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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
某国有企业会计王亮因为一笔违规的账目心事重重，陷入两难的选择困境。这天，他来到监狱接受警示教育，偶遇正在服刑的某中学原校长高为民，而高为民正是当年自己所敬重的语文老师，王亮对眼前的一切震惊不已。羞愧难当的高为民道出自己腐化堕落的经历。面对人生的问卷，王亮会选择怎样的答案呢？
【主要人物】
王亮：男，二十六岁，某国企会计，有正义感、积极向上。
高为民：男，年近六旬，王亮当年的老师，现在监狱服刑。
场景1：内景，监狱安检室，日
桌子上一叠信封，几只手顺次抓起信封。一部手机放进信封，一支笔在信封上写名字，写好后放进一个筐子里，接着一个个鼓鼓的信封顺次放进筐子里。一个人的背影进入镜头，手持金属探测器从他的后背扫到前胸，胸前挂着吊牌“监狱参观证”，再一个人上前，探测仪扫描。
场景2：外景，监狱广场，日
王亮和同事们挂着吊牌站在监狱广场听张管教介绍。王亮心不在焉，明显有心事。
张管教：欢迎大家到我们监狱接受由区检察院组织的廉政警示教育……
王亮走神了，他望着高墙上的电网，日光晃眼，开始回忆。
场景3：内景，经理办公室，日
王亮表情为难，与经理相对而坐。
经理：王亮，抓紧时间按我的意思把账目调整过来。
王亮：经理，这要查出来……
经理：（打断）不就改几个数字嘛。（神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听说你准备买婚房了？
王亮：嗯。
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王亮面前。
王亮：经理，这……
经理：（把卡塞进王亮上衣口袋）机会可得抓住啊，回去好好想想吧！
场景4：内景，咖啡厅，夜
王亮在座位上，在纸上算着数字，可以看见手边有彩印的楼盘销售广告。他泄气地将纸上的数字涂掉，无奈地摔下笔叹气，又慢慢地摸出银行卡看。女友风尘仆仆进门，来到王亮身边，解放似地瘫坐在位置上。王亮赶紧收起卡。
女友：累死我了，今天下午的病人特别多，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女友抓起杯子喝水，王亮怜爱地看着她。
场景5：外景，监狱，日
高墙，电网，塔楼上荷枪的武警。
场景6：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类似教室的警示教育室坐满了人。王亮在位子上愣神，一个同事用手在他眼前晃。
同事：想什么呢？
王亮：（回过神）没，没。
王亮望向教育室前方，讲台上方一条横幅“国有企业财务人员预防职务犯罪警示教育会”。
张管教：下面上来“现身说法”的是一个中学的原校长，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干预招标，有期徒刑六年。（对门外）进来！
一个老者（高为民）佝偻着背走上讲台，他的头半低。
高为民：我叫高为民……
王亮睁大了眼睛，面孔逐渐模糊。
王亮（内心独白）：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我曾经最敬重的老师。
场景7：内景，教室，日
小时候的王亮，衣着朴素陈旧，但明显偏大，他正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孩子一起朗读《爱莲说》。
众学生：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声音渐弱）。
高为民站在讲台后，黑板上课题“爱莲说”三个大字。高为民笔挺地站着，一脸严肃。
高为民：（边读边写板书）“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一句就是《爱莲说》的核心。莲花从淤泥中长出却不被污染，经过清水的洗涤却不显得妖艳，就如同一个有道德、有操守的正人君子。
小王亮一脸崇敬地看向讲台。
下课铃响，孩子们欢呼着，收拾东西往外跑。小王亮收拾东西，可以看到他的书包很破旧。
高为民：王亮。
其他学生都离开了，高为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小王亮，里面有几件旧衣服。
高为民：我儿子的，有点旧，别嫌弃。
小王亮：（低声）谢谢高老师。
高为民：（抚摸小王亮的头，叹气）可得好好学啊，你妈一个人拉扯你，不容易。
小王亮点点头，高为民翻开一张试卷。
高为民：这题你为什么选了两个答案？
小王亮：我觉得两个都对。
高为民：你要仔细审题，这是单选题，单选题只能选一个答案，选多选错都不对。
小王亮点点头，高为民讲解该题。
场景8：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高为民叹气，眼神空洞。王亮望着高为民。
高为民：我当了三十年老师，一直给学生们说，做人要正派，不能丢了本分……
王亮（内心独白）：我真的无法将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高老师联系起来。
场景9：内景，办公室外，日
王亮兴冲冲地跑过教学楼，跑过校园的花圃，花圃里鲜花盛开。他跑到一间办公室门口，举起手要敲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模糊而激烈的争论声，他停下了手，可以看见办公室門上贴着“校长室”的牌子。王亮贴着耳朵准备听，门突然打开，教材商朱老板被赶了出来，高为民把礼物塞到朱老板手里。
高为民：对不起，我们不用盗版教材，请回吧！
朱老板：高校长，咱们再……
高为民：免谈！
朱老板叹了口气离开
高为民：（对王亮，亲切）你找我？
王亮点点头，递上一张纸——财经大学录取通知书。
高为民：考上了？哎呀，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还是会计专业，好！好哇！
高为民拍拍王亮的肩膀，王亮幸福地微笑。 场景10：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高为民：自打当上了校长，那些人就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不在你身上撕开一条缝决不罢休。那年，我儿子要结婚……
场景11：内景，家中，夜
高为民在厨房刷碗。高妻在屋内整理存折，大大小小的证件铺了一床。高为民洗完碗，进屋，倒了一杯水。
高妻焦急地说：这还差着呢。
高为民把水端给她，叹了口气。
场景12：外景，酒店门口，日
婚礼海报边，高为民、妻子、儿子、儿媳喜气洋洋地在门口迎宾。他们身边亲家和亲家母也在迎宾，明显亲家和亲家母穿戴得更高档。
高为民将拿到的红包递给妻子。
高妻：（背着身子拆红包数钱，小声）：老高，还差五千多块。
一辆豪华轿车停稳，下来一个富商模样的人，亲家和亲家母迎上去。
亲家：老赵啊。
富商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富商：恭喜恭喜。
亲家母：（喊新郎新娘）来来来，看看你赵叔叔，多疼你们！（展示红包）
亲家母拿眼角瞟高为民夫妻。高为民的儿子儿媳和富商满脸欢笑地合影。
高为民正愣神，教材商朱老板来了。
朱老板：高校长，恭喜恭喜啊！
高为民：你怎么来了？
朱老板递上一个厚厚的红包，高为民坚决不要。
朱老板：一点小意思。
高为民：（推让）这不能要，不能要。
朱老板：都是老朋友了，客气什么？
推让红包中，高为民看到亲家和亲家母盯着大红包窃窃私语，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手不知觉地松了。朱老板一把将红包塞了过去。
朱老板：（附高为民耳，低声）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高为民一惊。
场景13：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高为民：（垂泪）这就好像一道题，突然就放在我的面前，我，我选错答案了！
高为民痛哭流涕，王亮望着高为民陷入思考。
高为民（内心独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深陷泥潭，不可自拔。
（插入连续蒙太奇镜头）
朱老板坐在校长室和高为民聊天，高为民神情不自然，不住地摆手，像是在拒绝什么；KTV包房里，灯光暧昧，朱老板和高为民喝着啤酒，朱老板悄悄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到高为民的口袋里，高为民一愣，没有做声；会议室，墙上横幅“中学教学楼建设招标”，高为民面无表情将一份标书往桌子中间推，参会的人们表情愕然；饭店包厢里，高为民和一个富商以及朱老板喝着酒，包厢门被打开，两个警察站在门口，高为民手上的杯子跌落。
高为民：得不偿失啊！（哭）身体垮了，工作丢了，待遇没了，名誉毁了，家庭完了，亲戚朋友都躲着，我这下半辈子，唉……得不偿失啊！
高为民佝偻着背慢慢离开教育室。
张管教：好，下面我们去参观监室。
众人低声谈着话离开警示教育室，王亮坐在位置上发愣。
场景14：内景，经理办公室，日
经理在办公桌后盯着王亮看。
经理：怎么样？账按我说的改了吗？
王亮沉默了一阵，拿出银行卡推给经理。
王亮：经理，您做过单选题吗？
经理：（疑惑）单选题？
王亮：今天，我在监狱见到了一个熟人……
场景15：蒙太奇表现，多组镜头
众学生：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声音减弱）。
【经理办公室】经理在办公室点上一支烟，望着窗外思考。
【探监室】高为民坐在监室里，儿子儿媳抱着孩子，高为民慈祥地看着孩子，手颤抖地放到玻璃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天津西站地道，车内】王亮开着车，在地道里，头顶的灯光快速闪过。
【海河邊】王亮将车停在海河边，远处的高楼大厦映在河水里，汽车的远光灯打在王亮身上，若有所思。
王亮（内心独白）：人的一生就是一场停不下笔的考试，你，我，他，都是答题者。有的题目可以选择很多答案，而有的，只是一道单选题……
【意大利风情街】王亮露出轻松的微笑，镜头拉开拉高，繁华的城市熙熙攘攘，一派安宁祥和。
编辑：刘雁君 nina_lyj@sina.com
某国有企业会计王亮因为一笔违规的账目心事重重，陷入两难的选择困境。这天，他来到监狱接受警示教育，偶遇正在服刑的某中学原校长高为民，而高为民正是当年自己所敬重的语文老师，王亮对眼前的一切震惊不已。羞愧难当的高为民道出自己腐化堕落的经历。面对人生的问卷，王亮会选择怎样的答案呢？
【主要人物】
王亮：男，二十六岁，某国企会计，有正义感、积极向上。
高为民：男，年近六旬，王亮当年的老师，现在监狱服刑。
场景1：内景，监狱安检室，日
桌子上一叠信封，几只手顺次抓起信封。一部手机放进信封，一支笔在信封上写名字，写好后放进一个筐子里，接着一个个鼓鼓的信封顺次放进筐子里。一个人的背影进入镜头，手持金属探测器从他的后背扫到前胸，胸前挂着吊牌“监狱参观证”，再一个人上前，探测仪扫描。
场景2：外景，监狱广场，日
王亮和同事们挂着吊牌站在监狱广场听张管教介绍。王亮心不在焉，明显有心事。
张管教：欢迎大家到我们监狱接受由区检察院组织的廉政警示教育……
王亮走神了，他望着高墙上的电网，日光晃眼，开始回忆。
场景3：内景，经理办公室，日
王亮表情为难，与经理相对而坐。
经理：王亮，抓紧时间按我的意思把账目调整过来。
王亮：经理，这要查出来……
经理：（打断）不就改几个数字嘛。（神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听说你准备买婚房了？
王亮：嗯。
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王亮面前。
王亮：经理，这……
经理：（把卡塞进王亮上衣口袋）机会可得抓住啊，回去好好想想吧！
场景4：内景，咖啡厅，夜
王亮在座位上，在纸上算着数字，可以看见手边有彩印的楼盘销售广告。他泄气地将纸上的数字涂掉，无奈地摔下笔叹气，又慢慢地摸出银行卡看。女友风尘仆仆进门，来到王亮身边，解放似地瘫坐在位置上。王亮赶紧收起卡。
女友：累死我了，今天下午的病人特别多，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女友抓起杯子喝水，王亮怜爱地看着她。
场景5：外景，监狱，日
高墙，电网，塔楼上荷枪的武警。
场景6：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类似教室的警示教育室坐满了人。王亮在位子上愣神，一个同事用手在他眼前晃。
同事：想什么呢？
王亮：（回过神）没，没。
王亮望向教育室前方，讲台上方一条横幅“国有企业财务人员预防职务犯罪警示教育会”。
张管教：下面上来“现身说法”的是一个中学的原校长，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干预招标，有期徒刑六年。（对门外）进来！
一个老者（高为民）佝偻着背走上讲台，他的头半低。
高为民：我叫高为民……
王亮睁大了眼睛，面孔逐渐模糊。
王亮（内心独白）：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我曾经最敬重的老师。
场景7：内景，教室，日
小时候的王亮，衣着朴素陈旧，但明显偏大，他正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孩子一起朗读《爱莲说》。
众学生：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声音渐弱）。
高为民站在讲台后，黑板上课题“爱莲说”三个大字。高为民笔挺地站着，一脸严肃。
高为民：（边读边写板书）“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一句就是《爱莲说》的核心。莲花从淤泥中长出却不被污染，经过清水的洗涤却不显得妖艳，就如同一个有道德、有操守的正人君子。
小王亮一脸崇敬地看向讲台。
下课铃响，孩子们欢呼着，收拾东西往外跑。小王亮收拾东西，可以看到他的书包很破旧。
高为民：王亮。
其他学生都离开了，高为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小王亮，里面有几件旧衣服。
高为民：我儿子的，有点旧，别嫌弃。
小王亮：（低声）谢谢高老师。
高为民：（抚摸小王亮的头，叹气）可得好好学啊，你妈一个人拉扯你，不容易。
小王亮点点头，高为民翻开一张试卷。
高为民：这题你为什么选了两个答案？
小王亮：我觉得两个都对。
高为民：你要仔细审题，这是单选题，单选题只能选一个答案，选多选错都不对。
小王亮点点头，高为民讲解该题。
场景8：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高为民叹气，眼神空洞。王亮望着高为民。
高为民：我当了三十年老师，一直给学生们说，做人要正派，不能丢了本分……
王亮（内心独白）：我真的无法将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高老师联系起来。
场景9：内景，办公室外，日
王亮兴冲冲地跑过教学楼，跑过校园的花圃，花圃里鲜花盛开。他跑到一间办公室门口，举起手要敲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模糊而激烈的争论声，他停下了手，可以看见办公室門上贴着“校长室”的牌子。王亮贴着耳朵准备听，门突然打开，教材商朱老板被赶了出来，高为民把礼物塞到朱老板手里。
高为民：对不起，我们不用盗版教材，请回吧！
朱老板：高校长，咱们再……
高为民：免谈！
朱老板叹了口气离开
高为民：（对王亮，亲切）你找我？
王亮点点头，递上一张纸——财经大学录取通知书。
高为民：考上了？哎呀，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还是会计专业，好！好哇！
高为民拍拍王亮的肩膀，王亮幸福地微笑。 场景10：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高为民：自打当上了校长，那些人就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不在你身上撕开一条缝决不罢休。那年，我儿子要结婚……
场景11：内景，家中，夜
高为民在厨房刷碗。高妻在屋内整理存折，大大小小的证件铺了一床。高为民洗完碗，进屋，倒了一杯水。
高妻焦急地说：这还差着呢。
高为民把水端给她，叹了口气。
场景12：外景，酒店门口，日
婚礼海报边，高为民、妻子、儿子、儿媳喜气洋洋地在门口迎宾。他们身边亲家和亲家母也在迎宾，明显亲家和亲家母穿戴得更高档。
高为民将拿到的红包递给妻子。
高妻：（背着身子拆红包数钱，小声）：老高，还差五千多块。
一辆豪华轿车停稳，下来一个富商模样的人，亲家和亲家母迎上去。
亲家：老赵啊。
富商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富商：恭喜恭喜。
亲家母：（喊新郎新娘）来来来，看看你赵叔叔，多疼你们！（展示红包）
亲家母拿眼角瞟高为民夫妻。高为民的儿子儿媳和富商满脸欢笑地合影。
高为民正愣神，教材商朱老板来了。
朱老板：高校长，恭喜恭喜啊！
高为民：你怎么来了？
朱老板递上一个厚厚的红包，高为民坚决不要。
朱老板：一点小意思。
高为民：（推让）这不能要，不能要。
朱老板：都是老朋友了，客气什么？
推让红包中，高为民看到亲家和亲家母盯着大红包窃窃私语，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手不知觉地松了。朱老板一把将红包塞了过去。
朱老板：（附高为民耳，低声）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高为民一惊。
场景13：内景，警示教育室，日
高为民：（垂泪）这就好像一道题，突然就放在我的面前，我，我选错答案了！
高为民痛哭流涕，王亮望着高为民陷入思考。
高为民（内心独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深陷泥潭，不可自拔。
（插入连续蒙太奇镜头）
朱老板坐在校长室和高为民聊天，高为民神情不自然，不住地摆手，像是在拒绝什么；KTV包房里，灯光暧昧，朱老板和高为民喝着啤酒，朱老板悄悄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到高为民的口袋里，高为民一愣，没有做声；会议室，墙上横幅“中学教学楼建设招标”，高为民面无表情将一份标书往桌子中间推，参会的人们表情愕然；饭店包厢里，高为民和一个富商以及朱老板喝着酒，包厢门被打开，两个警察站在门口，高为民手上的杯子跌落。
高为民：得不偿失啊！（哭）身体垮了，工作丢了，待遇没了，名誉毁了，家庭完了，亲戚朋友都躲着，我这下半辈子，唉……得不偿失啊！
高为民佝偻着背慢慢离开教育室。
张管教：好，下面我们去参观监室。
众人低声谈着话离开警示教育室，王亮坐在位置上发愣。
场景14：内景，经理办公室，日
经理在办公桌后盯着王亮看。
经理：怎么样？账按我说的改了吗？
王亮沉默了一阵，拿出银行卡推给经理。
王亮：经理，您做过单选题吗？
经理：（疑惑）单选题？
王亮：今天，我在监狱见到了一个熟人……
场景15：蒙太奇表现，多组镜头
众学生：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声音减弱）。
【经理办公室】经理在办公室点上一支烟，望着窗外思考。
【探监室】高为民坐在监室里，儿子儿媳抱着孩子，高为民慈祥地看着孩子，手颤抖地放到玻璃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天津西站地道，车内】王亮开着车，在地道里，头顶的灯光快速闪过。
【海河邊】王亮将车停在海河边，远处的高楼大厦映在河水里，汽车的远光灯打在王亮身上，若有所思。
王亮（内心独白）：人的一生就是一场停不下笔的考试，你，我，他，都是答题者。有的题目可以选择很多答案，而有的，只是一道单选题……
【意大利风情街】王亮露出轻松的微笑，镜头拉开拉高，繁华的城市熙熙攘攘，一派安宁祥和。
编辑：刘雁君 nina_lyj@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