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艺伟:回首三十年商海演艺路

来源 :北京广播电视报人物周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hiyin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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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红极一时的绝色女演员,她是身家过亿的服饰女老板。曾上过《大众电影》、《中国银幕》杂志的封面。她本人具有东方女性的文静、含蓄、端庄、贤淑的气质,在好几部历史题材影视剧的人物塑造中,独树一帜,火爆荧屏。如《红楼梦》中的薛宝钗,《封神榜》里的苏妲己,《唐太宗李世民》里的杨吉儿。像很多女演员一样,在当红之时,她毅然弃艺从商。30年一路走来,日渐成熟。
  傅艺伟曾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观众最熟悉的女演员之一,曾上过《大众电影》、《中国银幕》杂志的封面。她本人具有一种东方女性的文静、含蓄、端庄、贤淑的气质,她在好几部历史题材影视剧的人物塑造中,独树一帜,显示出了中华民族女性的古典美,火爆荧屏。如《红楼梦》中的薛宝钗,《封神榜》里的苏妲己,《唐太宗李世民》里的杨吉儿。像很多女演员一样,在当红之时,她毅然弃艺从商,在舞台下把生活经营得风生水起,证明了自己不仅仅是有美貌,而且有头脑。
  2012年,傅艺伟在古装武侠电视剧《天涯明月刀》里,又有令人惊艳的表现,魅力不减当年,获得“华鼎奖”最佳女配角奖。现在傅艺伟依然忙着经商、拍戏,依然有颗单纯如少女般的心。2015年,傅艺伟在时装剧《只因单身在一起》中饰演霸道女总裁,前不久又接拍了农村剧《我和我的小姨子们》。她饰演的三小姨子庄凤很有个性,其聪明果断,在小姨子中说一不二。戏外,她直来直去的性格总能给大家带来舒服与快乐。如今已年过五十的傅艺伟,美丽依旧,一颦一笑依然魅力十足。
  谈起过往,傅艺伟显得风轻云淡。她说,“我一直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当初的《她从雾中来》,到后来的《红楼梦》、《封神榜》,以及如今的《龙凤店》《夺子战争》《情定爱琴海》等,对于我来讲,不仅仅是作品的积累,还有甜的、酸的、辣的、苦的回忆。如今我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也不再是那个妖艳的妲己。但我还是那个傅艺伟,那个对于目标一如既往执着的傅艺伟。如今,我才发现失去了许多,亏欠了许多,对于父母、孩子、亲人、朋友还有观众……”
  14岁,从校园走入“雾”中
  傅艺伟出生在“冰城”哈尔滨,她原名叫“傅意伟”。而她告诉我,其实她还有一个更有意思且影响了她的整个人生的名字是“小曼”。如果不是因为“小曼”,她也不会改名为“艺伟”。
  回忆起这段往事,傅艺伟笑着说:“那年我正在哈尔滨第六中学读初三。当时我可不漂亮,只是一个14岁的毛丫头,特黑特难看,像男孩子一样,放到男孩子堆里,你肯定发现不了我是个女孩。但我姥姥常常对我说,你不如有的女孩长得妖艳,但我的孙女挺耐看的。1978年,龙江电影制片厂投拍的电影《她从雾中来》剧组来我们学校选演员。这是一部挽救失足女青年题材的片子,在当时来说还是很少见的,但该片却像甘泉一样滋润了当年人们极度匮乏的文化生活。我记得片中很多场景拍摄得非常好,松花江、霁虹桥、哈尔滨火车站,还有满街的电线杆和骑着自行车上班的人群。‘灿烂的曙光,轻柔的晨风,送来一个金色的黎明,送来一个金色的黎明。啊,沉沉的迷雾,昨夜的噩梦,早已消失无踪影,心儿啊展翅飞向晴空,带着希望,带着赤诚,飞向洒满阳光的前程……’尤其是李谷一老师演唱的这首电影插曲《心儿啊,展翅飞向晴空》,我一直很喜欢。后来我知道,“雾”早就已经开拍了,但片中‘小曼’的角色还没有找到,大家焦急万分。当时老师领着我去见导演,他问我:‘孩子,你会不会演小品?’我摇头:‘小品,我不会。’他又说:‘那你会学吗?’我说:‘好,试试,可以’。”
  初次面对摄像机的傅艺伟表演得大方、自如,其幼稚的一招一式,看上去极富生活情趣。导演满意地拍板。于是,耐看的她顺利入围,幸运地从校园走入“雾”中,担任了该片中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小曼”,警察的妹妹。
  至今,傅艺伟清楚地记得,在哈尔滨市南岗区文昌街22号(龙江电影制片厂),与一大堆艺术家相遇了。剧中扮演主人公陈蓉的是主演《奸细》、《排球之花》等影片的周丽娜。扮演张大娘的是来自珠影的郭艺文,主演过《大浪淘沙》《怒海轻骑》《换了人间》等。当时的哈尔滨歌剧院演员、主演了影片《傲蕾·一兰》的张玉红,扮演单美丽。哈尔滨话剧院的栾福仁扮演赵所长,刘国祥扮演李科长,邵德兴扮演郭师傅,李磊扮演二歪。哈尔滨本地的名演员,像冯力、韩广萍、李善蓉等都在片中担任了重要角色。这些演员的认真和对艺术的执着深深地影响了傅艺伟。“小曼”初次“触电”,极其认真,也很入戏,而且导演一点即透。她回忆说,“那段颠簸的生活,辛苦的工作,让我知道了拍电影的不易和艰辛,也让我慢慢地学会了独立……”“小曼”在银幕上的天真、泼辣、娇憨、任性的形象,一下子让观众记住了这位小“童星”。
  傅艺伟说,在放映《她从雾中来》时,她发现演职员表中自己的名字“傅意伟”已被写成了“傅一伟”,这让她大吃一惊。她害羞地去问导演,导演开导她说,“孩子,你的天赋非常好,希望你以后还能拍电影,在艺术之路上有所发展。要不,把‘一’改成‘艺’字,如何?”傅艺伟听了非常高兴,正中她的心意。后来索性去派出所,让工作人员将户口本上的“意伟”改成了“艺伟”。“没想到,我这个名字竟会将我随后的生活和演员这个职业牵扯在一起。”
  拍完电影《她从雾中来》,傅艺伟又回到了校园。过了两年,长影厂来哈尔滨市招收新学员,自幼喜爱文艺的傅艺伟独自前去应试。她回忆说,“是啊,哪个小女孩没有过明星梦,当时我还是哈尔滨第59中学高中二年级的学生。那时,我才起了继续演电影的念头,但不是因为向往,而是想减轻父母的负担,好让弟弟上中学考上大学,而我可以先去工作,于是就瞒着家人背个书包去长春电影制片厂报名去了。老师让我跳舞,来了一段广播体操,总之,非常自信,竟被录取了。记得我被通知录取的那天,我们全班在做眼保健操,老师在门口喊我的名字,出去之后,老师才说,长影来人调你的档案了……”
  进入长影,傅艺伟就成了正式的员工,她将第一个月发的50元钱全部寄给了姥姥。在长影厂一年的培训期将要结束时,傅艺伟出演了一部探案题材的悬疑影片——《梅山奇案》,凭借它,大眼女星傅艺伟逐渐走进了影迷的视野。在电影《梅山奇案》中,傅艺伟出演女一号陈丽华。有一场警方勘查陈丽华被害现场的戏,情况很惊险。她躺在地上,一只大狼狗在她身上乱踩,舌头乱舔。她说,“任劳任怨吧,它怎么舔我也不敢动身子。如果动身子的话,估计我会被大狼狗给咬死……”谈起青春期的那些青涩故事,傅艺伟似乎显得像个孩子,淘气又兴奋。毕业后,她参演了影片《神奇的土地》的拍摄,在剧中她扮演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女知青珊珊。当拍到她和垦荒队员们被困在大兴安岭的“泥沼”中而面临饿死的那场戏时,她要表现该女知青为使同伴获得食物而与一只小狍子不幸陷入泥浆中。实拍时,她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冰冷彻骨的泥浆里……   打着吊针,用担架抬到现场演“宝钗”
  看傅艺伟在1989年北影版《红楼梦》里饰演的宝钗,很多影迷心里大多有一个这样的感觉,宝钗年轻、貌美,相当漂亮,很有大家闺秀之态,且内心戏份也非常到位。
  30年前,傅艺伟是怎样进入《红楼梦》剧组的?《红楼梦》剧组在全国各地选演员时,傅艺伟在电影圈里打拼没多久,她拍过的两部电影,在《流泪的红蜡烛》(1983年)里饰演秋菊,在《神奇的土地》(1984年)里饰演珊珊,倒是给了大家很深刻的印象。当长影厂的制片主任告诉她,有北京的摄制组要找她拍戏时,傅艺伟真是激动极了。她一路小跑来到火车站,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下了火车,傅艺伟才发现,自己对北京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北影厂在哪里。她只好花5元钱雇了一辆车,放上自己的行李,一路颠簸着来到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其实,踏进北影厂大门的时候,傅艺伟还不知道红楼剧组让她演哪个角色呢。但没想到,在北京一待就是三年。
  当导演谢铁骊让她试宝钗的戏时,傅艺伟心里可不太愿意。宝钗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想想,自己哪点会跟宝钗有一点像呢。她说,“宝钗很有心计,而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跟宝钗的性格差得太远了。”
  “如果不演宝钗了,那你更愿意选择哪一个呢?”
  “想演贾宝玉。”她说。但是,当时傅艺伟是位年轻的演员,没什么资历,底气不足,又不敢直接跟导演说,就间接地跟化装师说,你给我化得丑一点,是不是就有点儿像男的了?导演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说这怎么行,你太漂亮了,不能那么化装。其实谢导心里也有自己的考虑,小说里的宝钗是个大圆脸,跟傅艺伟并不像,但是宝钗是个冷美人,跟傅艺伟的气质比较神似,“也算对得起曹雪芹先生了”,谢导这样说。
  傅艺伟如今回忆进“大观园”的时光十分的轻描淡写。她说,“因为拍摄《红楼梦》那三年是我的人生积淀,如果没有那三年的积淀,就没有后来的我。”
  感谢归感谢,傅艺伟还记得拍戏时导演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她开玩笑地说道,我可要“控诉”一番了。说着,她还特意拿出了一张当年的照片,是她拍摄该剧时躺在医院时拍的,枕头上还有“苏州医院”的字样。
  原来,傅艺伟在拍戏过程中突发急性阑尾炎,同屋的马晓晴连夜把她送进了苏州医院。可拍戏的进度不能等人,谢导要求傅艺伟一边治疗一边演戏,坚持把戏拍完。在这个过程中,傅艺伟加天粒米未进,只靠打吊瓶维持,每天用担架把她抬到现场,自己让医生拔掉针头就开演。拍完她的镜头再用担架抬回医院。等到治疗结束,傅艺伟数了数病房里打点滴用的瓶子,足足有60多个,可见当时拍摄的艰苦。《红楼梦》的完成,是傅艺伟从小演员向挑大梁的影视演员的飞跃。
  没有心计的“妲己”
  傅艺伟在拍完电影《红楼梦》之后接拍《封神榜》。傅艺伟曾说,“苏妲己给了我美丽。”的确,那时差劲的化装技术亦挡不住她的美丽,观众一直认为她是最漂亮的女明星之一。当我再度翻开老版神话《封神榜》时,发现苏妲己赋予她的不只是美貌,更多的是空前绝后的演技。对她而言,一个是温柔贤淑的宝姐姐,一个是口蜜腹剑、妖冶狠毒的狐狸精妲己,两剧中的两个角色反差太大了,的确是个挑战。
  傅艺伟在很多公开场合提过,“苏妲己”这个角色原本是别人的。当时剧集已经拍摄了两三集,导演郭信玲突然提出要换女主演。她找到傅艺伟,傅艺伟一口回绝:“不是不想演,是演不了。”此前傅艺伟扮演的谭玉龄、薛宝钗都是大家闺秀型,卖弄风情的环女人该怎么演,她不清楚。但导演还是坚持用她。
  “我能演好狐狸精吗?”傅艺伟曾多次忧虑重重地问郭信玲导演。“能行!”郭导演对纯真的傅艺伟反倒信心十足。“该柔的时候柔,该狠的时候狠。”郭导鼓励傅艺伟认识自己,大胆地演下去。有了信心,傅艺伟很用心。每天5点就爬起来拍戏。为了演好“妖娆”的媚态,她常常站在镜子前酝酿大半天。往往一个勾引男人的动作,要拍上二三十遍。她也能吃苦,能较真儿。有一场武打戏,要妲己从很高的摘星楼上往下跳,有人怕她摔坏了,建议她用替身,她不同意,坚持由自己来跳。她是有准备的,36集的《封神榜》至少要拍上一年,苦是不能少吃的。她常常一天只能睡上4、5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泡在戏里。为了这个苏妲己,傅艺伟显然是豁出去了。
  《封神榜》播出后,几乎是她最红的时候,但她却没觉得自己有多火,大多数时间是在埋头拍戏。《封神榜》之后,她接连拍摄了《古墓荒斋》《秦淮八艳》《爷俩开歌厅》《洋行里的中国小姐》《唐太宗李世民》等影视剧,收获颇丰。
  经商。只因为喜欢“林青霞”
  “坏事发生了,背后有可能是好事。人啊,还是得坚持。”傅艺伟谈起生意经,也如此低调。生活里的她似乎也更像个普通的女人,戴黑框眼镜,穿平底鞋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随意,甚至有些朴素,颇有点洗尽铅华的感觉。
  1994年,傅艺伟接拍55集《唐太宗李世民》。该剧由台湾永真公司、台湾电视台和陕西电视台三家合拍。傅艺伟是女主角,戏特别多,当时剧组分成了三个小剧组,有些时候,她这边拍完了,马不停蹄地又去那边那组,那边拍完了又赶着去第三小组。她说:“那时,我不懂劳动法,也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与观念,结果经常三班倒,最厉害的时候,三天都没睡觉,偶尔有点休息的时间,我也失眠,睡不着。三天过后,我背着一个双肩包,走在大街上,觉得特别难受,想哭。就想,做演员这一行真不是人干的。后来眼睛受伤了,估计是灯光设备太简陋了,一开拍直接打在我的眼睛上,瞬间雪盲。一个月的治疗后才出现了转机,眼睛保住了。第一次厌倦了拍戏,我一定要脱离,再干下去,我会崩溃的。这部戏拍完之后,我开始在西安代理林青霞老公邢李原旗下的品牌产品。选择这个品牌,是因为我喜欢林青霞,大美女啊,我特别喜欢她。这个店本来是几个股东,一人20万,但临开张时,其他人都不做了,可我是法人,我不能不干啊,结果我把他们的股份买下来,一个人干。店开张了,第一天营业额才600元,很惨。因这个品牌在西安还没多少人知道,生意很差。但我硬是坚持了下来,倒不是因为要较劲,而是我这个人没金钱的概念,精明这个词和我无关,我只是不想做演员,只想把这个店经营好而已。每天把所有时间耗在店里,就算想再拍戏也没时间,觉得度日如年。经营了一年后,我的店开始赚钱了,而且生意越来越顺……不过,我从不会拿我做形象代言人,用自己在演艺界积攒的名气做宣传,我就像一个普通的生意人那样做生意,并且主要做策划,需要出头露面的,多让妹妹去做。现在,生意很顺利了,我也不再往上面投入太多精力,基本上都是妹妹打理了。从演戏和经商这两件事可以看出,我是一个率性而为的人,也可以说果断,但我可不是一个大胆的女人,比方说我特怕鬼片,从不敢一个人看鬼片。还有一次,我去一个公园,我先坐过山车,吓死我了,我在上面大喊:让我死了吧……特丢人是不?还有更丢人的,下了过山车,看到海盗船,这个看着很温柔嘛,于是听朋友的劝上去了。这次可真是把魂都吓丢了,海盗船停下来后,我都动弹不了了,是六个朋友搀着我下来的。从此以后,这个鬼公园我再也不去了。我也不是女强人,没什么野心,很少想非得怎么样,必须得到什么。毕竟,开心快乐最重要。”   在息影四年后,即1997年,《婆婆媳妇小姑》剧组找到傅艺伟,邀她出演女一号上海小媳妇于小娇。当时生意稳定,她却决定再出江湖。不过这一回,她规定自己一年只接两部戏。重新演戏后有那么一段时间,傅艺伟都是“玩心重,没职业规划”,常常背着包游山玩水,按照自己的方式旅行,在陌生的城市里享受着自己的悠闲生活。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在公园里牵着一只大狗散步,逛逛农贸市集,换来内心的纯净与平和。她想,人需要的是有一颗平常的心。就算一年只拍一部戏,但一旦走到镜头前,她就比原来的自己更努力。
  对父母家人浓浓的爱
  “女儿长大了,有能力孝顺爸妈了”,傅艺伟这句最简单最朴实的一句话,却饱含了她对父母浓浓的爱。
  傅艺伟告诉记者,她的父母都是“劳模”,在哈尔滨轴承厂研究所工作。在她的记忆里,父亲对自己和弟弟的要求一直很严格,而自己的性格中男孩子气更多一些,故仗义且比较贪玩,所以总是会想着办法去躲避作业。小时候,傅艺伟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着,自然而然地享受着来自父母的爱。
  14岁那年,她就随剧组去外地拍戏了。当她离开父母的那一刻起,她就很清楚,此后自己就得靠自己独立生活了,她也曾偷偷流过眼泪,但从那以后就已经意识到原来父母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又过了两年,她才16岁,考进了电影制片厂培训班,以后,她和父母相聚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渐渐长大的她,明白父母对她付出了很多很多。她说,“我不再淘气,也不再任性了,认真学习,回应着父母的期待。当我开始经济独立有了积蓄后,便想着带着爸妈去旅游散心。无论工作再繁忙,但想到不能陪父母时,总是不忘送上一声问候。在所接的戏中,我也会在剧中饰演女儿,和一些年老的演员搭戏。在后台,当我看到那些剧中父母很辛苦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的父母也是在为儿女操劳着,我就会心疼不已。尤其是自己有了儿子以后,我就更加深深地感悟到父母给予子女的无私的爱,对孝顺也有了更深的感触。”孝心,随着她的成长也在不断地生长。
  傅艺伟因为工作原因,和父母聚少离多,成了最平常的状态,电话也成了她问候父母最常用的方式。平时,几乎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给父母,给他们报平安,也可以知道他们的情况。也有的时候,工作忙起来,顾不上的时候。傅艺伟会在拍戏的过程中突然想起,赶紧就去给父母打电话。
  傅艺伟不喜欢过生日,有时候,剧组会问她什么时候生日,是不是快过生日了。她总是说没有,其实她只是不喜欢在生日的时候和一群人庆祝。当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傅艺伟娓娓道来其中缘由。不是因为害怕年龄的增长,只是因为太爱妈妈。
  俗语说:儿女生日,母亲苦日。妈妈在生育自己的时候,忍受了很大的痛苦。每到自己生日这一天,她就会想到母亲曾经受的苦,就没有办法去和一群人狂欢庆祝这个曾让母亲身体受到过巨大痛苦的日子。即使有时候想要过一个生日,也只是和司机还有几个朋友偷偷地过一个静悄悄的生日。天下儿女能够给妈妈的孝心,莫过于此。能够深深地懂得妈妈曾为自己受的苦,懂得她们的爱,就已经是对她们最大的孝顺。为人母,所求并不多,只是儿女对自己的理解和陪伴。
  傅艺伟的父母对女儿的要求很少,身体也一直比较健康,很少给女儿添麻烦。傅艺伟的爸爸六十岁的时候,还有人说她的爸爸像四十岁。在她的意识里,从来没有意识到爸妈也在老去。可是有一天,爸爸突然病倒了。那一天,爸爸突然血压升高,感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正好妈妈睡在隔壁。爸爸一个人跌倒在地上,爬出了房间。正巧弟弟在家,于是弟弟和保安一起叫了120急救车,把爸爸送到了医院。那一天,当傅艺伟知道这个消息匆匆赶到医院时,她才发现貌似坚强的自己其实很脆弱。看着生病的爸爸满头白发,她会觉得害怕,她看到自己的爸爸老了。傅艺伟伺候爸爸一直到病愈。爸爸身体康复以后,傅艺伟提议爸妈多出去走走。几次旅游回来后,看着爸爸开心的样子,傅艺伟也舒心地笑了。她知道,爸妈真的开始老了,而老人不能总待在家里,那样对心情和身体都不太好。于是,她就经常花心思,帮爸妈选一些适合旅游的地点,让他们去散心。旅游的过程中,她最大的幸福,就是天天陪着爸妈,看他们开心。
  如今傅艺伟的儿子继承了妈妈的演艺天赋,外形也颇为帅气,并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也出演了多部影视作品,母子俩的关系愈发融洽。在她微博上有一句话:“人生有两条路,一条是你必须走的,一条是你想走的,但是把必须走的路走好,才能走你想走的路。”她告诉我,这些话语都是自己写给儿子看的。她希望他能明白,很多东西不是喜欢与否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去做。她说,“我们年轻的时候,真的很知道珍惜的,但现在的孩子没这个概念。我想让他知道,要做好该做的事,不能看着这山又望那山高。”其实她很少哭,自我评价像个“爷们儿”,大大咧咧,但对待家庭和亲人却极其感性和细心,家里的一切事务她都要照顾,“对于家人,我的责任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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