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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教育信息化的发展推动高校由数字化校园建设逐步转向智慧校园建设，高校原有门户网站与应用系统分散服务、独立管理的模式已无法满足当前需求。提出智慧教育门户的顶层设计，即建设一套信息资讯平台、一套资源共享平台、一套校务管理平台，最终形成一个门户服务体系，通过分析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原则、系统架构、功能规划，构建高校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体系。
关键词 智慧教育门户；数字化校园；智慧校园；教育信息化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1-489X（2018）04-0005-04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ducation， promote the university gradually shifted to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campus construction of smart campus， distributed services， indepen-dent management of university portal website and the original appli-cation system model has been unable to meet the current demand. This paper presents the top-level design wisdom education portal， namely the construction of a set of information platform， a resource sharing platform， a management platform， eventually forming a portal
service system， the construction principle， system structure， function analysis and planning wisdom education portal， constructs the con-struction system of college education portal wisdom.
Key words wisdom education portal； digital campus； smart campu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ducation
1 引言
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教育信息化建设也在不断改变。遍地撒网式建设模式已远远不能满足高校教职工生“集中应用、统一服务”的需求，因此，构建一个“着重应用、保障服务、强化融合”的智慧教育门户体系，将成为未来发展的趋势。
高校智慧教育门户建设体系是集信息资讯、信息公开、在线办事、资源共享、系统融合等于一体的综合服务门户网站，能够优化信息公开，促进教育服务，便利师生应用，是智慧校园建设体系的重要环节。
2 建设现状
数字化校园与智慧校园的定义 数字化校园建设是以现代网络通信技术为基础，全面利用先进的信息化手段和工具，实现从环境（包括设备、教室等）、资源（如图书、讲义、课件等）到活动（包括教学、管理、服务、办公等）的全部数字化，并且对各种资源进行有效集成、整合和优化，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和充分利用。在传统校园基础上，构建一个集教学、科研、管理、学习、生活为一体的数字空间，以拓展现实校园的时间和空间维度，提升传统校园的业务处理效率，扩展传统校园功能，最终实现教育过程的全面信息化，从而达到提高教育管理水平的目的。
智慧校園是一种将人的因素、设备的因素、环境及资源的因素以及社会性因素，在信息化背景下有机整合的一种独特的校园系统。它以物联网技术为基础，以信息的相关性为核心，通过多平台的信息传递手段提供及时的双向交流平台，提供结合网络、技术、服务的智能综合信息服务，全方位地实施教育信息化。从技术层面上看，智慧校园就是以各种信息化技术（包括感知、智能、挖掘、控制等技术）为手段，在安全监控与平安校园网络管理建设系统、智能化学习系统、自助图书网络管理系统等方面，构建具有感知全面、响应及时、智能综合、随需应变、高效运行等特质的学校。
目前存在的问题
1）重建设，轻应用。随着高校信息化建设的不断深入，各高校在信息化方面投入的资金也是逐年增多，但是从高校信息化方面资金使用情况来看，80%～85%方面的资金投入在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如校园无线网络建设、校园网建设、数据中心建设、设备采购等，应用层面的软件建设资金投入不到15%，高校信息化建设中存在“重建设，轻应用”的问题。
2）重管理，轻服务。在数字化校园建设阶段，各高校已完成大多数管理类应用系统的建设，如教务管理系统、学生管理系统、人事管理系统、财务管理系统、科研管理系统等；校内缺少一些对教职工生提供统一信息资讯服务、统一资源共享服务等的公共服务平台，应用系统的建设存在“重管理，轻服务”的问题。
3）重集成，轻融合。由于前期数字化校园建设过程中对元数据管理缺乏统一的标准，伴随着数字化校园建设的不断深入，各应用系统在建设过程中，依旧只重视与统一身份认证系统的集成，实现单点登录，缺少对数据标准的关注，导致应用系统之间数据相互独立，无法进行融合，信息化系统集成中存在“重集成，轻融合”的问题。
3 总体设计
建设原则 智慧教育门户作为学校未来对外服务窗口的核心支撑系统，需要系统本身具有高可靠、易扩展等特点，并且在功能应用上要具备一定的技术先进性和实用性。所以，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应遵循如下设计原则。 1）坚持以开放共享体系为基础架构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的系统架构在设计之初就秉承开放、共享的原则，放弃过往封闭的管理信息系统架构，通过标准、规范的接口服务，保证各应用能够以服务的形态平滑接入智慧教育门户。
2）坚持以信息资源门户为基础形态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以信息资讯门户的形态服务校内教职工生，通过一个统一的门户入口，教职工生即可以使用自己需要的功能模块，放弃过往数字化校园平台集成的入口，优化教职工生的用户体验效果。
3）坚持以数据安全可靠为基础准则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将从系统安全、架构安全、通信安全、服务安全等多个角度考虑数据的安全可靠，并以数据安全可靠为基础准测，积极落实网络安全法要求，做好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安全保护工作。
4）坚持以多样终端支持为基础要求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将打破传统教育门户单一Web支持形态，以Portal、APP（Android、iOS）、API三种混合形态为教职工生提供服务，满足教职工生使用台式电脑、笔记本、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多终端浏览的需求。
5）坚持以服务教学为基础目的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将以服务教育教学为基础目的，构建以信息资讯、在线办事、资源共享等为一体的综合性服务门户，通过资源共享，保证教学资源能够不断完善，使平台能够更好地服务课堂教学。
建设目标 智慧教育门户建设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它不仅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技术部门做支持，而且需要管理部门、业务部门和学术机构的密切配合。为了明确智慧教育门户建设的思路，以“统一规划，分步实施”为建设方针，构建一套信息资讯平台、一套资源共享平台、一套校务管理平台、一个门户服务体系，“三套平台，一个体系”的建设目标如下。
1）信息资讯平台建设目标：①建设学校官方门户网站，提供学校信息资讯服务；②建设学校官方移动门户网站，提供手机版的学校信息资讯服务；③建设学校专题活动网站，提供专题活动服务；④建设学校各部门网站，提供学校各部门信息资讯服务；⑤建设网站群支撑系统，为学校信息资讯类网站提供支撑。
2）资源共享平台建设目标：①建设学校教学资源库，提供教学课件、日常作业等资源服务；②建设学校文化资源库，提供公开课、科教、工具等资源服务；③建设学校课程资源库，提供学校各专业课程资源服务；④建设资源库支撑系统，为学校教学资源库、文化资源库、课程资源库提供支撑；⑤建设统一资源共享平台，提供学校资源库的统一访问入口。
3）业务管理系统建设目标：①建设一套业务管理系统，实现教务、学生、人事、科研等的管理；②建设一套一卡通系统，提供全校一卡通服务；③建设一套物联网系统，提供校园监控、智能停车、智能门禁服务。
4）门户服务体系建设目标：①建设一套元数据标准规范，符合通用国际标准，构建可持续更新的门户框架；
②基于门户服务整合各应用系统之间的统一身份认证与单点登录；③建设一个智慧教育门户网站，对校内信息资源、业务管理系统进行整合展示；④建设一套智慧教育门户APP（Android、iOS），实现智慧教育门户的全终端访问。
顶层设计 智慧教育门户顶层框架设计如图1所示。
4 功能规划
系统架构 智慧教育门户系统架构图如图2所示。
功能定义
1）信息资讯管理。智慧教育门户体系需要完成对校园信息资讯的管理，其具体功能定义如下。
①信息资讯网站建设。智慧教育门户支持进行网站群建设，各个网站之间为平行关系，可独立运行。网站设计实现高度自定义，可根据学校各部门、各业务的不同创建风格完全不同的网站，确保信息服务的多样性。
②信息资讯发布。智慧教育门户支持常见信息形态发布，如文章、图片、组图、视频、附件、单页、链接、头条等内容，并支持作者、关键字、来源、摘要、封面图等资讯附属信息的管理，确保网站内容展示的丰富多彩。
③信息数据管理。信息数据是智慧教育门户的核心价值体现，智慧教育门户支持对数据进行归档保存，确保数据安全，还可通过内容转移的方式实现不同网站之间的信息共享，打破“信息孤岛”，实现信息流通。
④网站静态化。智慧教育门户高度重视信息安全，从多个方面采取手段来保证信息安全。在网站信息呈现方面，智慧教育门户采用静态化技术实现网站的全面静态化。
2）资源共享管理。
①资源共享网站建设。智慧教育门户支持进行资源站群建设，可为不同院系、不同部门创建适用于不同场景的资源共享网站，各资源网站之间互相独立、各不影响。同时，资源网站支持结构与样式自定义，并实现多终端的适配。
②资源发布。智慧教育云门户支持文档、图片、视频、音频以及其他类型的资源，并可对所有的资源进行保护处理、转码处理等，确保资源能够實现不基于浏览器插件的下载与展示。
③资源存储管理。随着高校信息化的深入，资源的体积越来越庞大，智慧校园需要一种好的模式实现存储的平滑扩容。智慧教育门户支持基于分布式、可扩展的资源存储体系，同一资源可存储于不同位置，并可基于存储服务器负载自动选择存储节点，也支持用户手动指定存储节点的资源存储方式。
3）统一身份认证。智慧教育云门户支持对各类业务系统的集成，并支持用户的统一管理。向学校教职工生提供统一电子身份，支持多平台、多终端统一的用户认证方式。
4）教育门户服务。智慧校园支持标准规范的智慧教育门户体系，并以模块化的方式集成各个系统核心业务，同时提取高校信息资讯、资源共享等信息，提供统一的智慧校园访问入口。
5 建设阶段
基础环境建设 主要完成高校智慧校园基础设施建设，包括机房建设、服务器建设、存储建设等。基础环境建设采用云计算、虚拟化、负载均衡、磁盘阵列等技术实现存储高可靠、计算高性能，确保数据中心业务的安全可靠运行，为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提供环境支撑。 标准体系建设 主要完成高校智慧校园建设的规划与设计，包括架构体系、接口标准、数据标准、信息标准等。智慧校园是一个复杂而精细的体系，首先需要建设一套行之有效且符合学校实际情况的标准体系，后续的业务系统、统一认证等都基于此标准进行建设，统一的标准、统一的规范能够有效提高智慧校园的建设效率。
业务系统建设 主要完成智慧校园中使用到的业务系统的建设，如学生管理系统、财务管理系统、教务管理系统、科研管理系统等，实现多部门、多业务的信息化，规范学校现有业务的处理流程。
统一认证建设 主要完成智慧校园统一身份认证与系统集成，包括校园用户身份确定、用户权限划分、业务系统集成等。智慧校园应该是一个统一认证、统一服务、统一管理的智能化平台，因此需要对智慧校园中的业务系统进行集成，抽离主要业务，确定用户权限，以一套安全可靠的用户身份认证体系完成智慧校园的业务处理与服务推送，以更好的形态服务师生。
服务门户建设 主要完成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包括信息整合、资源共享、业务集成等。智慧教育门户将整合智慧校园所有内容，建设一个统一的智慧校园入口，并支持多终端访问。同时，将智慧校园体系与社会化软件平台（如QQ、微信、微博等）進行集成，实现智慧校园的社会化服务。
6 总结
智慧教育云门户是高校信息化建设的重要成果形态，也是信息技术服务于教育教学、服务于学校管理、服务于全校师生的重要载体。笔者结合多年的工作经验和心得体会，结合数字化校园和智慧校园建设的实际情况，提出一种高校智慧教育门户建设体系，并在实际建设中进行了部分探索和尝试。
本文对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原则和目标、顶层设计、功能规划、建设阶段管理进行了初探，但是在标准与规范建设、权限管理模型、关键业务流程等方面存在不足，在后续的研究中将进一步完善。
参考文献
[1]杨素梅，戴春宇.智慧校园规划与建设研究：浅谈数字化校园建设在普通中小学教育工作中的应用价值[J].中国教育信息化，2017（1）：36-39.
[2]胡伏湘.基于大数据平台的智慧教育方法研究[J].湖南行政学院学报，2017（1）：30-34.
[3]闫翀，苗宏宾，朱朝晨.智慧教育平台助推大连教育现代化：大连市教育信息化建设与应用案例[J].中国教育信息化，2017（1）：11-13.
[4]2016年国际智慧教育展览会成功举办[J].中国教育学刊，2017（1）：2.
[5]北京师范大学智慧学习研究院.第二届中美智慧教育大会举行[J].教育学报，2017，13（2）：12.
关键词 智慧教育门户；数字化校园；智慧校园；教育信息化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1-489X（2018）04-0005-04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ducation， promote the university gradually shifted to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campus construction of smart campus， distributed services， indepen-dent management of university portal website and the original appli-cation system model has been unable to meet the current demand. This paper presents the top-level design wisdom education portal， namely the construction of a set of information platform， a resource sharing platform， a management platform， eventually forming a portal
service system， the construction principle， system structure， function analysis and planning wisdom education portal， constructs the con-struction system of college education portal wisdom.
Key words wisdom education portal； digital campus； smart campu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ducation
1 引言
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教育信息化建设也在不断改变。遍地撒网式建设模式已远远不能满足高校教职工生“集中应用、统一服务”的需求，因此，构建一个“着重应用、保障服务、强化融合”的智慧教育门户体系，将成为未来发展的趋势。
高校智慧教育门户建设体系是集信息资讯、信息公开、在线办事、资源共享、系统融合等于一体的综合服务门户网站，能够优化信息公开，促进教育服务，便利师生应用，是智慧校园建设体系的重要环节。
2 建设现状
数字化校园与智慧校园的定义 数字化校园建设是以现代网络通信技术为基础，全面利用先进的信息化手段和工具，实现从环境（包括设备、教室等）、资源（如图书、讲义、课件等）到活动（包括教学、管理、服务、办公等）的全部数字化，并且对各种资源进行有效集成、整合和优化，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和充分利用。在传统校园基础上，构建一个集教学、科研、管理、学习、生活为一体的数字空间，以拓展现实校园的时间和空间维度，提升传统校园的业务处理效率，扩展传统校园功能，最终实现教育过程的全面信息化，从而达到提高教育管理水平的目的。
智慧校園是一种将人的因素、设备的因素、环境及资源的因素以及社会性因素，在信息化背景下有机整合的一种独特的校园系统。它以物联网技术为基础，以信息的相关性为核心，通过多平台的信息传递手段提供及时的双向交流平台，提供结合网络、技术、服务的智能综合信息服务，全方位地实施教育信息化。从技术层面上看，智慧校园就是以各种信息化技术（包括感知、智能、挖掘、控制等技术）为手段，在安全监控与平安校园网络管理建设系统、智能化学习系统、自助图书网络管理系统等方面，构建具有感知全面、响应及时、智能综合、随需应变、高效运行等特质的学校。
目前存在的问题
1）重建设，轻应用。随着高校信息化建设的不断深入，各高校在信息化方面投入的资金也是逐年增多，但是从高校信息化方面资金使用情况来看，80%～85%方面的资金投入在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如校园无线网络建设、校园网建设、数据中心建设、设备采购等，应用层面的软件建设资金投入不到15%，高校信息化建设中存在“重建设，轻应用”的问题。
2）重管理，轻服务。在数字化校园建设阶段，各高校已完成大多数管理类应用系统的建设，如教务管理系统、学生管理系统、人事管理系统、财务管理系统、科研管理系统等；校内缺少一些对教职工生提供统一信息资讯服务、统一资源共享服务等的公共服务平台，应用系统的建设存在“重管理，轻服务”的问题。
3）重集成，轻融合。由于前期数字化校园建设过程中对元数据管理缺乏统一的标准，伴随着数字化校园建设的不断深入，各应用系统在建设过程中，依旧只重视与统一身份认证系统的集成，实现单点登录，缺少对数据标准的关注，导致应用系统之间数据相互独立，无法进行融合，信息化系统集成中存在“重集成，轻融合”的问题。
3 总体设计
建设原则 智慧教育门户作为学校未来对外服务窗口的核心支撑系统，需要系统本身具有高可靠、易扩展等特点，并且在功能应用上要具备一定的技术先进性和实用性。所以，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应遵循如下设计原则。 1）坚持以开放共享体系为基础架构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的系统架构在设计之初就秉承开放、共享的原则，放弃过往封闭的管理信息系统架构，通过标准、规范的接口服务，保证各应用能够以服务的形态平滑接入智慧教育门户。
2）坚持以信息资源门户为基础形态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以信息资讯门户的形态服务校内教职工生，通过一个统一的门户入口，教职工生即可以使用自己需要的功能模块，放弃过往数字化校园平台集成的入口，优化教职工生的用户体验效果。
3）坚持以数据安全可靠为基础准则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将从系统安全、架构安全、通信安全、服务安全等多个角度考虑数据的安全可靠，并以数据安全可靠为基础准测，积极落实网络安全法要求，做好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安全保护工作。
4）坚持以多样终端支持为基础要求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将打破传统教育门户单一Web支持形态，以Portal、APP（Android、iOS）、API三种混合形态为教职工生提供服务，满足教职工生使用台式电脑、笔记本、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多终端浏览的需求。
5）坚持以服务教学为基础目的的原则。智慧教育门户将以服务教育教学为基础目的，构建以信息资讯、在线办事、资源共享等为一体的综合性服务门户，通过资源共享，保证教学资源能够不断完善，使平台能够更好地服务课堂教学。
建设目标 智慧教育门户建设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它不仅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技术部门做支持，而且需要管理部门、业务部门和学术机构的密切配合。为了明确智慧教育门户建设的思路，以“统一规划，分步实施”为建设方针，构建一套信息资讯平台、一套资源共享平台、一套校务管理平台、一个门户服务体系，“三套平台，一个体系”的建设目标如下。
1）信息资讯平台建设目标：①建设学校官方门户网站，提供学校信息资讯服务；②建设学校官方移动门户网站，提供手机版的学校信息资讯服务；③建设学校专题活动网站，提供专题活动服务；④建设学校各部门网站，提供学校各部门信息资讯服务；⑤建设网站群支撑系统，为学校信息资讯类网站提供支撑。
2）资源共享平台建设目标：①建设学校教学资源库，提供教学课件、日常作业等资源服务；②建设学校文化资源库，提供公开课、科教、工具等资源服务；③建设学校课程资源库，提供学校各专业课程资源服务；④建设资源库支撑系统，为学校教学资源库、文化资源库、课程资源库提供支撑；⑤建设统一资源共享平台，提供学校资源库的统一访问入口。
3）业务管理系统建设目标：①建设一套业务管理系统，实现教务、学生、人事、科研等的管理；②建设一套一卡通系统，提供全校一卡通服务；③建设一套物联网系统，提供校园监控、智能停车、智能门禁服务。
4）门户服务体系建设目标：①建设一套元数据标准规范，符合通用国际标准，构建可持续更新的门户框架；
②基于门户服务整合各应用系统之间的统一身份认证与单点登录；③建设一个智慧教育门户网站，对校内信息资源、业务管理系统进行整合展示；④建设一套智慧教育门户APP（Android、iOS），实现智慧教育门户的全终端访问。
顶层设计 智慧教育门户顶层框架设计如图1所示。
4 功能规划
系统架构 智慧教育门户系统架构图如图2所示。
功能定义
1）信息资讯管理。智慧教育门户体系需要完成对校园信息资讯的管理，其具体功能定义如下。
①信息资讯网站建设。智慧教育门户支持进行网站群建设，各个网站之间为平行关系，可独立运行。网站设计实现高度自定义，可根据学校各部门、各业务的不同创建风格完全不同的网站，确保信息服务的多样性。
②信息资讯发布。智慧教育门户支持常见信息形态发布，如文章、图片、组图、视频、附件、单页、链接、头条等内容，并支持作者、关键字、来源、摘要、封面图等资讯附属信息的管理，确保网站内容展示的丰富多彩。
③信息数据管理。信息数据是智慧教育门户的核心价值体现，智慧教育门户支持对数据进行归档保存，确保数据安全，还可通过内容转移的方式实现不同网站之间的信息共享，打破“信息孤岛”，实现信息流通。
④网站静态化。智慧教育门户高度重视信息安全，从多个方面采取手段来保证信息安全。在网站信息呈现方面，智慧教育门户采用静态化技术实现网站的全面静态化。
2）资源共享管理。
①资源共享网站建设。智慧教育门户支持进行资源站群建设，可为不同院系、不同部门创建适用于不同场景的资源共享网站，各资源网站之间互相独立、各不影响。同时，资源网站支持结构与样式自定义，并实现多终端的适配。
②资源发布。智慧教育云门户支持文档、图片、视频、音频以及其他类型的资源，并可对所有的资源进行保护处理、转码处理等，确保资源能够實现不基于浏览器插件的下载与展示。
③资源存储管理。随着高校信息化的深入，资源的体积越来越庞大，智慧校园需要一种好的模式实现存储的平滑扩容。智慧教育门户支持基于分布式、可扩展的资源存储体系，同一资源可存储于不同位置，并可基于存储服务器负载自动选择存储节点，也支持用户手动指定存储节点的资源存储方式。
3）统一身份认证。智慧教育云门户支持对各类业务系统的集成，并支持用户的统一管理。向学校教职工生提供统一电子身份，支持多平台、多终端统一的用户认证方式。
4）教育门户服务。智慧校园支持标准规范的智慧教育门户体系，并以模块化的方式集成各个系统核心业务，同时提取高校信息资讯、资源共享等信息，提供统一的智慧校园访问入口。
5 建设阶段
基础环境建设 主要完成高校智慧校园基础设施建设，包括机房建设、服务器建设、存储建设等。基础环境建设采用云计算、虚拟化、负载均衡、磁盘阵列等技术实现存储高可靠、计算高性能，确保数据中心业务的安全可靠运行，为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提供环境支撑。 标准体系建设 主要完成高校智慧校园建设的规划与设计，包括架构体系、接口标准、数据标准、信息标准等。智慧校园是一个复杂而精细的体系，首先需要建设一套行之有效且符合学校实际情况的标准体系，后续的业务系统、统一认证等都基于此标准进行建设，统一的标准、统一的规范能够有效提高智慧校园的建设效率。
业务系统建设 主要完成智慧校园中使用到的业务系统的建设，如学生管理系统、财务管理系统、教务管理系统、科研管理系统等，实现多部门、多业务的信息化，规范学校现有业务的处理流程。
统一认证建设 主要完成智慧校园统一身份认证与系统集成，包括校园用户身份确定、用户权限划分、业务系统集成等。智慧校园应该是一个统一认证、统一服务、统一管理的智能化平台，因此需要对智慧校园中的业务系统进行集成，抽离主要业务，确定用户权限，以一套安全可靠的用户身份认证体系完成智慧校园的业务处理与服务推送，以更好的形态服务师生。
服务门户建设 主要完成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包括信息整合、资源共享、业务集成等。智慧教育门户将整合智慧校园所有内容，建设一个统一的智慧校园入口，并支持多终端访问。同时，将智慧校园体系与社会化软件平台（如QQ、微信、微博等）進行集成，实现智慧校园的社会化服务。
6 总结
智慧教育云门户是高校信息化建设的重要成果形态，也是信息技术服务于教育教学、服务于学校管理、服务于全校师生的重要载体。笔者结合多年的工作经验和心得体会，结合数字化校园和智慧校园建设的实际情况，提出一种高校智慧教育门户建设体系，并在实际建设中进行了部分探索和尝试。
本文对智慧教育门户的建设原则和目标、顶层设计、功能规划、建设阶段管理进行了初探，但是在标准与规范建设、权限管理模型、关键业务流程等方面存在不足，在后续的研究中将进一步完善。
参考文献
[1]杨素梅，戴春宇.智慧校园规划与建设研究：浅谈数字化校园建设在普通中小学教育工作中的应用价值[J].中国教育信息化，2017（1）：36-39.
[2]胡伏湘.基于大数据平台的智慧教育方法研究[J].湖南行政学院学报，2017（1）：30-34.
[3]闫翀，苗宏宾，朱朝晨.智慧教育平台助推大连教育现代化：大连市教育信息化建设与应用案例[J].中国教育信息化，2017（1）：11-13.
[4]2016年国际智慧教育展览会成功举办[J].中国教育学刊，2017（1）：2.
[5]北京师范大学智慧学习研究院.第二届中美智慧教育大会举行[J].教育学报，2017，13（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