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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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作家说,对于宇宙,我微不足道;但对于我自己,我就是一切。宇宙無边无际,从整个宇宙来说,地球也只不过是一粒尘埃。而一个人,连一粒尘埃也算不上。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因为渺小,因为微不足道,而自暴自弃、无所作为呢? 如果每一滴水,因为自己渺小,就放弃自己,这世界就不会有广阔的大海;如果每一棵草,因为自己渺小,就放弃自己,这世界就不会有广袤的草原;如果每一颗星,因为自己渺小,就放弃自己,这世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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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作家说,对于宇宙,我微不足道;但对于我自己,我就是一切。宇宙無边无际,从整个宇宙来说,地球也只不过是一粒尘埃。而一个人,连一粒尘埃也算不上。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因为渺小,因为微不足道,而自暴自弃、无所作为呢?
如果每一滴水,因为自己渺小,就放弃自己,这世界就不会有广阔的大海;如果每一棵草,因为自己渺小,就放弃自己,这世界就不会有广袤的草原;如果每一颗星,因为自己渺小,就放弃自己,这世界就不会有浩瀚的星空。
生命是有使命的,生命是带着使命而来的。生命再渺小,对于你自己,也是你的使命和责任,是你的一切。一滴滴有使命感的水,成就的是一片广阔的大海;一棵棵有使命感的草,成就的是一片广袤的草原;一颗颗有使命感的星,成就的是一片浩瀚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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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往事像一条绵绵长河,在我身边静静流过。一朵朵浪花,记载着一个个故事。在一个个故事中,有的一去不返,波澜不惊;有的今生难忘,刻骨铭心。 其中我读5年级时发生的一件事,至今难以忘记,一直烙在我的心底。 那天放学后,我背着书包哼着歌儿,兴高采烈地回家。我当时是想着去厨房喝水的,于是就用力把厨房门一推,然后旁若无人地走了进去。 谁知,一只小鸡恰好在门后,随着“叽”地一声,小鸡被门压出了肠
小松,他生活在张家界一个较为偏远的村子里。因为学校组织的一次爱心活动,让我与他结识。 跟随着小组前行,脚下是雨后的黄泥路,溅起的泥水沾满裤脚——这让心情本就不愉悦的我更对这儿感到厌烦。不远处是一栋用白砖筑成的平屋,不大,且极为普通。走上前,房子里一位瘦高、皮肤黝黑的男生正在弯着腰扫地。屋内的物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两位斜躺在椅子上的老人看到我们到来,立刻挺直了腰板,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很热情地跟我
爽者,意为爽快,畅快之意。初入校,新的机遇与机会,使人心中倍觉爽快。一步入初中,新环境、新气象、新活动,一听即刻心中倍爽。 天朗气清,迈入校园,正是刻板印画之佳时,打开袋子,取出工具,将模版胶在木板之上,拿出笔,用力描出边轮,一落用力一压缓缓向前,一瞬时便觉心神舒爽,一天的劳累与怒气全都一笔勾消。边画边爽好不自在,别说这版画真是令人神爽。描写后轻轻揭下模版,一幅美妙的画将在木板上留下它的模样,
少年追梦,无限期许,或桃李满园,雨润栋梁;或忠心热血,守卫边疆;或融通中外,博冠古今。而我,只想成为一个妙手回春,救死扶伤的医生。这便是我的梦想,以梦为马,砥砺前行。 萌发这个梦想是在初中生物实验课上。老师为了培养同学对生物学习的兴趣,带来一只受伤了的麻雀,由他指导救治小鸟。同学们都很积极,我也举起了手。“好的,同学请你上来。”老师将手指向我。我!我被点中了!我高兴得蹦跳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接过
父亲是个矜持的人,中年之后,世事磨砺,越发审慎内敛。但我却见过他骄傲的模样。 那是兄长考上大学的夏天,录取通知书寄到了父亲的单位。兄长是我们那个小县城第一个重点大学的学生。白天父亲接受了一整天同事的羡慕恭喜。晚上父亲请了假,打算把通知书送回家,让家里人高兴一下。那时我们家还住在乡下,我因为家里特殊原因,一直跟在父亲身边。 傍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车站。每天有一班车早晨从我的老家开往县城,晚上
宋人被嘲讽后,他要报复。 尾随兔子发现兔子群,计上心来。 他广植树木的同时,买了几只凶猛的猎犬。人们看见很多兔子都乱窜,撞上了树桩。 宋人得到了很多兔子,發了财。 人们开始羡慕宋人,并学着他购置树桩和猎犬。但再没有一只兔子撞上树桩。人们只能贱价卖了树桩和猎犬。 没人知道这些都是宋人策划的。他先是低价购置树桩和猎犬高价卖给众人,先赚一笔钱。后来仍然是低价收购众人甩卖的树桩和猎犬。
初秋的一天,我们的医疗服务队来到一家“孤儿户”。在斯威士兰,这样的“孤儿户”有一万五千多个。在破旧的小屋里,我们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名叫坦兹勒,长着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我立即从包里拿了颗糖果给她,她用当地的语言对我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懂,身边的护士为我当起了翻译: “她还想要一颗,医生,给她的妹妹。” “当然可以。”我说,于是又给她拿了一颗。 为村里的一个肺结核病人做完治疗,
茫茫人生,到底何处是起点?何处是终点?这个问题,许许多多的人都曾问过,但不管是谁,似乎都没有答对过。我也想问:人生到底何处为尽头?答案或许是没有尽头吧!但这有什么害怕的呢?当下我们正青春。 青春似乎也是一片迷雾,也不知起点和终点。我们懵懵懂懂就踏上青春的道路,既然不知终点在何处,那么就大胆往前走!走,终究是不会错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走出青春,走出迷茫,或许安然无恙,又或许遍体鳞伤,但这有什
初一刚入学那年,我发现我们的集体真是人才辈出,如汹涌的滔滔巨浪,一浪比一浪猛烈,而我们小组的组员小倩,似乎是个例外。 她个子有些矮小,皮肤有些黑,在班上不怎么显眼,甚至可以说,在这百花绽放,繁花似锦的班级里,她就仿佛是一株低矮的杂草,有点上不了台面,也有点不受人待见。 她的成绩不是很突出,永远是两位数出头。大多时候,我甚至在猜她是不是找关系混进我们班来的,然而,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奶奶今年90岁,姥姥80岁。 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小时候,我对奶奶没有特别的记忆。奶奶不喜欢东北人,而我的母亲恰恰是她唯一的东北儿媳妇。不记得她抱过我,只感觉她缠足的小脚远没有姥姥搪瓷缸里的假牙可爱。和姥姥那种与生俱来的亲切相比,对奶奶,更多的是敬畏。 爷爷病逝后,奶奶被父亲接到我家,也许从那时起,血浓于水的亲情慢慢渗透。当我终于能听懂奶奶的山东话时,已经在外上学,没有什么时间来了解她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