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华表

来源 :文苑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ongking515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不知为什么,每次经过天安门前的华表时,从来不肯放过它,总要看一看。如果正挤在电车里经过,也要从人缝里向车窗外追着看;坐着洋车经过,更要仰起头来,转着脖子,远看,近看,回头看,一直到看不见为止。假使是在华表前的石板路上散步,到了华表前,一定会放慢了步子,流连鉴赏。从华表的下面向上望去,便体会到“一柱擎天”的伟岸。啊!无云的碧空,衬着雕琢细致、比例匀称的白玉石华表,正是自然美和人工美 I do not know why, every time after passing Tiananmen Square, never refused to let it go, always have a look. If you are squeezed through the tram, but also from people sew chase to look out the window to the car; after passing by the rickshaw, but also looked up, turned around the neck, far look, look around, look back, until you can not see . If it is walking in the stone table in front of the table in China, to the table in front, it will certainly slow down the pace, linger appreciation. Looked up from the bottom of the table, they will appreciate “a pillar of fortune ” of the stalwart. Ah! Cloudless blue sky, lined with exquisitely carved, proportionally white jade stone table, it is natural beauty and artificial beauty
其他文献
和平年代,世人眼中的军营,淡了惊天动地的壮举。然而,透过迷彩幔帐的深处却有着同样的激情与精彩。那么,新时期,这些激情与精彩该如何呈现? Peacetime, the barracks in the
“理论明星”层出不穷,“趣味读本”引人入胜,“细节渗透”润物无声。    培养“理论明星”带动普及、广编“趣味读本”解析经典、“注重细节”渗透达到经常,让理论真正武装官兵,官兵真正走进理论,使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进入一个更高的层次,这是内蒙古包头军分区某边防团在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普及化、通俗化、经常化学习过程中的学习秘笈。     “理论明星”带动“追星一族”    战士讲台星光
2003年2月访问台湾,与时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长的龙应台有过一次晤谈。是那种毫无中心的漫谈,内容宽泛却有趣。说到台湾的政治生态时,龙应台用“官不聊生”这四个字来表述。果真
县令瘦骨嶙峋,衣衫褴褛,做事低调谦和;师爷却锦衣华服,红光满面,言谈举止霸气外露。这样一对奇异的组合,怎能不让人疑窦丛生……1.奇怪组合清朝末年,地处西南边陲的嘉宇县土
上世纪八十年代,李迪先生深入公安一线体验生活,创作出中篇小说《傍晚敲门的女人》(见《啄木鸟》1984年第4期),开创了我国推理小说走向世界之先河;近年来,他厚积薄发创作的长
塞外草原深处,有座红色的山峰,山顶上哨所里的官兵常年担负着保障“空地对话”的重任:战鹰出击、返航的指令由这里源源不断地传达,进出空域的“通行证”在这里随时随地“签发”……近日,记者来到沈空某场站对空台,与这群“放牧”战鹰的官兵们共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  升旗。每当节假日,战士们总是盛装出席这场特殊的升旗仪式。没有旗杆,他们就把天线当旗杆;没有音乐,他们就用歌声当伴奏……看着红旗从山顶冉冉升起,
枫桥夜泊[唐]张继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唐代著名诗人张继的诗爽朗激越,不事雕琢,比兴幽深,事理双切,对后世颇有影响。但可惜流传
2014年的最后一天,38岁的纪录片导演王久良登上了前往美国的航班。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他将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担任访问学者,研究一个很宏大的课题:美国塑料垃圾的全球出口与
大学的时候,一个朋友和男朋友分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她问为什么,他说:你所能想到的全部理由,都是对的。虽然我不是当事人,听见这话时,还是跟着心碎。整个世界,目力所及之处
1923年7月6日,吴宓先生在东南大学写信给哈佛大学的业师白璧德教授:  “自从我回国后两年,中国的形势每况愈下。国家正面临一场极为严峻的政治危机,内外交困,对此我无能为力,只是想到国人已经如此堕落了,由历史和传统美德赋予我们的民族品性,在今天国人身上已经荡然无存,我只能感到悲痛。我相信,除非中国民众的思想和道德品性完全改革(通过奇迹或巨大努力),否则未来之中国无论在政治上抑或是经济上都无望重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