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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知识与科技能力的迅速增长已经讽刺性地产生了一种日渐增加并深深感受到的文化悲观主义,它可以有说服力地谈到现代社会的不适。它表明利维斯对斯诺的强烈反应,即文化进步不能以科技或医学的进步来衡量,因为“现代社会的普通成员”可能并不“比一个林居人,一个印度农民更富于人性,或更活泼敏感”。同样的精神也指导着人类学家驳斥十九世纪那种傲慢的、所谓原始文化低于先进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