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婚事滤镜:“我是个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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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湖北伢周文杰以为,让寡居母亲过上有钱有闲的生活,就是孝顺。他没想到,母亲为打破这种生活,非要嫁给一无所有的小区保安!以下是他的自述……

十万火急!妈妈拼死下嫁穷保安


  2020年9月22日上午,我忙完手头工作,刚进办公室,就听到手机在响,我拿起电话,是小姑:“杰子,你和芬芬快点回来,你妈要嫁人啦!”
  我心里猛然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最近因为全力扑在工作上,已经很久没有和老妈聯系了。
  我叫周文杰,1984年3月出生在湖北省荆门市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在我眼里,爸妈一直都很恩爱。我小时候成绩好,他俩节衣缩食,把我送进了名校。2010年我研究生毕业,留在了省城武汉工作。
  2012年,爸妈拿出毕生积蓄,买下城郊一栋近300平方米的四合院做养老房。
  然而,2013年的寒冬腊月,老爸半夜去厕所栽倒在地,再也没醒来。这些年,我在省城结婚生女,忙于生计。老妈想跟我们住一起,因为种种原因,还是留在了老家。我可以理解老妈独自生活,难免孤独,可她竟然瞒着我找了个伴儿,还打算偷偷领证,这太让我震惊了!
  听小姑说,对方是我们老家小区里上岗还不到一年的保安,姓黄,比老妈小八九岁,大家都猜那老头子肯定是奔着老妈财产去的。我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连忙和老婆余芬一起请假赶回老家。
  老妈打开门,看到是我俩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不冷不热地说:“哟!什么风儿把两个大忙人给刮回来啦?”我还没开口,老婆余芬忙说:“妈,对不起,我和文杰这两年面临调岗升职,压力实在太大,所以没时间回老家看您,希望您能够理解。”
  “嗨,我一个孤老婆子,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水了,有啥子看头?不像你爸妈,还能帮衬一下你们。”老妈阴阳怪气的一番话,让余芬低头不语。我瞪了老妈一眼,径直走进家里,一股陌生气息扑面袭来。“妈,我爸的二胡呢?”我爸生前特别爱拉二胡,那把祖传的二胡一直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此刻却不见了。老妈说:“扔了,百把年的老东西,留着有啥子用?”我顿时火上心头。
  我站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不仅二胡没了,酒柜里摆着的全家福也不见了,就连客厅墙面上挂的生活照片也换成了几幅十字绣。
  透过客厅向外看,阳台上空无一物。当年我爸在的时候,阳台上总是生机盎然,角落还有一张老藤椅,老爸就爱坐在藤椅上面,闭着眼睛拉二胡。小时候的记忆涌向脑海,我走过去,拉开玻璃门,阳台上,几套随风飘舞的保安制服彻底激怒了我。
  看来小姑说的没错,那个老头子已经登堂入室了。我一边痛骂老妈“是个男人都往家里带”,一边疯狂扯下阳台上的衣服,打开窗子就准备往下扔。“老公,你冷静点。”余芬连忙跑上前拽住我。
  我将手里的衣服扔掉,就往爸妈卧室里冲。床头墙面上,我妈穿着婚纱,笑靥如花地偎依在一个骨瘦如柴的糟老头子怀里。那一刻,我三十多年的教养和理智都荡然无存,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你这么做让我爸的脸往哪里搁?”我质问跟进来的老妈,用尽全力揪下那张婚纱照,扔到地板上,用脚狠狠踩上去。“你爸早化成灰了,哪还有脸面需要地方搁?你是担心你自己的脸面吧?”老妈含着泪上前阻挡,捡起照片。她越是阻拦,我骂得越凶,踩得越狠。
  “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滚!你这头白眼狼!马上滚出我的房子!”老妈瞪着我怒吼。老婆连忙跑过来拽我。这套房子是爸妈单位几十年前分的职工福利房,上下左右都是妈妈的老同事。我们的争吵声,很快惊动了左邻右舍。
  有的人来劝架,有的人来看戏。“杰子,你都有两三年没回荆门了吧?咋一回来就和你妈干仗?”
  我抬起头,望向冲我说话的人,感觉特别陌生。我从小跟爷爷奶奶生活,和这里的人并不熟悉。看着大妈们把我妈团团围住,我恢复了些理智,径直朝门外走,老婆跟上我,紧紧拽着我胳膊问:“老公,你要去哪里?”我说:“去大姑家!”

机关算尽,誓要拆散母亲婚事


  躺到大姑家沙发上,我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因为我们家,三个姑姑都特别疼我。
  大姑一通电话,喊来了就住附近的二姑和小姑,一起商量我妈和保安老黄的事情。小姑提出如果实在拆不散我妈和那个保安,就让老妈把家里的所有财产都过户给我,工资卡也暂由我保管,我按月给她生活费。大姑和二姑还提议等我和我妈去房产局过户时,叫上那个老黄一起去。大家一致认为,老黄到时候看啥便宜也占不到,肯定会主动离开。老婆不同意,说我俩都在科研单位上班,忙起来没日没夜,而且因为工种的特殊性和保密性,私人手机和电脑不允许带入工作场所。所以,我们不能把老妈工资卡捏在手里,怕万一她有事联系不上我们。
  小姑又提议,让我把老妈工资卡要过来,暂时交给她保管,说只要那个老头离开,她会立马还给我妈。商量好以后,三个姑姑和我一起回到我妈那里。我们到家时,看热闹的邻居都散了,老妈瞟了我和姑姑们一眼,径直坐到沙发上。
  小姑先发话:“嫂子,我是个小的,本来这话轮不到我说,你如果找个门当户对的,我们啥也不说了,你看你现在找那么个人,你都不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老妈撇了小姑一眼,说:“你也知道你是小的,我的事轮得上你操心吗?外人怎么说,关我啥事儿?”大姑接嘴说:“弟妹,我弟走了这么多年,你想找个伴儿,我们也能理解,可是你说你都六十多岁了,干吗非要找个五十出头的老光棍?”老妈回怼:“那大姐觉得我这个年龄,是不是只配找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去伺候人家?”
  大姑被老妈呛得无话可说,小姑索性将我们的计划对老妈说了一遍,老妈很干脆:“你们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小姑又提议:“嫂子,要不你把阳光家园那套房子过户给杰子,以后我们就不管了。”
  听小姑提起阳光花园的房子,很多往事浮现在脑海。当年老爸走后,老妈就搬回了单位分的这栋老房子。我那时跟女友余芬一穷二白,想着那套四合院一直空着,就怂恿母亲把房子卖了。结果房子还没卖,我们就等来了房子拆迁。我们得到了三套房子和六十多万现金补偿,老妈过户给我两套,自己留了阳光花园的一套,那些现金也都给了我。   我卖了房子,在省城全款买了一套小四居,顺利和余芬领证结婚。
  婚后没多久,余芬就怀了身孕。孩子出生后,我妈和丈母娘都跑过来想帮忙带孩子,伺候老婆月子。丈母娘忙前忙后,把老婆和孩子照顾得健健康康,我妈却时时帮倒忙,处处给人家添堵。老婆悄悄对我说:“周文杰,你妈都把我妈气哭好几次了,两个妈只能留一个,你看着办吧!”
  我为难了几天,最后考虑到妻子吃惯了丈母娘做的饭,而且丈母娘是幼师出身,带孩子比較有经验,所以,我委婉地劝老妈回荆门。她气呼呼地走了。从那以后,她很少主动联系我。这几年,工作压力一天比一天重,我也经常很久想不起问候她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她动了改嫁的心思。
  小姑提的方案彻底惹怒了老妈,她铁青着脸就要回房间。我拦住问:“妈,您到底什么意思呀?”“我能有什么意思?你有丈人丈母娘就够了,还要我这个妈干吗?我做饭你媳妇不爱吃,带孩子也没经验,只会拖你后腿,以后我就拖着老黄,你安心回武汉做好女婿吧!”老妈边说边推我。
  我辩解道:“您知道带孩子有多辛苦吗?我让您落个清闲,孩子还不是照样叫您奶奶。”“哟!这声奶奶我可不敢当,你们啥时候请我去看过孩子了?”我说这些年她自己也没主动去我们那里,她却说自己当年是被我们扫地出门。我们不欢而散。
  老妈这里行不通,我决定私下去找那个老黄,准备补偿给他一万块钱,让他离开老妈。谁知那个老黄油盐不进,说只要老妈不亲自开口赶他走,就永远不会离开她。我以为他嫌钱少,把补偿金追加到了五万,老黄叹口气说:“小伙子,我看你是钻钱眼里了,你有真正关心过你妈妈吗?”我梗起脖子:“我关不关心我妈,关你什么事?”老黄叹口气,问我愿不愿意听听他和老妈的故事,我点头同意。

迟来的真相,读懂那个“孤老”母亲


  老黄说他去年农历四月底才到小区当保安。端午节那天早上,他照惯例在小区巡逻,正好看见我妈晕倒在草地上。围观的人说,这女人是厂里退休职工,男人早没了,唯一的儿子在武汉,平时一直独居。尽管大多数人都认识我妈,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拉我妈一把。老黄见状,立刻拨打了120。由于我妈当时昏迷,身上也没有证件,问不出任何亲人的联系方式,出于职责,老黄又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
  我妈苏醒后,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做手术,让她通知家属来签字。她轻声说自己没有家属,是个孤老,自己签字就好。老妈那句“我是个孤老”,让老黄心里一阵抽痛,他也一生未娶,注定孤独终老。就因为那句话,老黄在医院里照顾了老妈一个星期。
  出院后,他俩越走越近,后来老妈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意疏远了他,直到疫情暴发。
  荆门封城那天,正好是除夕夜。而省城武汉,早在前一天便已经封城。老黄成天守在小区大门口,登记进出人口,他知道我们没有回荆门,猜想老妈肯定忧心我们。他记得老妈说过喜欢吃手工水饺,却不会包,便剁了馅料,包了饺子,煮好后装了一碗,敲响老妈的大门。老妈开门时,穿着睡衣,头发散乱,神情呆滞,很显然既没有梳洗,也没有吃东西。老黄劝她说:“老李呀,你要相信现在的医疗水平,相信孩子们,他们春节后肯定会平安归来看你。”老妈冷哼一声:“人家早在封城前就离开武汉,去媳妇老家过年了,我瞎操那份心干啥?我就是一个没爹没妈、没儿没女也没兄弟姐妹的孤老婆子。”
  老黄苦笑一番:“瞎说啥呢,你至少儿孙满堂,有自己的小窝,有退休金,我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见老妈沉默不语,他走进厨房热饺子。老黄打开冰箱,想炒两个菜摆上,却发现冰箱里空无一物。
  他一个大男人,眼泪刷刷往下淌。那晚老妈吃了他煮的水饺,不肯让他走。老黄跑回自己住的小窝,把花生瓜子和一些蔬果通通装起来,搬到了老妈家里。那天,两人有说有笑看完了春晚。
  第二天,老黄接到通知,必须24小时守在门房,严防外来人员进入,他和老妈互加了微信,逮着空当就聊得热火朝天,互相叮嘱对方注意安全,按时吃饭。
  小区一封就近三个月,疫情期间,老妈吃的用的都是老黄一手准备,他不敢进家门,就瞅空将东西放到门口,让老妈自己拿进去。
  那个时候,最难弄到的是口罩,领导一天只给他们发一个口罩,他一个口罩戴好几天,将多余的攒下来留给老妈。他们约好如果疫情能顺利度过,就去民政局领个证,堂堂正正住到一起。说到最后,老黄眼睛有点湿:“孩子,我孤身一人,无儿无女,惦记你妈那点财产干吗呢?不过是图个伴而已,如果你们不放心,就瞒着你妈,咱俩去做个公证,我保证不要你妈名下一针一线。”
  此刻的我,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其实在听到老黄说老妈因为阑尾炎,差点穿孔丧命时,我情绪就快崩不住了。她那句“医生,我是孤老,我自己签字”更是深深刺伤我了。原来在老妈心里,我这个儿子已经死了!我以为我妈不缺钱还清闲,日子一定很快活,没想到,她的生活竟是这样的。我哭着求老黄啥也别说了,告诉他我同意他俩的事情。
  我俩一起走进家门时,老妈望着老黄,眼睛亮了一下。我盯着妈妈,问她为什么生病了既不打电话给我,也不向三个姑姑求助。她说:“我怕万一到了医院,事情不大,你会更加厌烦我。至于你姑姑,老话说,娘死女断路,女死娘断根,你爸走了,我和你姑姑关系更远了,不能总麻烦人家。”
  我紧紧抱住老妈说:“妈,我错了,我真的从来没有嫌过您烦,只是觉得您身体还硬朗,以后有的是机会照顾您,所以忽视了您,对不起!”
  老婆知道事情始末后,也哭着给老妈道歉,说要亲自给二老办一场热闹的婚礼。第二天,老婆拉着二老上街,给他们挑了两身新衣服,我们陪着他们领了结婚证,然后一起回了武汉。我带着他俩逛遍了武汉的山山水水,俩人笑得像孩子一般开心。
  如今,我三天两头都会打电话向他们报个平安。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我万分庆幸老天爷给了我弥补的机会。
  明明有儿子,却被迫成为空巢老人。陪伴,才是给父母最好的回报。
  编辑/王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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