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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诗对数字中的极数“百”“千”“万”有特别的偏爱,还能以极小的“一”,写出种种的“大”来。这是博大深沉的内容与风格的需要;在最乐用的对偶中,不歇气地用了许多数量词,其中俗化趋向显示出对七律与七绝的变革,以及地名中的数字构成的借对亦为一大法门;还在时空、时间、空间、有无等对偶中,数字均活跃于其间。它如虚数与实数的对偶,以及数字的连用与呼应,在结构上也起了一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