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水 水是最不善于控制自己的 动不动就跳起八丈高 它以为这样能蹦跶到天上去 最让人不解的是,它把肉体砸向岸边 将自己碎尸万段,也无法上天 比起水,我还是文静多了 允许水进入我的身体 稀释我的血液浓度 聪明的水总会安静下来 既然上不了天,就拉天下水 水面上的秋天 各种大小船只停靠在岸邊 像居功自傲的功臣 不愿交出它们的江山 一只野鸭离船不远,孤独地游在水面上 像一只来历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水
水是最不善于控制自己的
动不动就跳起八丈高
它以为这样能蹦跶到天上去
最让人不解的是,它把肉体砸向岸边
将自己碎尸万段,也无法上天
比起水,我还是文静多了
允许水进入我的身体
稀释我的血液浓度
聪明的水总会安静下来
既然上不了天,就拉天下水
水面上的秋天
各种大小船只停靠在岸邊
像居功自傲的功臣
不愿交出它们的江山
一只野鸭离船不远,孤独地游在水面上
像一只来历不明的麻雀
它的身体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突然,野鸭钻入水中
顺手牵走水脸上的雀斑
矿泉水瓶浮出水面,像伪君子
腹中无货,怎能沉得下去
我站在岸边,深陷于野鸭的飞翔
仔细辨认来自水底的颤抖
我应不应该留下来
与秋水一起慢慢变凉
只有鱼的体温最可靠
可以救活一条河
看 病
小伙子,经过CT扫描
你的肺还在,没被狼吃掉
至于条索状阴影和大泡
需要你回到山里
用山泉水,放几块白云,长期浸泡
二氧化碳别老留在体内
气多了,肺会炸的
到底有无癌细胞,需要你摁住胸口
挤出所有尘埃,我才能诊断
其他文献
没有人知道,我是一个秘密 风声和风声之间,暗藏心机 我忽闪的翅膀里硝烟弥漫 当牡丹下山,梅花为首。我流下热泪 都是假的 守护谜底像守护信仰。你要原谅我 这么多年。隐姓埋名 旗袍赋 牢固的事物,都有复杂的起点 比如袖口要隐于春风 比如轻云要隐于下摆 比如蓝莓色的锦袍,一开一合接近一山一水 比如紧裹的腰身要与一壶轻烟丝丝入扣 比如此刻,隔着屏幕,我看着她转身的模样 而雨在窗
历史悠久、人文荟萃的福建泉州,是中国国务院首批公布的历史文化名城。隶属福建省泉州府晋江县的闽南著名侨乡——石狮,更是一座经济实力雄厚,美丽富饶的城市。石狮素有“小香港”之美誉,有“不夜城”之称颂。说到“不夜城”,我们会联想到灯火通明、商铺林立的城隍庙老街的夜市。各种闽南小吃,用舌尖上的美食留住了对石狮难忘的乡情乡愁。 于是,趁着周末闲暇的冬日暖阳,我与家中小儿一人一骑单车,悠游石狮老街,带他领略
我的身体就是一座宝藏 一顆颗金银珠宝从我身体里 不断钻出,堆积,像粼粼波光 织满湖泊 呵,我用脏袖子不经意揩掉的 都是懒惰者不会得到的珍珠 月 光 夏夜,我躺在房顶上 睡着了 不知白花花的银子已落满全身 凉风推醒了我才知 幸福来得多么突然 过惯了苦难生活 奢侈的日子,反而让我 失眠
蓝色铃铛花 透明钟声倒挂下来。快速流失的早晨,在一片繁文缛节的山坡,遇见精湛的蓝。安宁聚成一滴水,在花瓣上晃,欲念开启,又突然坠落不见,像从没有过一样。我的心在这丧失中紧张着,几乎不敢呼吸。整座山峰忽然静掉,只剩面前几朵花互相碰撞,互相亲昵。世界的枯燥与繁大,正小到极致,一个无垠的尘世在小中张开。它带来全部的美,我也跪倒在它的裙边了。透明的蓝倒挂下来,一座充满爱的庙宇在流淌。钟声,在雨后的草叶上
而时光里,终不能牵出一匹奔驰的马 驮载暗淡的星光,和 被柴米油盐击败的身体,因此 只能在手握风炮的日子里 從内心提炼出一块至硬的铁 姓氏站立,在阳光下行走 古老的词语,在数据和报表 所算出的报酬里,苍白而无意义 宿舍的走廊里,填满了下班后的欢喜 热烘烘的劳保鞋释放出被束缚的脚 低质的白酒,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杯子 灯光下,一遍一遍地安慰 曾是别人用过的关节 鼾声之外,还是鼾
日前,由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生刘婧与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副教授周毅合著的文学评论专著《張中信大巴山文学地理书写研究》由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 在国内近年来的文学地理视阈中,四川本土作家张中信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对象。他数十年来专注大巴山地域文学的创作,至今已出版《风流板板桥》《匪妻》《失语的村庄》《哦,野茶灞那些事儿》《红尘书》《成都书》等著作20余部,在国内各类报刊发表
“巴山今日见清秋,河汉无声天际流。我亦乘槎问牛斗,此心刳尽一虚舟。”借用宋代四川双流人郭印《秋日即事》一诗,表达我对刘婧、周毅合著《张中信大巴山文学地理书写研究》出版的欣喜与祝贺之情。 早在1994年1月,我在《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发表《开掘与超越——论大巴山文学的现实主义创作精神》一文中指出:“‘大巴山文学’是一个不周密概念。巴山渠水这块方圆几千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充满神秘而多变、蛮荒而富饶、愚昧
我拣拾一堆虚拟的材料,比如海市蜃楼象形文字天堂意象建造你。 我是一个虚拟的建造师,只会虚拟现实找不到的建筑理念和风格设计你。 先虚拟一座自然宫殿,再虚拟万顷芦苇,可以随风起舞或在茫茫水域写诗绘画,读云卷云舒水天一色。 一支芦笛吹过,太阳引来万顷波光,在你的地盘上,水鸟有高枝,鱼虾有浅水,水草有空间繁殖,生灵们自己是王。 扫描尘世,我看到了一组组与自己相似的畫面。几只鹳病得站立不稳却装着没病
稻草散忆 清·钱泳《履园丛活·梦幻·永和银杏》云:“扬州钞关官署东隅,有银杏树一株,其大数围,直干凌霄,春花秋实。”这大概是“春华秋实”较早的来源出处吧。秋天的确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季节,到原野走走,就会发现稻子呈现着橙黄橘绿不同的颜色,这在表明,成熟和即将成熟。“田野收割了,树林光秃秃,雾从水面升起,空气湿漉漉。柔和的太阳像车轮,滚向蓝色的山冈后……”传统的收割是异常的辛苦的,农人们挥舞着镰刀,稻
写下一句话,对话便开始了。没有听众,没有声音,可是我看见,我听见。谁在说话,谁在回应?文字间的空无,它引而不发,蓄势待发……意犹未尽。含羞的恋人。 有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阅读,为什么写作。秋日的艳阳,投在餐桌上,地板上,窗户、桌子和地板之间。只有看见窗棂的影子,我才发现空气中的阳光。 射向外星系的太阳光多么荒凉,沿途没有任何参照,目的地在不可及的宇宙深处,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虚空中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