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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末,人类历史恪守的理性逻辑中心主义正如休谟推论的一样遭到质疑,特别是人类愈来愈肆无忌惮的非理性行为大大增加了关于“存在”的焦虑。叶芝从世纪末走来,带着时代病的症状,也带着他的民族——爱尔兰特殊的现代性精神危机,他为此选择了一种特别的拯救自我精神的类宗教方式——神秘主义诗歌和灵修。并以灵修作为获取意象的重要手段,从而形成诗歌中独特的神秘主义气息和非基督的特异的宗教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