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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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喜欢蔡测海的小说,这是因为我在湘西一带生活了八年。为了使湘西这块土地永远是我的,当我看到他的新作《蛇麻》时,(载《钟山》八七年第一期)那些熟悉的地名跳入眼帘,吸引我把这篇小说看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小说中的荒野抹上了我心中的色彩。很难用传统的方式来准确地解释这篇小说的主题、人物、情节,它们都被淡化了,看上去随意写来的字字句句蕴含着丰富的内涵。作者的思维显然是立体的、放射的,有很强的意念性,因此,有多少个读者就有多少篇光彩各异的《蛇麻》。小说叙述了“一个万古千秋的故事”。有两个男人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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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喜欢蔡测海的小说,这是因为我在湘西一带生活了八年。为了使湘西这块土地永远是我的,当我看到他的新作《蛇麻》时,(载《钟山》八七年第一期)那些熟悉的地名跳入眼帘,吸引我把这篇小说看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小说中的荒野抹上了我心中的色彩。很难用传统的方式来准确地解释这篇小说的主题、人物、情节,它们都被淡化了,看上去随意写来的字字句句蕴含着丰富的内涵。作者的思维显然是立体的、放射的,有很强的意念性,因此,有多少个读者就有多少篇光彩各异的《蛇麻》。小说叙述了“一个万古千秋的故事”。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到一片茫茫的荒野上生活,一条有生命力的河维系着他们。女人黄妹是被姓“三横王”的男人从洪水中救
其他文献
<正> 一九八三年一月至一九八五年一月,我应西德科研协会的邀请,赴德进行合作研究。在此期间,我和西德科隆大学印度东方学研究所所长雅纳特教授一起,用英文完成了《纳西语——英语词典》、《现代纳西语语法》、《纳西族文稿(韵文体)句法分析及翻译》、《纳西族文稿(散文体)句法分析及翻译》等著作,为进一步传播和深入研究纳西族东巴文化做了一些基础工作。德国在研究少数民族文化方面有良好的传统。就中国少数民族文化来说,除了研究纳西族语言文学的雅纳特教授外,我还接触
<正> 狄德罗说,大自然也常常“以异常的方式把事件组合起来”。现实生活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更加美妙,它不仅斑烂多姿而且充满奇遇和巧合,往往神奇无比,令人兴叹。尤其是新时期的现实生活,既蕴涵着极为令人惕励的生活真谛、思想火花和灵魂闪光,又有着多样而复杂的人物性格。所以,现在,作家们面临的是一个宝藏无穷无尽的大海。它召唤着也衡量着每一个作家,看他们在开拓小说创作的文学空间方面有无作为,看他们究竟发挥出了多少聪明才智。老作家孙犁早就对此深有感受。他说:“作家不能老注视一个地方,他的眼睛应该
<正> 征鹏同志: 最近,我拜读你的大作。我既惊讶于你的多产,也佩服你自强不息、笔耕不止的精神。在繁忙的行政事务之中,在琐碎的家庭事务之余,仅仅八年时间,你就写出了六本介绍西双版纳山水风情的书,还写了七篇小说,二十多篇散文,二十多首诗和四篇报告文学。最近,又有两本书即将付印,其中包括一部二十多万字的长篇小说。这样多的印刷字数,这样充沛的创作热情,在傣族青年作者中,还属少见。
<正> 蒙古族英雄史诗,是在蒙古族古代神话、英雄传说的基础上产生和发展起来的早期文学体裁。笔者根据蒙古族英雄史诗的内容、题材、形式以及人物形象等方面的不同特点,认为可将其分为两个阶段,即初期阶段的史诗和发展阶段的史诗。现从以下几个方面做一些粗浅的探讨。一初期阶段的蒙古英雄史诗及其特点对于英雄史诗的起源,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已有精辟的论述。马克思谈到艺术的一定的繁盛时期决不是同社会的一般发展成正
【正】 《格斯尔汗传》是蒙古族著名的英雄史诗。有些学者曾经把《格斯尔汗传》与《蒙古秘史》、《江格尔传》誉为蒙古族古典文学的“三大高峰”。然而,鉴于《格斯尔》的渊源
【正】 九世纪至十三世纪,在中亚各民族,尤其在维吾尔族的生活中,是一个文化学术极为辉煌的时代。在这个时代,维吾尔人民为全世界养育了象伟大的哲学家玉素甫·哈斯·
<正> 回族青年作家张承志是新时期文学新军中一位赫然崛起的新秀。他一九四八年秋生于北京,原籍山东济南。一九六七年张承志毕业于清华附中。在那动乱的年代,他与千千万万个同龄人一道上山下乡,到内蒙古大草原的纵深处——东乌珠穆沁旗道特诺尔公社当了四年牧羊人。一九七二年进入北京大学历史系,功读考古专业(现考古学系),一九七五年毕业
<正> 凌渡,这位在祖国“拨乱反正”时期才从事创作的壮族中年作家,近十年里,写下了六十多篇散文作品。这本名为《故乡的坡歌》的散文集,是他这时期的主要代表作。在壮语方言里,坡歌称“窝泼”,即三五成群的青年男女在绿荫遮盖的山坡上对歌之意。凌渡用“坡歌”为题,则表明了他的散文与壮族文化传统有内在的连通关系。这样,凌渡使他的创作成为民族文化实体之一部分的努力,构成了《故乡的坡歌》的突出特点。
<正> 英雄史诗《格萨尔》塑造了成百上千个性格各异的人物,其中以众英雄和勇士们为主体。这些英雄和勇士们又以各自不同的出身、经历及性格,形成不同层次的群体。以辛巴梅乳泽、玉拉托琚、秦恩等为首的,是一组被格萨尔收服的降将。史诗对这组人物的塑造,既不同于对岭地众英雄的无限赞美,也不同于对众魔王魔臣的无比憎恶。这组人物,是有缺陷的好人,是带有魔味的英雄,是一组具有多侧面、富有立体感的人物。其中,以辛巴梅乳泽最为突出。
<正> 1982年我曾在《民族文学》第10期发表《阿肯和对唱》一文,着重介绍了哈萨克阿肯的艺术活动和对唱的过程。但没有详述阿肯在哈萨克历史上的重要地位和阿肯与群众的联系。特别是由于篇幅所限,没有阐明对唱的性质和发展趋势,这里再就上述问题谈几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