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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忆在《长恨歌》的创作中运用了相当娴熟的“电影化”叙事手法。“鸽子视点”不只是一种别样的观看上海之方式,这种极富超越性的视角选择蕴含着作家的文化立场与情感态度。在“鸽子视点”的统摄下,“长镜头”和“空镜头”两种电影技法的交织运用及其表达效果成为《长恨歌》“电影化”叙事最为精妙和独特的部分。正是基于这“一个视点”“两种镜头”的独到运用,王安忆的《长恨歌》完成了对于三、四十年代的海派文学代表“新感觉派”及张爱玲的小说“电影化”叙事的突破,体现出作家对于文学表达独立性的坚守与对于上海民间更为深沉的文化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