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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大十二届一次会议完成了中央政府的组建。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始,五年小调整、十年大调整的政治周期趋于稳定。这一政治周期对经济运行有着巨大影响,已成为形塑经济过程的主要力量。
在对政治逻辑产生重大影响的诸多因素中,有两个最为突出。一是时间,也就是代际更替,这属于自然规律,难以抗拒。这种自然形成的代际因素,深受伴随时间而来的领导人的气质、思维特点和人际互动方式的熏染,这构成了政策制定者、执行者以及其他行为主体特殊的精神风貌。二是问题逻辑,也就是事物的发展以及在该阶段采取的政策,会引发新一阶段的问题,从而形成一个问题链条。在一届政府任期内面对的问题,可能会延续到新一届政府,在一届政府任内主导性的政策也可能会产生新的问题集合,成为下一届政府面对的新问题。问题链条或逻辑导致政策的钟摆效应。这已经成为人类组织运动的规律。
经济政策伴随着政治领导人执政周期的变化而变化。在美国,舆论界或经济学界总是以总统的名字来命名他执政时期的经济政策,比如里根经济学等。如果借用这一表述,我们也可以把未来五年的经济政策称作“习李经济学”。
“习李经济学”的内涵将很快清晰起来。考虑到中国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面临着现代化转型的任务,新的政府面对的主要还是此前政府面对的老问题,因此,问题逻辑的延续性成为主基调,钟摆效应不会十分显著。
从总体上看,发展和发展方式的转型,仍将是政府面临的主要矛盾。在过去十年间,为解决这一矛盾,政府可谓殚精竭虑,但是支撑旧发展方式的体制机制的顽固性,以及应对不断发生的外部冲击的需要,造成发展方式转变的迟滞。未来,政府将继续在这一矛盾的制约下推进国家的各项改革和发展事业。其中,同传统发展方式以及附着在其上的利益集团的博弈,将是政府面临的主要课题。
但在代际更替和钟摆效應的作用下,即使是旧的问题,也需要放在新的情境下审视,探索新的应对办法。一段时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和李克强总理阐述了一系列新的理念,采取了一系列新的措施。一种新的精神植入了政府机体,塑造着政府的新品格。在笔者看来,有三点契合了民众的期望。
首先,新政府是一个改革政府。在李克强总理的首次记者会上,他提出要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推动政府的“自我革命”。在3月21日国务院第一次全体会议上指出,新政府开局第一件事就是政府职能转变,这势必触及部门利益,他说,我们要舍得先触自己的利益。十八大结束之后,李克强总理多次提出释放改革红利。而改革进入了深水区和攻坚期,改革的推进面临着强大的阻力,正如李克强总理所言:“再深的水我们也得趟,因为别无选择,它关乎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前途。”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取决于改革与守旧势力之间的赛跑。改革的力度和力量,如果压不倒像藤蔓一样四处缠绕的既得利益者,国家就有可能走到老路和邪路上去。
其次,新政府是一个法治政府。3月17日,习近平、李克强、张德江三位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就职演说”,都提出忠实于宪法和法律赋予的职责,这具有深刻的含义。人们期望,新一届政府能够自觉地以宪法和法律作为权力的准绳,厘清政府、市场和社会之间的边界,建设宪政国家。政府率先遵守宪法和法律,民之所望,国之幸事也。
第三,新政府是一个廉价政府。李克强总理在首次记者会上提出了以“简朴的政府来取信于民”的观点,他说:“要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政府就要过紧日子”。这个观点体现了马克思“廉价政府”的思想。目前,国务院各部门行政审批事项还有1700多项,不少人把同政府打交道视之为畏途。由多如牛毛的政府审批可知,政府提供的服务是很昂贵的。政府过度干预社会、经济活动,不断膨胀的官员队伍,腐败猖獗等,是造成当前社会不公、官民关系紧张的重要原因。
在对政治逻辑产生重大影响的诸多因素中,有两个最为突出。一是时间,也就是代际更替,这属于自然规律,难以抗拒。这种自然形成的代际因素,深受伴随时间而来的领导人的气质、思维特点和人际互动方式的熏染,这构成了政策制定者、执行者以及其他行为主体特殊的精神风貌。二是问题逻辑,也就是事物的发展以及在该阶段采取的政策,会引发新一阶段的问题,从而形成一个问题链条。在一届政府任期内面对的问题,可能会延续到新一届政府,在一届政府任内主导性的政策也可能会产生新的问题集合,成为下一届政府面对的新问题。问题链条或逻辑导致政策的钟摆效应。这已经成为人类组织运动的规律。
经济政策伴随着政治领导人执政周期的变化而变化。在美国,舆论界或经济学界总是以总统的名字来命名他执政时期的经济政策,比如里根经济学等。如果借用这一表述,我们也可以把未来五年的经济政策称作“习李经济学”。
“习李经济学”的内涵将很快清晰起来。考虑到中国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面临着现代化转型的任务,新的政府面对的主要还是此前政府面对的老问题,因此,问题逻辑的延续性成为主基调,钟摆效应不会十分显著。
从总体上看,发展和发展方式的转型,仍将是政府面临的主要矛盾。在过去十年间,为解决这一矛盾,政府可谓殚精竭虑,但是支撑旧发展方式的体制机制的顽固性,以及应对不断发生的外部冲击的需要,造成发展方式转变的迟滞。未来,政府将继续在这一矛盾的制约下推进国家的各项改革和发展事业。其中,同传统发展方式以及附着在其上的利益集团的博弈,将是政府面临的主要课题。
但在代际更替和钟摆效應的作用下,即使是旧的问题,也需要放在新的情境下审视,探索新的应对办法。一段时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和李克强总理阐述了一系列新的理念,采取了一系列新的措施。一种新的精神植入了政府机体,塑造着政府的新品格。在笔者看来,有三点契合了民众的期望。
首先,新政府是一个改革政府。在李克强总理的首次记者会上,他提出要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推动政府的“自我革命”。在3月21日国务院第一次全体会议上指出,新政府开局第一件事就是政府职能转变,这势必触及部门利益,他说,我们要舍得先触自己的利益。十八大结束之后,李克强总理多次提出释放改革红利。而改革进入了深水区和攻坚期,改革的推进面临着强大的阻力,正如李克强总理所言:“再深的水我们也得趟,因为别无选择,它关乎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前途。”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取决于改革与守旧势力之间的赛跑。改革的力度和力量,如果压不倒像藤蔓一样四处缠绕的既得利益者,国家就有可能走到老路和邪路上去。
其次,新政府是一个法治政府。3月17日,习近平、李克强、张德江三位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就职演说”,都提出忠实于宪法和法律赋予的职责,这具有深刻的含义。人们期望,新一届政府能够自觉地以宪法和法律作为权力的准绳,厘清政府、市场和社会之间的边界,建设宪政国家。政府率先遵守宪法和法律,民之所望,国之幸事也。
第三,新政府是一个廉价政府。李克强总理在首次记者会上提出了以“简朴的政府来取信于民”的观点,他说:“要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政府就要过紧日子”。这个观点体现了马克思“廉价政府”的思想。目前,国务院各部门行政审批事项还有1700多项,不少人把同政府打交道视之为畏途。由多如牛毛的政府审批可知,政府提供的服务是很昂贵的。政府过度干预社会、经济活动,不断膨胀的官员队伍,腐败猖獗等,是造成当前社会不公、官民关系紧张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