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名、地名串串烧

来源 :小猕猴学习画刊·下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boat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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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我每天早晨刷过葡萄牙,就去喝点阿拉斯加粥,吃两个约蛋,然后去爬爬新加坡、赏赏太平洋。
  上午我就翻翻日本,查查瑞典,聽听墨西歌、内蒙鼓。
  中午我吃俄螺蛳,外加菲律冰。
  下午我就吹吹珠穆朗玛风,带上新西篮,逛逛缅店,买点刚果,称点巴梨。
  晚上我累得一身阿富汗,还得去上伊拉课。
  不过周末我可以走访阿拉伯,看望夏威姨,顺便在那好好吃上一顿华盛炖。
  最后提醒:天已耶路撒冷了,注意多穿点喜马拉雅衫!
  小朋友们,上面有些国名、地名的正确表达形式,你可以写出来吗?
其他文献
“通过失去,我们联系在一起。”  聂小云写在本子上、现在看来仍充满悖论又富有哲理的这句话,对于十二岁在读小学四年级的我,无疑是太过深奥,而写下这样莫名其妙的话的她,却比我还小半岁。直到那个特殊的日子到来,这句话又恰好用来比喻她与我之间的那份纯洁、短暂又深远的友谊。那是我人生收获的第一份友谊,是在我痛苦不堪的情况下得以确认的。  刚开始,我并不承认她是我朋友。后来有点像地下党,电影里演的,叛变前的王
一只飞鸟俯瞰南中国,看见一条江从杭州穿城而过,江的北面有一个湖,是它熟悉的西湖,江的南岸也有一个湖,是它从未去过的湘湖。它想了想,飞向了那片陌生的水域,轻轻落在水中央一棵清瘦的柳树上,看见了湖中自己同样清瘦的倒影。  这是一月的湘湖,讲述着完全不同于其他地方、其他季节的故事。一月,是一年里最深沉的月份,大地上的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尚未开始。这个被雨雾笼罩的上午,万籁寂静,骨骼清奇,飞鸟的身影落在湖里
一   有哪一个县名,是和一个剧种连在一起呢?只有弋阳。弋阳腔因弋阳立身,弋阳亦因弋阳腔扬名。“弋阳”本身就很有意味,弋阳腔呢?   终于听到了,那是在一场雨中。很大的雨,似乎要先沐浴才能听曲。满街筒子都是雨水,哗哗的声音充斥着这个胡同。冒雨进入一个场地,场地里已有不少人等在那里。他们从弋阳的各个方位赶来,湿了鞋子,湿了衣衫,一个个却眼睛明亮,心志高昂,等着锣鼓开篇。戏是《珍珠记》,书生高文举
睢宁,一个充满梦的地方。   此刻,我站在下邳古城遗址。眼前,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小水塘,只有一小截土坯露出水面,曾经的铁马金戈,如今都湮灭在这一汪绿水之中。昔日的白门楼,空留一道闸门,孤寂地立在水边,两岸桃红柳绿,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开得喧闹而热烈,只有以“下邳村”沿袭下来的村名,还述说着千年的沧桑。   《三国演义》中,貂蝉在一声叹息中出场,作者罗贯中有词为赞:“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
一  月亮出来以后,大莲的生意就开张了。她上班的地方是租屋的门头,要招揽的客户是过往的男人。  这是一条很平常的小弄堂,却因大莲她们这一拨站街女在这个城市成名。弄堂像一条水渠,夹道的是灰扑扑的旧楼,中间流动的水是女人和男人。一到晚上,水渠里暗流涌动。租屋里的女人们出来了,这个城市的一些男人也过来了,他们的心情像海水那样起伏,目光像星河那样闪烁。他们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了,他们是捕猎者。  大莲搬了条
我梦见一个盛大的法会举行了二十八天,来自四面八方的三千多名听众,好似饿者求食、渴者求水、贫者求财般的愿望,领受大师语教甘露。法会期间,在场的信众时而欢声笑语,被佛言教理所震撼,时而泪流满面,被佛行故事所感染,时而沉思默想,被佛理智慧所震惊。  我在想,这参加法会的几千人,无论是大权在握的官员、腰缠万贯的商人、名门巨卿的贵族、明心见性的高僧,还是身无分文的穷人,百年之后,甚至八十年以后,就一个也不在
秦岭的千沟万壑皱褶出一条小山沟,取名余家沟。  山是秦岭山脉的一个小兄弟,叫雷家寨,据说有过石头寨子,今已无存。这山像大树发权,延伸出好几个山梁,夹着几个山沟,有两座山梁一个直着伸,一个弯着走,怀抱出了余家沟,像是母亲怀里的婴儿。  沟道半山坡摆着个小村落,只十三户人家。屋舍并不相接,沿着半山坡蛇样盘绕,相隔几十上百丈,背靠五块石,面向野猪坪,正东鸡冠寨,正西垭口玉皇庙,东北二郎寨,东南擂鼓台。 
我养了两只小乌龟,它们可爱又淘气!  周末早上刚过七点,我就被一阵“刺啦刺啦”的烦人響声吵醒了。我知道那是两只小乌龟肚子饿了,在用爪子挠盆壁。我赶紧往阳台上跑,准备去好好“修理”它们!   听见脚步声,小乌龟迅速游到盆边,伸长了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心软了,但还是决定逗逗它们。我摇动龟粮袋,粮袋发出“哗哗”的响声。一听到这声音,两只小乌龟便十分兴奋,卖力地摆动着四肢,似乎在表演双人舞。多有趣的
大闸蟹,八跪而二螯,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起初无人敢食。据传,是大禹治水时,部下武士巴解率众抗击该蟹虫的袭击,先试食之,发现其肉质鲜美,传扬开来,广众才敢纷纷捕食。  沪上人吃螃蟹的细法更值得一說。  秋冬之交,菊花黄的季节,也是蟹肥时。沪上的“阿拉”将买来的大闸蟹放进蒸笼里蒸熟,用夹子夹出放在盘子里。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的周围,面对一盅姜米红醋、一碗绍兴老酒,等出笼的红里透黄、黄里透红的热蟹稍冷了,
惊鸿初遇  “听见哥哥唱一声,妹妹我隔煞煞打了一根针;听见你哥哥唱着来,妹妹心中好比梅花花开;羊肚肚手巾脖子上围,不是我的哥哥你是谁;远远看到哥哥儿来,跟不上你插上翅膀飞。哥哥呀,一疙瘩瘩冰糖化成水,咱二人相好一对对。”  不成想到,初遇顺天游,是在一个旷野,且不是别处的旷野,是大西北的盐池县,是顺天游长诗《王贵与李香香》的创作地。  那是一个清冷的深秋。国庆之后的西北,冷风已经肆意袭上皮肤。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