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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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囚犯被单独囚禁了多年,见不到任何人,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有一天,一只蚂蚁爬进了囚室。这个囚犯像着了魔似的盯着小东西在房里爬行。他把蚂蚁捉到手掌上,更近距离地观察它,还喂给它一两颗饭粒,晚上就把蚂蚁放进自己的杯中。 一天,他突然发觉,正是长达十年的单独囚禁,才让他懂得了一只蚂蚁的可爱。 (刘 振摘自湖南人民出版社《另一个上帝》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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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囚犯被单独囚禁了多年,见不到任何人,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有一天,一只蚂蚁爬进了囚室。这个囚犯像着了魔似的盯着小东西在房里爬行。他把蚂蚁捉到手掌上,更近距离地观察它,还喂给它一两颗饭粒,晚上就把蚂蚁放进自己的杯中。
一天,他突然发觉,正是长达十年的单独囚禁,才让他懂得了一只蚂蚁的可爱。
(刘 振摘自湖南人民出版社《另一个上帝》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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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家在湖北孝感孝昌县的一个村子。2005年第一次回到他家过年,印象最深的就是嫂子。我暗自问丈夫:“哥哥尽管算不上特别帅气,但为何找了这么难看的嫂子?”后来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多么粗鲁无礼,对一个农村的贫苦家庭而言,能够找到一个适龄的女子组建家庭,已是万幸。事实上,美貌和帅气在农村的婚配关系中,其权重远远不能和经济条件、家庭地位相比。嫂子的家境也不好,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认识她十年来,发现她几乎
爱刻不容缓 海里有一艘船刻不容缓 要销毁一些词语刻不容缓 仇恨、孤独和残忍 连同一些遗憾、很多的剑 要发明很多快乐这刻不容缓 复制亲吻和麦田 找到玫瑰和河流刻不容缓 还有那些清亮的早晨 沉默降临落在肩上 还有光 不纯的光 甚至让人疼痛 爱刻不容缓,留下来 刻不容缓
“老病已全惟欠死,贪嗔虽断尚余痴。”这句诗写在略显泛黄的梅花喜神谱笺上,苍寒的笔力仿佛暮冬的一剑兰叶,隐约指向迟来的春意。我将它夹藏在书页中,有时打开,默然良久。人生总在羁绊与解脱中度过,对于有形的,对于无形的,究竟有没有人能全然断绝于人间的执着之外?有时清高反而不真实,太过入世又不免沾惹尘埃,人总在矛盾中找寻自己,我想起了一无牵挂的周师傅在晚年留下的一本薄书,像是一种人生的轨迹,或是一种遗憾。我
我在圣莫里茨度假时,偶遇一对来自日本的中年夫妻。 他们住在我的隔壁。每天早上,妻子都会早早起来去餐厅拿丈夫爱吃的早点——热牛奶、麦片、烤好的面包,然后端进卧室给丈夫吃。两人看起来很恩爱。 他们出门散步,丈夫的鞋带开了,妻子蹲下帮他系好。丈夫不曾说谢谢,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妻子也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临走前一天,我们去跟他们告别。因为时间太早,丈夫还在睡觉,妻子出来向我们致歉,祝我们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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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岁生日,我在安徽南部的一个村子度过。那时,高我一级的男朋友已毕业,回乡教书。 那里秀美、清明,有千亩竹林、千年溶洞。 我先是乘船,而后换长途汽车,后又换三轮车,早晨出发,日暮才抵达。 男朋友来接我。 他带我回家,一进门是一口缸,缸旁边第一间屋是米仓,院里养着猫、狗、鸡——看得出,在农村,这是一户殷实的人家。 他的父母、妹妹待我都极亲切,满桌子菜,印象最深的是当地特产的笋。 饭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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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我们的历史教科书里,凡是提到下层老百姓,文字总是一片光明。坏事自不必说,有反动派兜着,连动摇和软弱都只属于民族资产阶级。然而鲁迅却告诉我们,我们一向喜爱的劳动人民有一个令我们非常尴尬的习惯:当看客。无论是砍头还是枪毙,无论是杀强盗还是杀革命党,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义和团运动是19世纪末由下层老百姓闹出来的一件大事,曾经得到了历史学家的称颂,老百姓的反帝爱国热情被史家的笔渲染得红红火火
2015年CBRE(世邦魏理仕城市摄影家大赛)吸引了超过12000幅的投稿作品,从鱼贩到珠宝贩卖商,每张都充满浓浓的当地风情,请跟我们一起用双眼来领略每座城市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