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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秋日,我的38岁的生日。两年前,我从婚姻的围城中走了出来,残缺的爱情留给我的是深深的沧桑与疲惫。秋天的落叶在寒风中飘零,谁伴我度过这即将来临的又一个冬天呢谁又会在此刻为我点燃生日的蜡烛,并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一声“生日快乐”呢?我茫然的眼神望着窗外。
刘伟就是此时打进电话来的。
“祝你生日快乐!”刘伟在电话里对我说。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将岁月拉到了10年前。
刘伟是我10年前认识的一个男人。10年前,我来到了部队,和丈夫举行婚礼。那时候,刘伟也是刚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里,成为丈夫的战友,巧的是刘伟竟然是我们的老乡,因此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的客人。
刘伟和我同是学中文的,那时的我们都有一份对于文学与艺术的喜爱,我们有聊不完的关于海明威、托尔斯泰的话题。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阳光和煦的日子,我和刘伟漫步在车站广场上,丈夫在排队买票,我们准备一路旅行回到家乡。刘伟就是此时对我说起安娜·卡列尼娜,说起渥伦斯基来的。他说:“在你的脸上,我能看出你并不感到幸福,是吗?我还没有家庭,我还不知道老托尔斯泰说的那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真谛,但我有这个自信,谁嫁给我,我一定要让她幸福。”他灼灼的目光让我无法不真实面对我的内心。
的确,我对我的婚姻没有热情,我嫁给我的丈夫是因为他对我太执着,整整9个年头的锲而不舍。此时,刘伟的话让我心里泛起了痛楚。刘伟高大挺拔,有着白皙的面孔,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平添了几分儒雅,他似乎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两厢对比,我的丈夫与他有着很大的反差。后来,我感觉到了,在我呆在部队的这段日子,似乎只有和刘伟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过笑容。
后来刘伟利用探家的机会来看过我,当时,我刚在医院检查出已经怀孕,还没有来得及让丈夫知道。而刘伟的到来我丈夫也不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刘伟支支吾吾地说。看得出他很紧张,他甚至不敢直视我,我的防线在一点一点地崩溃。如果和刘伟在一起,我们一定可以建造一所爱情的乐园:我们可以携手读万卷书,携手行万里路,相拥着思考生活,我相信我们的心灵是相通的。
可是,在那一刻,我分明感受到了孩子在我身体里的躁动,我觉得自己已没有资格接受刘伟的爱情。就在那以后的几天,刘伟找了女朋友。不久,那姑娘就到部队与刘伟结婚了。后来,我终于因为丈夫离我想象中的人太远产生不了爱情而离婚了。
我知道刘伟转业到了长沙——我所在的城市,并成了一个要害部门的官员是前不久的事,我还知道了刘伟的婚姻并不怎么幸福,他没有兑现他曾说过的让自己的爱人很幸福的话。
但我绝没有想到我还会和刘伟有后来的故事,刘伟这个不速电话,让我的心湖泛起了波澜,刘伟居然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该不是前生就有缘吧。可是10年过去了,当年那个袅袅婷婷的姑娘已经成了一个没有爱情的怨妇,他还能对我投以热情的目光吗?我开始惴惴不安又充满希冀地等待着刘伟的到来。
这似乎是一个早就应该有的场面,在烛光摇曳中,刘伟给我斟满一杯红红的葡萄酒,眼睛里闪烁着爱情的火焰:“你还和10年前一样的迷人。我希望你再给我10年时间,让我将一切料理好:我的孩子考上大学,我的职位得以顺利地升到应该升的地步,那时候,我就该圆这个情感梦了,我就来娶你。因为,我一直爱着你。”说完,我们两手交叉,喝下了电影里常出现的那种交杯酒。
这一个夜晚,我真的不敢相信刘伟在我的身边这个事实,但我觉得自己所有的因为爱情受的苦在那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第二天一早,刘伟就匆匆离开了。走之前他拥着我说:“记住我的话,从昨天那个时刻开始,你就属于我了,有时,我会不方便来看你,希望你能理解。想念我了就给我打手机,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和来看你的。”自此,我又多出了一份对一个男人的盼望与挂牵,又多出了一份对情感的热烈与幻想。
当然,刘伟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他总会在方便的时候过来陪我,再忙,也会打个电话过来,或者找机会出去吃顿饭、听听音乐。刘伟不止一次地对我说:“10年前,你害怕接受我的情感,使我们失去了长久在一起的机会;现在,我们只能这样,委屈你了,请原谅我。”这些话的确令我十分感动,因此我想我能理解刘伟。
我知道10年的岁月意味着什么,但我固执地想刘伟是应当与一般人不同的,因为我们是有爱的。刘伟的工作的确很出色,很快就成了部门最有实力最被上级看好的干部。为此,我除了尽自己的可能去成就他的工作外,就是绝对不要求刘伟太多。我知道我必须维护他的形象,偶尔的不慎,都会影响他的公众形象和他的前途。难得他依然有爱,我还图什么呢?
日子就这么在等待与不安、希望与渺茫中过去了两年,当初的热烈已经渐渐冷淡。我的一个贴心的朋友断言我不会与刘伟成正果,她说这种在外有情人的男人都是喜欢吃新鲜饭的,两年已经够长了。但我相信刘伟的承诺,如果不是那件事,或许,我与刘伟之间还会继续下去。
那天,我睡得正酣,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是谁啊!我嘟哝着。原来是刘伟。刘伟在电话里对我说:“你马上出来吧,在琴岛夜总会,我来车接你。”我的确不想去,不为别的,只为单身女人的那份尊严。即使是自己的情人,更何况此时已是子夜时分。
可是刘伟在电话里求我了,那恳切的语调几乎使我动心。但是,我突然听到了有人发笑的声音,陡然,我有一种受捉弄的感觉。我毅然地在电话里对刘伟说:“太晚了,出门不大方便,对不起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刘伟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你昨晚怎么这样不听话,害得我好没面子。昨晚我是和几个铁哥儿们打赌。他们都带了情人,就我一个人王老五似的在那里,他们说我这样的男人不会有情人。我大约是喝多了,要不就是憋急了,竟说我不仅有情人,而且我的情人还是个有身份的女人。他们一定要眼见为实,并且说如果我能当场将情人喊过来,每人给我的情人2000元钱。要是你昨晚来了,你至少可以得到8000元钱。”
我惊呆了。我说:“刘伟,我觉得你不像以前那个充满爱意充满善良充满理想的你了,你变得太让人失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我果真来了,我会拿这笔钱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或许钱什么的都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一个人应当得到别人的肯定。你那满脑子的爱啊、情啊、清高的东西应该改变一下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说真的,现在40岁的女人还能被人玩味已是一件幸事,你知道这一点吗?”刘伟在电话里说。
霎时间,天似乎塌下来,我“啪”地挂掉了电话,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那是一种被人剥光了的感觉,羞辱、愤怒、悲伤全涌在眼前。是我错了吗?的确,40岁的女人已不是鲜花,那么,刘伟所承诺的10年后又意味着什么呢?
爱情到底是什么?在这样一个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时代里,我还想去收获在年轻时就应该收获的爱情,是不是犹如唐·吉珂德那样只是徒留笑柄而已。
每个女人都必须经历从花蕾到鲜花,从鲜花到凋谢的过程。这也是生命的过程。男人不也是这样吗?从赳赳少年到垂垂老者。如果我们只欣赏生命光艳的时候,那我们怎样面对我们自己的生命变化呢?如果我们只赏玩生命美丽的时候,那么我们实际上只是贪图一种欲望,即肉感的欲望。如果是这样,我们岂不太功利、太庸俗、太浅薄了吗?后来,刘伟买了一大束的玫瑰花来见我,他说:“算我说错做错了好不好,我向你赔礼道歉,我想不到你对于年龄这样的敏感,但是我能说出这些就说明我并没有在意啊!”
或许,是刘伟太大实话了,可是,我觉得自己的确应当从刘伟的生活中退出了。10年,那是一个多么渺茫的数字啊!回想自己与刘伟往来的日子里,要维持情人这个身份,除了良心上的不安外,还要去委屈自己;还要以美丽的谎言来掩饰自己。这种如浮萍一样的情人生活是没有天日的。我毅然离开了刘伟,我对刘伟说,好好地爱你的妻子吧,那是一份实在。
现在想起来,我是不是太看重所谓的爱情了,我为自己这样追求过而悲哀。我想我应当收起我那凄凉的爱情梦,努力地随日月消逝而度过余下的岁月。我也由此想对普天下的女人说: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里,女人没有机会把握更多,抓得住多少就算多少吧;如果错过了就让它错过吧,有些东西你是无法追回来的。我们的生命很短,好好的珍惜属于我们的时光吧。另外不要轻易许诺爱情,不要幻想爱情,不管这个人曾如何如何地打动过我们脆弱而不甘的心。或许他在打动我们的时候,是处于某日的无聊,他想打破这种无聊;再不,是出于精力旺盛,想发泄一下而已。
不过,或许这只是我的幽怨之言,在我们的周围,一定有相信爱情并为之而沉迷的人。一个错过爱情却又想得到爱情的女人,注定要一滴一滴流泪到没有幻想,从而也就没有了爱情的梦想。岁月有痕,那是理想与现实碰撞后的累累伤痕。
刘伟就是此时打进电话来的。
“祝你生日快乐!”刘伟在电话里对我说。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将岁月拉到了10年前。
刘伟是我10年前认识的一个男人。10年前,我来到了部队,和丈夫举行婚礼。那时候,刘伟也是刚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里,成为丈夫的战友,巧的是刘伟竟然是我们的老乡,因此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的客人。
刘伟和我同是学中文的,那时的我们都有一份对于文学与艺术的喜爱,我们有聊不完的关于海明威、托尔斯泰的话题。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阳光和煦的日子,我和刘伟漫步在车站广场上,丈夫在排队买票,我们准备一路旅行回到家乡。刘伟就是此时对我说起安娜·卡列尼娜,说起渥伦斯基来的。他说:“在你的脸上,我能看出你并不感到幸福,是吗?我还没有家庭,我还不知道老托尔斯泰说的那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真谛,但我有这个自信,谁嫁给我,我一定要让她幸福。”他灼灼的目光让我无法不真实面对我的内心。
的确,我对我的婚姻没有热情,我嫁给我的丈夫是因为他对我太执着,整整9个年头的锲而不舍。此时,刘伟的话让我心里泛起了痛楚。刘伟高大挺拔,有着白皙的面孔,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平添了几分儒雅,他似乎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两厢对比,我的丈夫与他有着很大的反差。后来,我感觉到了,在我呆在部队的这段日子,似乎只有和刘伟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过笑容。
后来刘伟利用探家的机会来看过我,当时,我刚在医院检查出已经怀孕,还没有来得及让丈夫知道。而刘伟的到来我丈夫也不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刘伟支支吾吾地说。看得出他很紧张,他甚至不敢直视我,我的防线在一点一点地崩溃。如果和刘伟在一起,我们一定可以建造一所爱情的乐园:我们可以携手读万卷书,携手行万里路,相拥着思考生活,我相信我们的心灵是相通的。
可是,在那一刻,我分明感受到了孩子在我身体里的躁动,我觉得自己已没有资格接受刘伟的爱情。就在那以后的几天,刘伟找了女朋友。不久,那姑娘就到部队与刘伟结婚了。后来,我终于因为丈夫离我想象中的人太远产生不了爱情而离婚了。
我知道刘伟转业到了长沙——我所在的城市,并成了一个要害部门的官员是前不久的事,我还知道了刘伟的婚姻并不怎么幸福,他没有兑现他曾说过的让自己的爱人很幸福的话。
但我绝没有想到我还会和刘伟有后来的故事,刘伟这个不速电话,让我的心湖泛起了波澜,刘伟居然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该不是前生就有缘吧。可是10年过去了,当年那个袅袅婷婷的姑娘已经成了一个没有爱情的怨妇,他还能对我投以热情的目光吗?我开始惴惴不安又充满希冀地等待着刘伟的到来。
这似乎是一个早就应该有的场面,在烛光摇曳中,刘伟给我斟满一杯红红的葡萄酒,眼睛里闪烁着爱情的火焰:“你还和10年前一样的迷人。我希望你再给我10年时间,让我将一切料理好:我的孩子考上大学,我的职位得以顺利地升到应该升的地步,那时候,我就该圆这个情感梦了,我就来娶你。因为,我一直爱着你。”说完,我们两手交叉,喝下了电影里常出现的那种交杯酒。
这一个夜晚,我真的不敢相信刘伟在我的身边这个事实,但我觉得自己所有的因为爱情受的苦在那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第二天一早,刘伟就匆匆离开了。走之前他拥着我说:“记住我的话,从昨天那个时刻开始,你就属于我了,有时,我会不方便来看你,希望你能理解。想念我了就给我打手机,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和来看你的。”自此,我又多出了一份对一个男人的盼望与挂牵,又多出了一份对情感的热烈与幻想。
当然,刘伟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他总会在方便的时候过来陪我,再忙,也会打个电话过来,或者找机会出去吃顿饭、听听音乐。刘伟不止一次地对我说:“10年前,你害怕接受我的情感,使我们失去了长久在一起的机会;现在,我们只能这样,委屈你了,请原谅我。”这些话的确令我十分感动,因此我想我能理解刘伟。
我知道10年的岁月意味着什么,但我固执地想刘伟是应当与一般人不同的,因为我们是有爱的。刘伟的工作的确很出色,很快就成了部门最有实力最被上级看好的干部。为此,我除了尽自己的可能去成就他的工作外,就是绝对不要求刘伟太多。我知道我必须维护他的形象,偶尔的不慎,都会影响他的公众形象和他的前途。难得他依然有爱,我还图什么呢?
日子就这么在等待与不安、希望与渺茫中过去了两年,当初的热烈已经渐渐冷淡。我的一个贴心的朋友断言我不会与刘伟成正果,她说这种在外有情人的男人都是喜欢吃新鲜饭的,两年已经够长了。但我相信刘伟的承诺,如果不是那件事,或许,我与刘伟之间还会继续下去。
那天,我睡得正酣,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是谁啊!我嘟哝着。原来是刘伟。刘伟在电话里对我说:“你马上出来吧,在琴岛夜总会,我来车接你。”我的确不想去,不为别的,只为单身女人的那份尊严。即使是自己的情人,更何况此时已是子夜时分。
可是刘伟在电话里求我了,那恳切的语调几乎使我动心。但是,我突然听到了有人发笑的声音,陡然,我有一种受捉弄的感觉。我毅然地在电话里对刘伟说:“太晚了,出门不大方便,对不起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刘伟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你昨晚怎么这样不听话,害得我好没面子。昨晚我是和几个铁哥儿们打赌。他们都带了情人,就我一个人王老五似的在那里,他们说我这样的男人不会有情人。我大约是喝多了,要不就是憋急了,竟说我不仅有情人,而且我的情人还是个有身份的女人。他们一定要眼见为实,并且说如果我能当场将情人喊过来,每人给我的情人2000元钱。要是你昨晚来了,你至少可以得到8000元钱。”
我惊呆了。我说:“刘伟,我觉得你不像以前那个充满爱意充满善良充满理想的你了,你变得太让人失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我果真来了,我会拿这笔钱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或许钱什么的都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一个人应当得到别人的肯定。你那满脑子的爱啊、情啊、清高的东西应该改变一下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说真的,现在40岁的女人还能被人玩味已是一件幸事,你知道这一点吗?”刘伟在电话里说。
霎时间,天似乎塌下来,我“啪”地挂掉了电话,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那是一种被人剥光了的感觉,羞辱、愤怒、悲伤全涌在眼前。是我错了吗?的确,40岁的女人已不是鲜花,那么,刘伟所承诺的10年后又意味着什么呢?
爱情到底是什么?在这样一个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时代里,我还想去收获在年轻时就应该收获的爱情,是不是犹如唐·吉珂德那样只是徒留笑柄而已。
每个女人都必须经历从花蕾到鲜花,从鲜花到凋谢的过程。这也是生命的过程。男人不也是这样吗?从赳赳少年到垂垂老者。如果我们只欣赏生命光艳的时候,那我们怎样面对我们自己的生命变化呢?如果我们只赏玩生命美丽的时候,那么我们实际上只是贪图一种欲望,即肉感的欲望。如果是这样,我们岂不太功利、太庸俗、太浅薄了吗?后来,刘伟买了一大束的玫瑰花来见我,他说:“算我说错做错了好不好,我向你赔礼道歉,我想不到你对于年龄这样的敏感,但是我能说出这些就说明我并没有在意啊!”
或许,是刘伟太大实话了,可是,我觉得自己的确应当从刘伟的生活中退出了。10年,那是一个多么渺茫的数字啊!回想自己与刘伟往来的日子里,要维持情人这个身份,除了良心上的不安外,还要去委屈自己;还要以美丽的谎言来掩饰自己。这种如浮萍一样的情人生活是没有天日的。我毅然离开了刘伟,我对刘伟说,好好地爱你的妻子吧,那是一份实在。
现在想起来,我是不是太看重所谓的爱情了,我为自己这样追求过而悲哀。我想我应当收起我那凄凉的爱情梦,努力地随日月消逝而度过余下的岁月。我也由此想对普天下的女人说: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里,女人没有机会把握更多,抓得住多少就算多少吧;如果错过了就让它错过吧,有些东西你是无法追回来的。我们的生命很短,好好的珍惜属于我们的时光吧。另外不要轻易许诺爱情,不要幻想爱情,不管这个人曾如何如何地打动过我们脆弱而不甘的心。或许他在打动我们的时候,是处于某日的无聊,他想打破这种无聊;再不,是出于精力旺盛,想发泄一下而已。
不过,或许这只是我的幽怨之言,在我们的周围,一定有相信爱情并为之而沉迷的人。一个错过爱情却又想得到爱情的女人,注定要一滴一滴流泪到没有幻想,从而也就没有了爱情的梦想。岁月有痕,那是理想与现实碰撞后的累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