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情(外一首)

来源 :诗歌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ala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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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耕牛要乳汁
  向折耳猫要忠诚
  向树要花的芬芳
  向你
  要我的爱情
  穿越雨季的盛夏
  虫子的飞翔被阻挠
  压抑的烦闷
  困顿的竹凉席
  心里的九曲回廊
  屋内冷空气肉眼可见
  不敢推开窗
  怕熱浪
  怕受伤
  怕真相
  宠爱
  刘向红
  每个女孩出生时
  都像天使一样
  粉嫩粉嫩的脸庞
  萌萌地软化了父母心房
  在风里她很快长大
  会快乐地奔跑
  笑声像银铃一样
  在你的心头回响
  她长得更大
  会顶嘴和偷懒
  你的咒骂像刀子一样
  会刺痛她稚嫩的梦想
  请宠爱你的女儿
  二十几年多么短暂
  她被捧在掌心的日子
  实在太短暂
  那单纯幸福的时光
其他文献
故乡的小河  那年哭干了,留下泪痕  灵魂依旧流淌  它的后代把口中的沙子  淘尽  吐在原野上  曾经贫穷、干旱、滴水不漏的往事  我拿乡愁的镜子又照了一遍  仿佛听见痛苦的声音  又见故乡的小河  放生的几尾鱼,有了自己的孩子  腥气像情欲挥之不去  鱼儿在小河里翻滚  我的晚餐  不会涉及小河里的鱼  我的心啊,被春天耕耘的巨流淹没  翻晒的稻田激动  我推拒春天的喧嚣  拿犁耙抚平稻田的内
故事发生在刹那  我到来时,他们已经离开  他们试图在此引燃梦境  咖啡杯里的残迹扭曲,如同狂欢  争吵、绝望、哭泣、拥抱大约都发生过了  影子也在試图创造独立的存在  在被他们的肉体拖走时  挣扎从来无用,但它们还是挣扎  高脚椅上脚踩过的地方  现在站着一种狼藉  完美始于毁坏,繁花盛开在冷眼中  追寻与逃离,这无序的现场  画布拥之如梦  骗局  他伸手去擦花辦上的灰  才发觉画家的骗局  
房间  壶和湖怎样结邻?  我只知道,扭伤,是迤逦的小发作。  一次被扭伤的运命里,细众被攒成星座。  你再度抬头,二楼的灯光已经温好。  我们鱼贯进入房间,输来自己的云,  乐曲的裙摆涨开,“所有的雨都会在这里下完。”  说一说,你用哪一只空瓶拒收故鄉。  说一说,你用哪一种阴影充填所爱之人的侧像。  锁骨里倒出半生漫游……说一说  你的愿望松软,倒在失声的沙地上。  夏日歌你  炎意的巨尾扫向
湖岸的边缘弯曲。  敲打声呈现的建筑工地  空荡而富有梯度。  榆树拢起枝叶的宁静  像积满了透明的瓷器  坐在下面的男人  窗户稍稍敞开。即将临近  白日的边缘塌陷  它浅色的腹部沉溺着  ——列车从南方捎来了柑橘  男孩手心温热的银币  在堤岸的小转折处  将再次落下。水面  积攒了很久的眼神  等待着一个人俯下身去  看湖泊消散  灰色的河床凹陷著  田螺壳上转满了声音的残骸
在夏日的暮晚中唱歌  如今我可以在夏日的暮晚里唱歌  不说话不恋爱也不写诗  我就站在自家的青菜地中  放声地随便唱一首什么歌  暮归的人吓坏了  “完了,这个人一定疯了”  嗡嗡的声音越过栅栏  但丝毫不能影响我的好心情  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们  我就是要站在菜园里唱歌  唱着唱着天就黑了  我就要变成一只鬼  灵魂毫无障碍地穿行在  你们永远也看不见、越不过的地方  2006年,我进入大学的第二
雨,有时下得很轻  走得很慢  潜入夜晚,不一定随风  也没有花瓣落地  大约是冬季,草叶早已凋零  下得很轻,蹑手蹑脚  甚至不会惊动你的梦境  就像一只猫,悄悄走过  就像诗人,面对洁白的稿纸  默默地流泪  老天,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对夜晚总不放心  对夜晚总不放心,养成一个习惯  就像智者,每晚零点  或一点、二点  总要醒来,他們都还睡着  入梦很深,我总要醒来,爬起床  到园里遛遛,
主持人語  《俳句之书》是美国文学“垮掉的一代”代表杰克·凯鲁亚克的中文首译诗集,由本刊首次推介。在译者周公度潜心研译下,凯鲁亚克的诗展示了他鲜为人知又令人惊艳的一面,体现他对东方诗歌美学形式之——俳句的熟练掌握和大胆创新。据译者介绍说,以小说《在路上》闻名全球的杰克·凯鲁亚克一生都在运用这种古意、简洁、随心,颇富典雅张力的诗歌体裁,他经常在游记、小说、书信、笔记、日记中,写入创新后的“美式俳句”
昨晚,最后一班秋风  和钟楼叙旧  谈起去年的风筝  墙缝里的毂树,以及  老棉匠挂霜的弹弓  雪落在虚处  一定有一条河  收藏所有遗失的物件,眼泪  和你敲响的钟声  透过穹门,我一眼就看见了  阳光,还有 油绿的越冬植物  每件物事都有自己的春天  这个午后时间与时间  倾心交谈  瓦罐  古渡向上一百米,左转  这些朴素的瓦罐  让我想起祖母的骨殖  一抔黄土,一个人的炊饮  一个人的归途
猛虎让我相信  一日两次邂逅蔷薇  必有沉雁斩获春风  你垂下头  荡着芦苇的钟摆  似乎想证实  唱诗班正沿着顺时针  破墙而出  铺设骷髅们擦亮的明月  他们,永不会变成我们  从尘封的火堆钻出来  撕开发烫的胸膛  愈合乌鸦吞噬的麦浪的空洞  他们永不会说  掀开那沉重眼睑的  不是无比苍凉的扇子  而是遥不可及挽着秋天的针刺  诊断  雨下得心不在焉  仿佛病未痊愈  奠基者街飞来的燕子医
亲爱!我怀揣锦绣,来时正入伏  我还一贫如洗,曾悒悒不自得  活过半生,才意识到我能去的地方很少  此刻,整个熙地港都从我怀里敞开  高楼林立,热浪蒸腾,人潮涌动,汽笛轰鸣  晚风将一些事物高悬,仿佛人间明暗的欲望  我们永远处于过渡时代!我想  这一日繁华似锦,这一生素衣禅心  天如悲悯,神有爱怜,红尘无极乐  宿鸟归林,落日隐去,永远是我内心的涟漪  尘世三千饕餮梦,回首不过一叶舟  熙地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