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自五岁那年幼稚地吵着而早早地进了校园后,我竟再也无法从园中走出。一晃已是二十个花落又花开了,而自己二十五年后的生命,不论多长,也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托付给她了。 曾记得,在异地郊区一所中学实习的情景,即便在楼下吃饭或是休息,窗口也总会探出几张红杏般稚嫩的脸。一次晚自习后,坐在宿舍正批改作业,听得屋外有窃窃的声音,却许久没人敲门。打开门——是他们,勾着头,低低地笑,没有一个人说话。突地从身后伸出手来——四个桔子。一时我也无言了,只心湖里漾起阵阵涟漪。要走的那天,没敢告诉他们。清晨五点,接我们返校的客车已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