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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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霾天 不适合外出 适合，紧闭门窗 伺弄好室内的花草 现在，只能 靠它们释放有限的氧气 适合，泡一壶热茶 在浓郁的茶香里 想象遥远的南方 碧绿的茶山 以及茶山上潔白的云雾 适合，写一首朦胧诗 像窗外的景物 像口罩后的面孔 像若隐若现的太阳一样 含蓄、婉约 适合，退化为动物 去洞穴里冬眠 放慢呼吸和心跳 一觉醒来 又是春光明媚天空湛蓝谷雨 雨如约而至，百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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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霾天
不适合外出
适合，紧闭门窗
伺弄好室内的花草
现在，只能
靠它们释放有限的氧气
适合，泡一壶热茶
在浓郁的茶香里
想象遥远的南方
碧绿的茶山
以及茶山上潔白的云雾
适合，写一首朦胧诗
像窗外的景物
像口罩后的面孔
像若隐若现的太阳一样
含蓄、婉约
适合，退化为动物
去洞穴里冬眠
放慢呼吸和心跳
一觉醒来
又是春光明媚天空湛蓝
谷雨
雨如约而至，百谷的种子
急切地寻找着
在打桩机下呻吟的土壤
我们赖以生存的谷物
被楼房、园林、工厂
甚至荒草
一次次地驱逐
被高歌猛进的城市
流放
一个昨天的农民
在城市的阳台上
种瓜点豆
为这个节气祭奠
也为自己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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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亲 黄昏树下，我们并排坐着 有时互相看看 没有一点表达 像栖在电线上的两只候鸟 静待春天的信息 有时我试图说出一两句话 让你听清 如山谷听清流泉的声响 尽管你已失聪多年 当我开口 你的眼神闪烁起来 像夜空中探出头的星星夜半 比梦魇还要黝黑的风 从子夜的窗格边，静静吹过 睡神便踮起他的无影脚 走村串户，蜻蜓点水般 撩起四处的困意和鼾声 无眠的打钟人，踏在露水的
下山 送我下山的，有匆忙的流水 缓慢的落日 和慌里慌张的羊群 一颗平静的心 重又泛起生活的尘土，暮色漫过 我和它们一样 都有着一颗世俗之心 而流水里有流水的虚妄 落日有落日的不甘 暮色里，多少脚步迷失 在半途，翅膀不肯垂下 沉寂的深山，喧嚣的人世 我有着遁世的来路 我有重返梦想的归途 爬过山顶的，那半个明晃晃的月亮 多么像我丢失的游魂一只喜鹊衔着一截树枝在飞 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