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泸州桃花,在父亲不停咳嗽中 纷纷落地,春天也落下 李花不合适宜,将白色粘满枝头 结果还是被一场大雨 淋成坟前纸屑 这个春天,我来不及更衣 突然就进入夏季 高温停留在了父亲额头 我知道从古至今,清明 必有一场雨纷纷 但还是没有准备好,迎接雷电来临 握 手 握过枪的手 此时攥住我手,却不再发热 这是父亲的手,曾扭断过土匪脖子 摊开撑起来,就是屋顶 为一家老小遮风挡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泸州桃花,在父亲不停咳嗽中
纷纷落地,春天也落下
李花不合适宜,将白色粘满枝头
结果还是被一场大雨
淋成坟前纸屑
这个春天,我来不及更衣
突然就进入夏季
高温停留在了父亲额头
我知道从古至今,清明
必有一场雨纷纷
但还是没有准备好,迎接雷电来临
握 手
握过枪的手
此时攥住我手,却不再发热
这是父亲的手,曾扭断过土匪脖子
摊开撑起来,就是屋顶
为一家老小遮风挡雨
当然小时候,也暴打过
我的叛逆
现在病重的父親,无缚鸡之力
使出浑身解数
喉咙中还是无法发出清脆枪声
但我仍然屏气凝神
不敢轻易将手翻动或抽出
因为我知道,这手
随时都有可能
引爆炸药,一生一世灰灭
其他文献
梅姨终于看见了自己瘦小的女儿,她大声叫着女儿的名字,飞快跑过去。女儿怔怔地看着梅姨,疑惑地叫了声:“阿姨?” 两岁半的小嘟嘟跟在梅姨身后,嘴里喊着:“梅姨,梅姨……”小嘟嘟一声接一声地喊,梅姨就一声接一声地应。“欸,欸,我的嘟嘟小宝贝,你慢一点,小心摔着了。”梅姨蹲下来,张开双臂,等着小嘟嘟。 只有三四步的距离,小嘟嘟却颤颤巍巍地走了一分多钟,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稳稳神儿,像个不倒翁,好像随
他把玫瑰花丢在了地上,转身一个人落寞地朝隧道往回走,就这样一点一点消失了。隧道并不是他必经的路,他是为了那个女孩特意走过来的。 她是一个很胆小的女孩,怕微小的蟑螂,怕巨大的宠物,怕和陌生人说话,甚至怕爱上一个人。 女孩每天下班都要经过一个长长的隧道,然后在站台等待520路公交车回家。最近这块地方发生了可怕的袭击强奸案,所以女孩和同公司的另一个女孩相约每天一起乘车回家。 今天下班前下雨
“谢谢阿姨!这是我第一次送给妈妈礼物,妈妈一定会高兴的。”男孩儿接过玫瑰花高兴极了。 情人节,对花店来说可是一年中重要的日子之一。为此,小丽很早就着手准备,预订了大量的玫瑰、百合等情人节热卖的花卉,还在店门前贴出海报。 不出意料,虽说天下着小雪,但生意还真不错。下午4点多钟,玫瑰已剩不多,一会儿晚上下班后又是一个购买高峰,可能要脱销。 这时,店门开了。一前一后进来一男一女,十三四岁的
第一次见到父亲哭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父母亲住在乡下,我心里从没有过担心他们的念头,那时候的他们还属壮年,他们两人之间还可以相互照顾。 我大概也就十多天回去一次吧,那天我回去,却是铁将军把门,问了邻居才知道,父亲住院了。我急忙赶到医院,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憔悴得让人心疼。看到我进去,他眼圈就红了,虽极力忍着,但浑浊的泪还是顺着脸颊淌下来,我安慰着他,替他擦泪,也忍不住想流泪。那是我第一次感
后来,南方总是喜欢在有太阳的时候把被子晒得鼓膨起来,阳光的味道安稳了她每一个甜美的梦。在坐飞机的时候,她总是会提前下载很多的英文歌,并试图找到第一次听到的那首歌。 一 在南方最尴尬的时候,总会遇到齐铭。 比如,周一第一节数学课,因为自行车半路爆胎,南方紧走慢走,还是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她猫着腰,准备悄悄地从后门溜到座位。推门的时候,后门却因为实在太老旧,“吱呀”一声拉起了长调,最后一排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宋程,我们没有说再见,因为知道再难相见。他送我的那张专辑一直被我带在身边,它陪我度过了许许多多无眠的夜晚和失意的日子。 五一假期回老家,下火车,看到远处闸机外接站的人,最显眼的位置上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梳着利落的短发,穿一件白色T恤,一条有些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目不转睛地向人群眺望,眼里流转着波光粼粼的期盼,一看就是在等心上人。 穿过闸机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瞄了眼青年,依稀
可是,他却能安于做好自己,自爱且爱他人,自尊且尊重他人,以一颗包容开朗的心,去对待他周围的人们,这难道不是比学习成绩更宝贵的财富吗? 我曾经反思过很久。 孩子爸是985的工科博士,我是985碩士,我在最佳生育年龄27岁生下了儿子。 怀孕是我们计划之中的,那天没有喝酒还放着轻音乐,而且我提前吃了叶酸等各种营养素。 怀孕三个月,我就向单位请了长假,公婆过来给我做一日三餐,我只负责晒太阳
不用感谢我,这是您的善良和爱心理应得到的回报,相信您现在已经收到足够多的圣诞礼物了,祝您全家人圣诞节快乐! 约翰是3个孩子的父亲,还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妻子玛莎,但是家里经济很糟糕。他已经两三年没有找到工作了,玛莎也是家庭主妇,一家人的生活越来越捉襟见肘,再过两天圣诞节又要到了。 这天他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参加一场面试。这是他刚了解到的消息,一家影视公司要拍摄圣诞节的宣传片,需要招募群众演员,虽
老黑走下楼,掏出裤袋里的工具,“嗖”地扔进了垃圾桶。 月色朦胧的夜晚,老黑坐在旧城区一幢楼的楼顶,呆望着对面约三十米处的石米楼,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扔了一地的烟头后,老黑拿出手机看了看,凌晨两点。 到了预定行动的时间。老黑站起身,环顾四周,多数人家的灯已熄灭,包括对面石米楼八楼最东边的那家。他拍拍屁股,朝石米楼走去。 石米楼八楼最东边的那家,是老黑今晚行动的目标。他已连续观察了几晚,都
你走的时候 如果我还在 那就用酒瓶 为你立一座墓碑吧 酒杯便是香炉 插一支点着的烟 烟雾袅袅,正如 你与我相对而坐 兄长,我们仗都干过了 谁还在意扇过的耳光 知道你窑匠的手 曾把现实捏得生疼 把理想捏成砖坯 放进窑中烧了一辈子 最后在这墓穴 是一捧骨灰 墓碑上,已無需 刻上你的名字 凿墓志铭的钱 我早已换成故乡的老烧酒 洒在送你的路途 不信你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