为,这样一组画面,实际上与人类寻求生殖繁衍的观念一脉相承。其实中国的远古,以及世界各地的远古文明,都面临着如何生殖繁衍的主题。先民们所处的年代正是人类思维的童年形态,很多行为都带有巫术化的成分。他们认为自己所处的物质贫瘠的文化环境,是个万物有灵、万事有征兆的世界。而在千余年之前的新疆,是世界几大文明的交汇之地,也曾深受古印度文明的影响。印度史诗里有这样一个故事。国王年迈无子嗣,非常苦恼,后来在梦中,神仙告诉他不要发愁,抓匹马过来,先让它受孕,然后放它出去。产子的马有了奶,王妃们喝了马奶后,她们就都可以怀孕了。国王依计而行,果然,王妃们都给他生了儿子。这个故事与康家石门子岩画看到的这些女性围绕着对马舞蹈的情况,似乎可以相互呼应起来。困扰专家们的不仅是岩画画面和技法,当时王炳华还难以确定的还有制作这些岩画的工具究竟是什么。
  仔细研读了康家石门子岩画的王炳华认为,清晰留存到现今的最后画面,也是突出了男性生殖器的崇拜,这应该是处于氏族社会末期父权制时代的产物。
  
  文明信息的不懈破译
  
  岩画是上古先民的文明信息,仰仗它的发现和存在,我们才了解了过去这块土地上发生的事情。可以说,解读岩画就是在叩问鸿蒙未启的年代,也无异于浏览一部厚实的久已失传的上古典籍。新疆岩画中的有些动物至今仍活跃在这片土地上,而有些动物却已销声匿迹了。岩画成了人类文明进化链上不可或缺的一环。
  一提起天山,人们总是豪情满怀,满脑子的汉唐边塞诗和金戈铁马。“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确,天山已经作为一个文化符号刻进了中华民族的记忆。而在我们要探秘的这块地域,无论是古代西域,还是现代新疆,天山都是一种地标,一种象征,一种人文情怀,人们甚至以天山南北作为对这一区域的泛称。
  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与肥沃山地草原孕育了古老的文明。天山和阿尔泰山中裸露的岩石上,数以千计的岩刻画就是人类文明信息的无声记录,很多人对康家石门子岩画的命名感到奇怪。为什么叫做康家石门子呢?19世纪80年代,中国进入了风雨飘摇的满清王朝末期。据说有一位姓康的农民,因躲避灾祸进入深山,在此耕垦居住。由于附近山势突兀,石壁豁开如阙,姓氏加山形,就有了康家石门子的称谓。这故事有点像时下的电视连续剧,但当地人都这么说。100多年过去了,这位康姓农民早已不知去向,但康家石门子岩画却随着王炳华等考古工作者的研究发现而声名日隆。
  在远古时代,生产力低下。茹毛饮血的生活常常使先民们感到大自然的天意莫测和随时出现的巨大威胁。人均寿命很低,死亡率极高,而种族的繁衍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显得神秘而高深莫测。我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可能世界上许多民族在形成的初始阶段都为这个问题苦恼过。当时的人们不免为如何使本种族生生不息而绞尽脑汁。这种苦恼产生了灵感,也产生了艺术。男女生殖崇拜,在中国的阴山、贺兰山、甚至台湾高雄山脉,以及环太平洋带的夏威夷、美国西北部均有发现。广西的花山崖岩画实际上也凸现了这个主题,只不过手法与新疆康家石门子不同而已。不同地区、不同种族的人不约而同地把这个主题放到了至高的位置。这些岩画的主题,都充分反映了先民对繁殖人口以壮大氏族部落的愿望,记录着他们野性的呼喊。只有人口数量居多,才能在氏族纷争中取胜。而康家石门子岩画,则把此种心理追求表达得更为炽热。
  但是,生活在康家石门子附近的古代先民们,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作为宗教性的生殖崇拜圣地呢?
  王炳华从中国古代典籍中找到了一些答案。先秦古籍有这么两句话:“丘陵为懋,溪谷为壁”。它的意思是说,山丘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河流溪谷是女性生殖器的象征,两者阴阳结合,就是最好的风水,并能够使妇女怀孕,子孙繁衍。而在先秦之后的一些风水典籍里,同样有很多类似的看法。特别是在游牧时代,人们居无定所,更是非常注重山水的形状、朝向之类。呼图壁康家石门子的形状正是像先秦古籍里说的那样:康家石门子是突然高起来的一座小山体,拔地而起,山势诡谲,像亭台楼阁,又像一栋大厦。而如果在莽莽群山中的话,这个山崖就会太不起眼了。正是因为周围的地势相对低缓得多,它是突然起来的,而这个陡然起来的山崖,周围还有两条小河流把它包围着,它就处在河流汇流处的西北岸上。在先民原始的观念中,万物有灵,无论是山峰也好,或者溪谷也好,都是有灵魂的,都是寄托生命的。祈求生育繁衍的巫术活动场所放在这样一个地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此为其一。其二,王炳华在岩壁前面的地表下还发现,岩壁前面有大量人为焚烧的火灰。他和工人一道曾经在那儿挖过2 m多深,还没将火灰挖到底。康家石门子又好像一堵天然高墙,挡住北疆凌厉的寒风,也避免了火焰和飞扬的火灰迷人眼睛。这些层层叠叠几米厚的火灰绝非一朝一日所能累积的,这无疑是先民祈求生殖繁衍的巫术活动的有力佐证。
  位于乌鲁木齐市二道桥附近的新疆丝绸之路博物馆于2005年6月29日开馆了。整个展馆表现的是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历史遗迹和主要城市的演变过程,再现古丝绸之路丰富的人文历史及商业流通,文化传递等历程。这也是目前中国国内唯一一个以丝绸之路为主题的博物馆。这个博物馆的宣传海报就是“康家石门子”岩画的复制。
  新疆考古所专家刘学堂和王炳华教授的观点一样,认为康家石门子岩画是一种生殖岩画,反映的是当时史前部落祭祀坛的圣地。但这些岩画人物、战马的边上,还画了弓箭,他认为,这个弓箭实际上也在起生殖作用。因为世界上有些地区的原始宗教系统里,弓箭主要也是作为一种生殖符号、一种丰产的生殖符号而存在的。当然,这个丰产是非常广义的,包括祈求动物、家畜更多的繁殖。不仅康家石门子有这样的岩画,在南疆和田皮山县桑株乡乌尔其村的一块岩石上,大约形成于青铜时代的岩画也有弯弓射箭状的形象。这里已是昆仑山北麓了,桑株河谷岩画所在地名叫乌拉奇,两岸怪石嶙峋,水绿草青,历史上是通向西藏乃至印度的一条小道。它们是否也蕴含着丰产的含义呢?
  其实,新疆岩画能引起人们的重视,除了因为它本身展示出了丰富直观的内容外,也缘于新疆史前资料的相对匮乏。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新疆岩画,很少有别的佐证,曾引发过种种猜测与推想。王炳华认为,康家石门子岩画是公元前1 000年前的一种文明遗存,根据主要有两点:一是人物刻画得非常清楚,都是窄面,而不是典型的蒙古人那种形象——颧骨很高,细长的椭圆形的脸型;眼睛很大,眉骨很高,眉弓发育得非常明显。简单地说就是深目高鼻,是很典型的白种人的形象。第二,是因为那个地方没有土著居民,也很少有其他的遗迹。但是康家石门子岩画西侧山梁上边,有几个古代的墓葬,也是这段时期的遗存。至少就康家石门子岩画而言,这个迄今为止新疆地区发现的画面最宏大、时代特征鲜明、思想内容丰富的岩画作品,应该是距今3 000多年的天山塞种人遗留下来的。这也应该是古代先民寻求人类生育、繁衍的一个方式,一种追求,而且具有早期的巫术色彩。
  2006年10月7日,又一件与康家石门子岩画相关的发现与公众正式见面了。一个环绕在人们脑海里的疑问——3 000多年前的古人用什么工具在坚硬的岩石上作画,终于水落石出。呼图壁县文物管理所所长张凤祝介绍说,这个工具最初发现于2005年夏天,当时它在岩画的底部。这是一个质地非常坚硬的青色石头,形状是斧头状,而且有人工凿成的抓手,重约1 kg,在岩画周围则没有这样质地的石头。考古专家们初步认定这是岩画的作画工具,于是就把它带回来继续研究。经过一年多的实地雕刻运用和查阅相关资料,考古专家们最终确定这块状如斧头的青石就是作画工具。在考证中,专家们还认为,康家石门子的那些岩画创作不是一次完成,而是分多次完成,青石实地雕刻的痕迹跟岩画原有的痕迹十分吻合,进一步论证了这块青石就是作画工具。
  又一个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可是,对于岩画,对于新疆而言,疑问和发现始终是相互交叉、相互伴随,没有止境的。更何况,有的答案还经常被新的发现所推翻。随着岁月的流逝,新疆还会给我们带来哪些新的疑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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