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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通过对二语心理词汇性质的了解，我们可以从认知的角度挖掘二语词汇习得的难点，即二语心理词汇概念意义重构的难点。本文介绍了语义框架理论中的几个重要概念，并提出语义框架理论如何对二语心理词汇的重构起到积极的作用。
关键词：语义框架理论 二语心理词汇重构
心理词汇是词汇知识在永久记忆中的组织，包括词汇知识、词汇组织和词汇提取。其中，词汇的组织即结构，是心理词汇研究的中心问题之一。认知语言学认为，认知是连接现实与语言的中间环节，是掌握语言的重要环节。了解二语心理词汇有助于我们从认知的角度看待二语习得的内部机制，对于解决二语词汇习得的问题起到重要作用。实践研究表明，二语心理词汇与母语心理词汇的性质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也正是二语学习者词汇学习困难的症结所在。笔者在描绘二语心理词汇性质的基础上，指出掌握认知语言学的框架理论，对二语心理词汇的重构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一、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
二语词汇的习得无法像母语一样熟练地提取和运用，从认知的角度进行分析，原因在于学习者二语心理词汇组织不像母语是以语义形式组织在一起的，因而造成了二语词汇提取上的障碍。在二语的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很难跨越的一个问题，就是二语心理词汇的语义和句法信息一直被一语词汇的信息所充斥着。也就是说，学习者记住的是二语的拼写形式，反应的语义却是母语的概念系统。
1.学习者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大部分是语音的而非语义的
二语心理词汇性质主要涉及二语心理词汇的联结，即二语心理词汇之间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很久以前，许多学者就对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进行了验证，得出了二语心理词汇大部分是语音的结论。如在2005年，张淑静通过自由联想测试对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的调查表明，二语心理词汇本质上是语音的，而母语的心理词汇是语义的。接着，她又进一步通过受试者对刺激词的不同熟悉程度所诱发的反应类型做了进一步探讨，结果发现即便是二语学习者非常熟悉的、能够知道意义且能正确运用的二语词汇，受试者表现的语音反应也比母语者强烈很多，比例达到了36.9%∶2.2%。此联想测试是基于对不同学习水平的二语学习者进行的比较全面的测试，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二语学习者的二语心理词汇大部分是语音的，且对于那些非常熟悉的二语词汇，二语学习者也没有建立起有意义的二语联系，有些词汇即使建立了语义联系，这种联系也不够强。”
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是语音的一个更具体的表现是：其网络构建的横向知识与纵向知识发展不均衡。在联想测试中，把词性相同的联想反应词归为纵聚合关系类，词性不同的联想反应词归为横聚合关系类。2011年，张萍发表了《学习者英汉语心理词库构建的词性效应对比研究》一文，通过完善之前的二语词汇的联想测试得出结论：“总体而言，二语心理词汇基本呈现出横组合关系的现象，而体现语言发展的重要关系的词汇纵组合关系，即便随着二语学习者语言水平的不断提高，其水平仍然比较低而且是裹足不前的。”
2.学习者二语词汇习得概念重构过程中的形式与意义错位
研究表明，成年人母语的心理词汇表征是词汇的语义信息、语法信息、词形信息等信息地完整融合。而二语心理词汇却常常表现出学习者学习和掌握了二语的词汇形式，而与之对应的却是对照母语翻译过来的语义信息和语法信息，即翻译成二语的母语概念系统，表现出二语词形结合母语概念系统的形式与意义出现错位。这个阶段甚至会一直伴随部分学习者二语学习的所有过程，不利于学生提高二语学习水平，甚至容易造成学生对二语词汇意义的理解出现重大偏差。
如学习者都非常熟知的“meat”一词，学生理解“肉”的意思，于是便会出现误用：“These days I eat a lot and I have put on a lot of meat.”
3.二语词汇知识不全面
内申指出词汇知识包括意义、拼写、发音、语法特征、搭配、语域、联想以及词频八个方面的知识，反映出学习者认知层面的词汇联想知识，即一个词与其他词建立的众多语义联系。联想知识建立的成熟程度和丰富程度是学习者二语学习成果好坏的重要标志。然而众多研究表明，学习者的二语心理词汇知识很难达到的恰恰是词汇联想程度。
因此，二语词汇难以掌握的症结，就是基于以上论证的二语心理词汇的组织没有像母语一样进行有意义的组织，其构建不管是在广度还是深度上都有所欠缺。学习者二语词汇语言形式与语义概念系统的错位也进一步消极地影响到二语词汇下一个阶段的提取。认知语言学的框架理论，正是解释了人类如何把概念系统进行合理组织的理论，若能把次理论有效利用在二语学习中对二语心理词汇在横向和纵向上进行重组，就能有效提高学生的学习效果。
二、语义框架理论及其相关概念
认知语言学理论认为人类通过认知对现实世界进行加工，从而形成概念结构，并以图示化的方式对现实世界的知识进行编码。菲尔莫尔提出，框架即概念结构，框架呈现于概念层面，并储存于长期记忆之中，与经验中的特别文化场景、情景和事件有关的元素和实体联系起来。语义框架理论认为，思维中的任何概念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归属于某个概念系统。概念系统不仅具有结构，而且概念之间是相互关联的，其关联方式是要理解其中一个概念，就必须了解该概念所适应的整个结构，当结构中的一个元素被引入一次交谈时，所有其他元素也会自动呈现。基于框架的概念、框架与词义的关系，即框架是词义理解的背景知识，且每个词汇都在特定的框架中与其他词汇构建起各种各样的语义联系。人类的母语系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达到语形与意义的有机结合。如果能利用解释母语系统的语义框架理论有意识地辅助二语学习，便可以弥补学习者二语心理词汇语义联系薄弱的问题，不断提高学生对二语词汇的理解和运用能力。
1.利用语义框架理论的框架描述（FD）辅助二语心理词汇联想知识的拓展
框架描述是语义框架理论最基本、最简单的一个概念。为了解释框架描述，我们需要先了解框架元素（frame element）这个概念。框架元素即标识一个概念的特征和元素。“A frame element refers to simply a regular participant， feature， or attribute of the kind of situation described by a frame.”如说到“marriage”这个概念框架时，我们会用框架元素wife，husband， church，engagement，best man，happiness，children，wishes，ring 等许多特征来描述它。一个框架描述中会出现各种与某一概念框架相关的各种表达词汇，通过有意识地对某个概念框架进行框架描述，是二语词汇联想知识拓展的有效方法。 2.利用语义框架的层级性扩展二语心理词汇横向与纵向的语义
菲尔莫尔提出，在框架与框架之间存在附属或者包含的分级关系。如working概念的框架、life概念的框架、entertainment概念框架、shopping概念框架都可以包括在human life的概念框架中。框架中有其他框架，按照一个词汇概念与另一个词汇概念之间的联系，通过一个个框架铺展开，二语心理词汇的语义联系就能在横向与纵向不断地拓展。
3.语义框架理论中侧显有助于二语学习者二语概念系统的建立
侧显是由兰盖克提出的一个术语，指词语所象征的、被凸显的概念；即“以语音形式和文字形式所显示的概念”。框架可以解释为：被侧显的概念显现的知识结构或者概念结构。侧显的意义必须放到框架，即其背景知识、概念中才能表现出来。如直径、半径的概念必须放到背景概念圆中才具有意义。离开了这一背景概念，半径、直径就无起点，也没有落点，因而也就不存在。框架理论中的侧显概念和框架的关系很确切地解释了单个词汇与其背景文化概念的关系，即词汇的意义必须在其文化背景概念中去掌握。上文提到的“meat”一词的错用，就可以利用框架理论的侧显概念得到正确的语义概念。“meat”在英语框架中，与动物相关而很少用来指人，“Flesh”的框架与人的肉体相关；而汉语中的“肉”的框架却没有区分人与动物，而是两者兼有。一些二语词汇如果不把它放到对应的框架中去理解，即便给出它的一语译词，学习者也不会理解它真正的含义。如“torta”一词，很多人给出的译词为“托尔塔”。如果二语学习者不结合它的背景框架来理解，就不知何为“托尔塔”。其实，在墨西哥，“torta”可以专指当地人的日常食品——玉米饼，比较薄，用来包裹烤肉一起吃的一种食物。
理解了侧显概念和框架概念的关系，二语学习者就不会在学习词汇时孤立地记忆词义，而会结合对应的框架重新建立起二语的概念。
4.通过对比概念框架缩短学习者二语语形与语义的错位阶段
二语学习者的学习必然经过二语的词汇形式与母语翻译过来的语义信息、语法信息进行对照。如果这个阶段持续时间过长，甚至无法过渡到二语词汇对应二语概念系统的阶段，将会影响学习者的二语学习。如用来描述汉语概念框架marriage的框架元素与英语marriage的框架概念相比，会多出“媒人、买房、买车、闹洞房”等富有中国文化的框架元素，少了“church、priest”等富含西方文化宗教意义的框架元素。语义框架概念能够成为学习者看得见、摸得着的操作工具，学习者可以通过对照母语与二语中词汇的概念框架的不同框架元素，不断调整对某个词汇概念的理解，最终达到与二语概念的真正重合。
三、总结
通过利用框架理论的相关概念，二语学习者可以把二语词汇进行意义上的有机重构。 同时，由于框架中用来描述一个框架概念的特征可以根据学习者的二语学习程度和自身的经历不断扩充词汇描述某一个概念框架，二语心理词汇语义网络会越来越庞大，终将接近母语的程度，将更有利于二语词汇地提取和运用。侧显与框架关系的理解能够帮助二语学习者自觉地建立二语的语义概念系统。
参考文献：
[1]张淑静.从联想测试看二语心理词汇之间的联系[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2）.
[2]张萍.学习者英汉语心理词库构建的词性效应对比研究[J].解放军外国语学报，2011，（6）.
[3]姜孟.第二语言词汇习得形式， 意义映射：争议与思考[J].当代语言学，2007，（1）.
[4]马拯.二语词汇习得中概念重构的理据及其路径[J].解放军外国语学报，2015，（3）.
[5]汪立荣.框架语义学对二语词汇教学的启示[J].外语研究，2011，（3）.
[6]李秀英.第二语言习得中的形式及语义重构[J].大连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4）.
（作者单位：云南大学旅游文化学院外语系）
关键词：语义框架理论 二语心理词汇重构
心理词汇是词汇知识在永久记忆中的组织，包括词汇知识、词汇组织和词汇提取。其中，词汇的组织即结构，是心理词汇研究的中心问题之一。认知语言学认为，认知是连接现实与语言的中间环节，是掌握语言的重要环节。了解二语心理词汇有助于我们从认知的角度看待二语习得的内部机制，对于解决二语词汇习得的问题起到重要作用。实践研究表明，二语心理词汇与母语心理词汇的性质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也正是二语学习者词汇学习困难的症结所在。笔者在描绘二语心理词汇性质的基础上，指出掌握认知语言学的框架理论，对二语心理词汇的重构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一、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
二语词汇的习得无法像母语一样熟练地提取和运用，从认知的角度进行分析，原因在于学习者二语心理词汇组织不像母语是以语义形式组织在一起的，因而造成了二语词汇提取上的障碍。在二语的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很难跨越的一个问题，就是二语心理词汇的语义和句法信息一直被一语词汇的信息所充斥着。也就是说，学习者记住的是二语的拼写形式，反应的语义却是母语的概念系统。
1.学习者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大部分是语音的而非语义的
二语心理词汇性质主要涉及二语心理词汇的联结，即二语心理词汇之间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很久以前，许多学者就对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进行了验证，得出了二语心理词汇大部分是语音的结论。如在2005年，张淑静通过自由联想测试对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的调查表明，二语心理词汇本质上是语音的，而母语的心理词汇是语义的。接着，她又进一步通过受试者对刺激词的不同熟悉程度所诱发的反应类型做了进一步探讨，结果发现即便是二语学习者非常熟悉的、能够知道意义且能正确运用的二语词汇，受试者表现的语音反应也比母语者强烈很多，比例达到了36.9%∶2.2%。此联想测试是基于对不同学习水平的二语学习者进行的比较全面的测试，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二语学习者的二语心理词汇大部分是语音的，且对于那些非常熟悉的二语词汇，二语学习者也没有建立起有意义的二语联系，有些词汇即使建立了语义联系，这种联系也不够强。”
二语心理词汇的性质是语音的一个更具体的表现是：其网络构建的横向知识与纵向知识发展不均衡。在联想测试中，把词性相同的联想反应词归为纵聚合关系类，词性不同的联想反应词归为横聚合关系类。2011年，张萍发表了《学习者英汉语心理词库构建的词性效应对比研究》一文，通过完善之前的二语词汇的联想测试得出结论：“总体而言，二语心理词汇基本呈现出横组合关系的现象，而体现语言发展的重要关系的词汇纵组合关系，即便随着二语学习者语言水平的不断提高，其水平仍然比较低而且是裹足不前的。”
2.学习者二语词汇习得概念重构过程中的形式与意义错位
研究表明，成年人母语的心理词汇表征是词汇的语义信息、语法信息、词形信息等信息地完整融合。而二语心理词汇却常常表现出学习者学习和掌握了二语的词汇形式，而与之对应的却是对照母语翻译过来的语义信息和语法信息，即翻译成二语的母语概念系统，表现出二语词形结合母语概念系统的形式与意义出现错位。这个阶段甚至会一直伴随部分学习者二语学习的所有过程，不利于学生提高二语学习水平，甚至容易造成学生对二语词汇意义的理解出现重大偏差。
如学习者都非常熟知的“meat”一词，学生理解“肉”的意思，于是便会出现误用：“These days I eat a lot and I have put on a lot of meat.”
3.二语词汇知识不全面
内申指出词汇知识包括意义、拼写、发音、语法特征、搭配、语域、联想以及词频八个方面的知识，反映出学习者认知层面的词汇联想知识，即一个词与其他词建立的众多语义联系。联想知识建立的成熟程度和丰富程度是学习者二语学习成果好坏的重要标志。然而众多研究表明，学习者的二语心理词汇知识很难达到的恰恰是词汇联想程度。
因此，二语词汇难以掌握的症结，就是基于以上论证的二语心理词汇的组织没有像母语一样进行有意义的组织，其构建不管是在广度还是深度上都有所欠缺。学习者二语词汇语言形式与语义概念系统的错位也进一步消极地影响到二语词汇下一个阶段的提取。认知语言学的框架理论，正是解释了人类如何把概念系统进行合理组织的理论，若能把次理论有效利用在二语学习中对二语心理词汇在横向和纵向上进行重组，就能有效提高学生的学习效果。
二、语义框架理论及其相关概念
认知语言学理论认为人类通过认知对现实世界进行加工，从而形成概念结构，并以图示化的方式对现实世界的知识进行编码。菲尔莫尔提出，框架即概念结构，框架呈现于概念层面，并储存于长期记忆之中，与经验中的特别文化场景、情景和事件有关的元素和实体联系起来。语义框架理论认为，思维中的任何概念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归属于某个概念系统。概念系统不仅具有结构，而且概念之间是相互关联的，其关联方式是要理解其中一个概念，就必须了解该概念所适应的整个结构，当结构中的一个元素被引入一次交谈时，所有其他元素也会自动呈现。基于框架的概念、框架与词义的关系，即框架是词义理解的背景知识，且每个词汇都在特定的框架中与其他词汇构建起各种各样的语义联系。人类的母语系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达到语形与意义的有机结合。如果能利用解释母语系统的语义框架理论有意识地辅助二语学习，便可以弥补学习者二语心理词汇语义联系薄弱的问题，不断提高学生对二语词汇的理解和运用能力。
1.利用语义框架理论的框架描述（FD）辅助二语心理词汇联想知识的拓展
框架描述是语义框架理论最基本、最简单的一个概念。为了解释框架描述，我们需要先了解框架元素（frame element）这个概念。框架元素即标识一个概念的特征和元素。“A frame element refers to simply a regular participant， feature， or attribute of the kind of situation described by a frame.”如说到“marriage”这个概念框架时，我们会用框架元素wife，husband， church，engagement，best man，happiness，children，wishes，ring 等许多特征来描述它。一个框架描述中会出现各种与某一概念框架相关的各种表达词汇，通过有意识地对某个概念框架进行框架描述，是二语词汇联想知识拓展的有效方法。 2.利用语义框架的层级性扩展二语心理词汇横向与纵向的语义
菲尔莫尔提出，在框架与框架之间存在附属或者包含的分级关系。如working概念的框架、life概念的框架、entertainment概念框架、shopping概念框架都可以包括在human life的概念框架中。框架中有其他框架，按照一个词汇概念与另一个词汇概念之间的联系，通过一个个框架铺展开，二语心理词汇的语义联系就能在横向与纵向不断地拓展。
3.语义框架理论中侧显有助于二语学习者二语概念系统的建立
侧显是由兰盖克提出的一个术语，指词语所象征的、被凸显的概念；即“以语音形式和文字形式所显示的概念”。框架可以解释为：被侧显的概念显现的知识结构或者概念结构。侧显的意义必须放到框架，即其背景知识、概念中才能表现出来。如直径、半径的概念必须放到背景概念圆中才具有意义。离开了这一背景概念，半径、直径就无起点，也没有落点，因而也就不存在。框架理论中的侧显概念和框架的关系很确切地解释了单个词汇与其背景文化概念的关系，即词汇的意义必须在其文化背景概念中去掌握。上文提到的“meat”一词的错用，就可以利用框架理论的侧显概念得到正确的语义概念。“meat”在英语框架中，与动物相关而很少用来指人，“Flesh”的框架与人的肉体相关；而汉语中的“肉”的框架却没有区分人与动物，而是两者兼有。一些二语词汇如果不把它放到对应的框架中去理解，即便给出它的一语译词，学习者也不会理解它真正的含义。如“torta”一词，很多人给出的译词为“托尔塔”。如果二语学习者不结合它的背景框架来理解，就不知何为“托尔塔”。其实，在墨西哥，“torta”可以专指当地人的日常食品——玉米饼，比较薄，用来包裹烤肉一起吃的一种食物。
理解了侧显概念和框架概念的关系，二语学习者就不会在学习词汇时孤立地记忆词义，而会结合对应的框架重新建立起二语的概念。
4.通过对比概念框架缩短学习者二语语形与语义的错位阶段
二语学习者的学习必然经过二语的词汇形式与母语翻译过来的语义信息、语法信息进行对照。如果这个阶段持续时间过长，甚至无法过渡到二语词汇对应二语概念系统的阶段，将会影响学习者的二语学习。如用来描述汉语概念框架marriage的框架元素与英语marriage的框架概念相比，会多出“媒人、买房、买车、闹洞房”等富有中国文化的框架元素，少了“church、priest”等富含西方文化宗教意义的框架元素。语义框架概念能够成为学习者看得见、摸得着的操作工具，学习者可以通过对照母语与二语中词汇的概念框架的不同框架元素，不断调整对某个词汇概念的理解，最终达到与二语概念的真正重合。
三、总结
通过利用框架理论的相关概念，二语学习者可以把二语词汇进行意义上的有机重构。 同时，由于框架中用来描述一个框架概念的特征可以根据学习者的二语学习程度和自身的经历不断扩充词汇描述某一个概念框架，二语心理词汇语义网络会越来越庞大，终将接近母语的程度，将更有利于二语词汇地提取和运用。侧显与框架关系的理解能够帮助二语学习者自觉地建立二语的语义概念系统。
参考文献：
[1]张淑静.从联想测试看二语心理词汇之间的联系[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2）.
[2]张萍.学习者英汉语心理词库构建的词性效应对比研究[J].解放军外国语学报，2011，（6）.
[3]姜孟.第二语言词汇习得形式， 意义映射：争议与思考[J].当代语言学，2007，（1）.
[4]马拯.二语词汇习得中概念重构的理据及其路径[J].解放军外国语学报，2015，（3）.
[5]汪立荣.框架语义学对二语词汇教学的启示[J].外语研究，2011，（3）.
[6]李秀英.第二语言习得中的形式及语义重构[J].大连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4）.
（作者单位：云南大学旅游文化学院外语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