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 世界尽头的冷冽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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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南美大陆最南端的启航
  
  乌斯怀亚。南美大陆的最南端。
  黄昏,码头边,停靠着一艘邮轮,船首“Fram”的名字让不少喜欢极地旅行的人会十分兴奋。因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前进号”邮轮——白色和红色相间,黑色的底部,整个船体看上去十分敦实有力,像一个充满了肌肉的家伙。当然也是一个前往南极最大的家伙,12000吨级,在所有前往南极并可以登陆的邮轮中,也是最大型的。
  走进我的房间。这是位于邮轮最前方的套房,面积大约有25平方米,除了一张宽大的床,衣橱、书桌之外,还有两排沙发,配着34英寸的彩电。卫生间的门口有一个按钮,按下去,不一会儿里面的地板就热了。这里面配着地板加热器。在浴室的外面玻璃还有2根固定用的橡皮绳。因为要穿过西风带,所以需要固定好,以免把玻璃损坏了。
  房间的前方有着一面巨大的窗户,在侧面也有窗户。我的上面即六楼就是驾驶舱的位置,我在其正下方,视野开阔。在房间里收拾停当,走到船的各层来体验其设计。在设计上秉承了海德路达其他船只的特色,简约纯朴,让客人最大限度地接近自然。船的七层是一个开阔的Qilak观景廊,在格陵兰语里,Qilak的意思是“天空”。六层前部是驾驶舱,四层的前部是2个会议室和1个咖啡厅,还有商店。四层的后部是Imaq餐厅,在格陵兰语里,
  
  穿越“魔鬼海峡”
  
  傍晚时分,邮轮开始启航。乌斯怀亚小城的灯光渐渐远离。刚开始还觉得风平浪静,在七层甲板的平台上拍照留影,渐渐地温度变冷,风越来越大。
  一个救生演习开始了。全船的人分别集中在第五层甲板上,开始熟悉船上警报声的各种含义,另外学习救生衣的穿着方法。慢慢地,船开始摇晃起来,从前面的窗户里可以看到海平线在左右30度的摇摆,从我右侧的窗户望出去,则是大浪汹涌。
  船是向东航行,在德雷克海峡的上方,也就是在“魔鬼海峡”——德雷克海峡(Dralke Pssage)的边缘行驶,风浪就已经让人感受其巨大的威力。
  在南纬40°—60°附近,在终年强劲的西风作用下,又受到来自印度洋的暖气流和南极冷极高气压交汇的综合影响,强劲的低气压气旋接连不断地由西向东移动,掀起了洋面上的惊涛骇浪,是名副其实的南大洋暴风区。德雷克海峡位于南美洲和南极洲之间,刚好处在南大洋暴风区的咽喉位置,是世界上最宽的海峡,宽度为900多公里,也是深度最大的海峡,深达5,840米,被形象地称为“摇滚之海”(Water of Rockand Roll),还有人则比喻为“怒吼的40°、疯狂的50°、呼啸的60°”。
  夜深了,船的晃动越来越厉害,茶杯也被摇翻了,倒出的水从书桌的右边流到左边,又从左边流到右边。在柚木的桌面上,那条水流很是好看。床的构造也与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席梦思下面是结实的床架,在床架的3。面都装有特定的卡子,来保证上面的席梦思不会被移动。
  连在房间里走几步路都十分困难,想坐在书桌前打字也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于是只好拿了本书,躺在床头看了会书,然后假寐。整整一天都是这样的风浪,但这还是从西风带的边缘穿过去,在这次航行的最后2天,我们的船将从南极大陆直穿德雷克海峡,其强度会比现在的强大许多,人也会经历一次“炼狱”。而新人们就是在这样的航行中,去体验相互陪伴照顾的含义。
  
  登上南乔治亚岛
  
  数日的航行之后,包括在福克兰群岛停留两天之后,上午,登陆南乔冶亚岛的经过,绝对可以用又惊又喜来形容。海岸上,栖息满了成群的毛海豹,在它们的后方,就是最大的王企鹅聚居地。企鹅颈部黄色的图案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但必须走过大片的湿地和那些毛海豹的领地。
  探险队员在登陆艇停靠的岸边,有红色的隔离带,开辟出一条道路,但刚走几步,周围成群的毛海豹,特别是其中刚成年的毛海豹,处于青春期的活跃中,见到人就靠着它们的两个前鳍,快速地向人扑来。我看过这方面的书,知道可以用拍手甚至轻声呵斥的办法去阻止它们前来,因为它们的走动速度可能比人还快,于是,我用拍手的办法,阻止了几只毛海豹,但前面又有一只毛海豹朝我这边冲来,它张大着嘴,眼睛很亮,我实在不忍心用英语去呵斥它(其他探险队员都在用英语驱赶它们,不知道用汉语会是怎么样的效果),就趟过一条小溪,躲开了那个兴合而淘气的小家伙。
  我渐渐靠近了那一片黄色的海洋。大约有数以万计的王企鹅在它们的家园里歌唱和养育宝宝。许多人看过《帝企鹅日记》,王企鹅与帝企鹅属于同一个家族,只是个子比帝企鹅略矮,是企鹅家族中体型第二大的属种,成年王企鹅的高度大约在90厘米左右,重11至15千克,仅小于“皇帝企鹅”帝企鹅。全世界,国王企鹅数量约有400万只。
  在那片黄色的海洋中,一些棕色的小企鹅也十分引入注目。它们的毛发蓬松,看上去甚至比成年的王企鹅还要大一点,只是那没有成年企鹅羽毛那种干净和优雅,显得有点杂乱。
  那样稠密的区域里,许多王企鹅并不怎么走动,只是呆呆地与它们的伴侣守在一起。而在周边的山坡上,一些王企鹅显然不喜欢挤在那聚居区,三三两两地或散步,或觅食,或在小溪里嬉戏,或在一个草丛中休息片刻,不急不躁,显得悠然自得,似乎更像是王企鹅里的游牧部落,有着自己开拓新边境的售心。
  
  从幸运湾开始的徒步探险
  
  到达这个岛屿的次日早晨7点,我们在南乔治亚岛“幸运湾”(FortunaBay)登陆。这个名字并非来自罗马神话中的幸运女神,而是来自第一艘到此的“幸运”号捕鲸船。1916“幸运”号在此搁浅,据说是船上舵手正在读家信,全神贯注,导致船搁浅。
  1775年,库克船长(Captain JamesCook)曾抵达南乔冶亚岛,但在历史上,更为著名的是英国探险家沙克尔顿爵士(sirErnest Shackleton)的大营救行动,他后来就葬在岛上的Grytviken。1914年8月,他从伦敦出发,探险南极。1915年11月,当他的“忍耐号”(the Endurance)探险船被碎冰击沉之后,他和探险队被困在象岛(ElephantIsland)教个月后,在冰雪野地里宿营了5个月,食物也全部吃光,精神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了。1916年4月,他决定进行自救。他带领几位队员驾驶着一艘救生艇,在海面上穿行了800英里,赶到南乔冶亚岛的捕鲸站。获得补给后,他又率船返回象岛营地,由于无法穿越象岛四周的海冰,在4个月中尝试了4次,终于在8月30日才得以登陆,挽救了探险队22位兄弟的生命。
  这个故事在南极的探险历史上,是相当有名的,也是最为令人可歌可泣的往事之一。连我们这次的航线,都被命名为“沙克尔顿航线”,就是沿着当年沙克尔顿的足迹,去探索现在的南极。这也是目前最长的一条南极探险的邮轮 线路,需耗时17天。他当时在日记里写着关于南极的感受就是“难以言喻的新
  鲜感……”。
  我们要从幸运湾到风暴湾(str.nlness Bay),进行了一次长达5.5公里的徒步。在船上的说明会上,探险队长反复向大家说明,这次徒步难度其实相当大,距离也比较长,地形复杂,且邮轮是在另一个地方去接应乘客,所以一旦选择,必须走完全程,没有回头路可走,别人也无法帮你,要大家根据自己的身体条件去参加。当年,沙克尔顿爵士的船停靠在南岸,他不得不翻越南乔治亚山脉,赶到北岸的捕鲸站时,走的也是这条徒步线路,我们这次就是就要沿着他的足迹前进。
  早晨7点半,开始徒步。从在海滩边登陆开始,一些毛海豹就不断地“骚扰”我,有的还突然从草丛中来探出义来,露出顽皮的表情。那里不仅仅是在海岸边了,已经有一定的高度了,看来这些毛海豹还是有—定的爬坡能力的。
  徒步线路在持续地上升,地貌也是以荒原为主,越往上,植被越稀少。风越来越大,在山顶时突然遇到一阵大风,并刮起大雨来,人几乎有被吹跑的可能性,显然遇到突然变化的极地小气候了,大家依靠自己的力量几乎很难走动一步路,所有的人马上意识到了,相互手牵着手,艰难地往前移动。来自中国的Jack对他娇小的新婚妻子,更是照顾有加,他一边安慰着妻子,一边让妻子在一块岩石旁坐下来,用他的双臂把风雨挡在外面。
  好几个人的帽子和眼镜被吹跑了,其中的一位戴的是Arrnani的眼镜,大家开着玩笑说,下次来南极时,注意看看是否有哪一只企鹅戴着Armani的眼镜。
  下山时,经过一片冰川,有的人开始试着往下滑,但由于坡度太陡,超过70度,有点危险,大部分人还是在冰雪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滑,十分艰难。
  在缓坡上,出现一片鲜亮的绿色苔藓,其中的一块上面有一只脚印,大家走过时都在说谁这样不小心。因为在南极,苔藓是觉得需要保护的植物,成长十分缓慢,这上面的一只脚印可能在50年后依然存在。我弯腰细看,一些苔藓上滚动着几颗大的水珠,晶莹透亮。
  
  暴风雨中的守望
  
  下午,天开始下雨了。越来越大。下午的登陆地点就在上午徒步终点的地方。由于天气太差,许多人放弃了登陆,只在船上休息。我依然和一些乘客,开始了又一次登陆。
  下了雨,那些毛海豹更加开心地在水里嬉戏,见到了我,勋口撒野地冲过来。我有时躲不及,只好退回到浅滩的水里。
  在这个区域里,有很大一片是早年的捕鲸站,残破的铁皮房子成为了毛海豹的乐园,在地面上散落了不少船舶的零部件。2只刚生出来不久的海豹,浑身的毛发都湿透了,2个小伙伴躲在一只螺旋桨下面相互取暖。
  而那些成年的海豹在雨中还兴致勃勃。站在我旁边的Rudolf Thomann博士,是一位来自智利的生物学家,多年来他一直致力于极地动物和环境的研究。他观察了一会儿,就得知其中一个壮硕的大约有300多千克的公海豹,在这片领地已有3个雌海豹。它还在水边积极地追逐着另一只大约只有70千克的苗条的雌海豹,但那个雌海豹似乎对它没什么意思,它还在水边不停地追闹,以增加情趣。
  在湿地上的那一片王企鹅,则是另外的景象。与昨天在阳光中,它们优雅的仪态不一样,今天它们全身透湿,在风雨中列队,仿佛像是一队士兵,在泥泞的地上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大颗的雨水在它们含有油脂的毛上,凝成点点的水珠,在它们黄白相间的羽毛中,那情景突然很让人感动。它们的家当看似只有脚下的几块石头,还是就是它们看似迟钝实则坚韧的内心,那才是它们最宝贵的财富。
  
  沿着沙克尔顿的足迹
  
  大雨过后,又一个晴朗之晨。船靠近Grytviken。远远地就看到海边山冈上,有一块用白色的围栏圈起来的墓地。登陆后慢慢地走上前去,拜谒沙克尔顿爵士的墓地。1922年1月5日,他去世。后来被葬在这里。
  在他的墓地上,有人献上了鲜花和一些纪念物,上面写着依然景仰和敬畏他的句子。在他去世近90年之后,人们仍然记得这位南极英雄。
  从墓地沿着海岸行走,四周都是一个废弃的捕鲸站的设备,从巨大已锈蚀的储油罐到巨大的输油管线,依稀还可以看到20世纪初那个捕鲸站的繁荣。而现在,那些海豹把它们的头放在输油管上,拗出的造型十分情懒动人。
  1904年,南极海域的第一个捕鲸站就在这里建或。1992年,当年管理者的房间,被修成了一个博物馆。走进博物馆,一只巨大的信天翁标本展开3多长的翅膀,一些历史图片陈列在墙上,橱窗里展示着鲸的各种骨头。当年那些管理者住的房间也依原样修复,里面的上下铺上,放着有年代感的物品,而旁边的一间通讯室里,保留着当年使用过的发报机,体积十分庞大。当年就是利用这些的通讯设备,让这个南极的岛屿和万里之遥外的欧洲,紧密相联。
  在捕鲸站的深处,还有一座木结构的捕鲸人教堂,里面有几条长椅子上已被磨出了凹槽,几束阳光透过窗台照射进这座建于1913年的教堂,这也是南极唯一的一座教堂了。新人们可以在这里预约举办特别的南极教堂婚礼。
  
  冰海母爱
  
  扬基港(Yankee Harbour)位于格林维治岛(Greenwich Island)上,天然形成的长一公里的平缓海滩。扬基港的名字是在1820年前后,由美国的捕海豹者所命名。在岛的周围很容易看到象海豹、威德尔海豹和毛海豹,在山坡上有大约4000对巴布亚企鹅。晴天时,可以透过麦克法伦海峡(McFarlane Strait),眺望到利文斯通岛(Livingston)和半月岛。
  踏在沙石的海滩上,不一会儿就觉得寒气从脚底往上冒。在岛边行走时,要特别防备海豹突然从水里钻出来,当乘坐在登陆艇上时,会看到海面上有些泡泡,那是象海豹在呼吸。
  空中盘旋着不少贼鸥,它们伺机捕杀没有被保护的幼小企鹅,有时还会偷没有孵化出来的企鹅蛋,吃得满嘴的蛋黄。要知道每次母企鹅只产两枚蛋,由于气温很低,孵化率并不高。一只企鹅对着一只企图行凶的贼鸥大声地吼叫,像是在呵斥着贼鸥,那只贼鸥若无其事地看着别处,似乎又在找着其他的可趁之机。贼鸥吃企鹅包括企鹅蛋,甚至还吃自己幼小的同类。在看似纯净的南极大陆,每天都有这样许多的故事,动物的繁衍从来都不容易。
  阿黛利企鹅的繁殖地位于南极大陆的“南纬”南纬60度以南的大陆和岛屿。它们会在每年的10月抵达繁殖地。它们的巢是由石头堆积而成的。阿黛利企鹅每次会产下两蛋,但通常只有一个幼仔能存活。
  在南极全年最和暖的季节,也就是每年的12月,温度也只有零下2℃,它们就会开始孵蛋,孵蛋和哺育的责任由父母双方轮流负责,一方去觅食,而另一方就留下剩孵蛋,而正在孵蛋的一方是不会进食的。最远从巢到海边的距离为100公里,往返一次需要很长的时间。
  每年3月,成年企鹅和幼企鹅会回到海洋去。阿黛利企鹅居住在浮冰上,但需要在陆地上进行繁殖。有数字显示,随着浮冰的面积和食物的数量减少,阿黛利企鹅的数量在过去25年间,下降了65%之多。
  天色渐晚,我的脚已冻得冰冷。山坡上,一只阿黛利企鹅的怀里只有一个宝宝,在它的身边,有一只小企鹅,凌乱的毛发,趴在地上,估计已经死去。因为在寒冷的季节,小企鹅只要离开父母的身体10分钟,就有被冻死的可能性。那个企鹅在喂完了怀里的宝宝,眼睛凄然地看着死去的那个孩子,慢慢地伸过头来,先是轻轻地伏在孩子的身体上,然后用头不停地摇动孩子的身体,连续地有几十次,到最后近似于疯狂地,仿佛要摇醒那个死去的孩子,同时它还要兼顾着怀里的宝宝,不能让它滑落出来,一个多么艰难的姿势。
  我的眼睛湿润了,并让我心头一暖。这情景此后长久地刻在我的记忆中,在南极的这个小岛,也是关于南极最为深刻的印象之一,那是一种多么冷冽的温柔啊。而我们在与南极自然无间隙的接触中,继续着纯净净的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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