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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理工大学建筑学院 山东 青岛 266000）
【摘 要】地下商业空间是城市地下空间利用的重要形式之一，也是与人的身心体验关系最密切、人在其中逗留时间可达最长的地下公共活动场所。本文针对地下商业空间的一个显著特点，即：方向的迷失，重点研究地下商业空间的可识别性设计问题。通过设计论证，本文得出易识别的地下商业空间环境的形成，需要整个环境所有构成要素的共同作用，应以建筑设计为主，室内设计为辅，方向诱导标识系统为补充，以人的认知心理为考量，创造既和谐有序，又具丰富刺激的地下商业空间环境。
【关键词】地下商业空间；可识别性；空间意向要素
Legibility Design of the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Guo Mei
(Qingdao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Qingdao Shandong 266000)
【Abstract】The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is the main form of the city underground spaces, and is common underground places in which people can stay for a long time .This thesis aims at the remarkable point of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the lost of the direction, and mainly research on the design of the legibility. According to the discussion, this paper concludes the form of the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which needs all the component factors' effect ,and be mainly based on the architecture design, interior design as the complement and the non-architecture design ways as the supplement. The design should be based on people's perceive, and creates the harmonious, orderly and exciting underground business space environment.
【Key words】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Legibility;Space Image Factors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品质的提高，商业活动变得越来越频繁，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商业空间是人流聚集进行商业活动的场所，它的形式从最初的“市场”，发展到百货商店、购物中心、商业步行街等。随着城市的发展，地上建筑空间商业价值持续上涨，已越来越难以满足城市商业对建筑空间的需要，商业空间往地下渗透成为了必然。
1. 地下商业空间的定义
我国专著这样定义：“修建在大城市繁华的商业街下或客流集散量较大的车站广场下，由许多商店，人行通道和广场等组成的综合性地下建筑，称地下街”，也有称“地下综合体”等。在这里我们根据上述各种定义综合为：城市地下街(地下综合体)是建设在城市地表以下的，能为人们提供交通、公共活动、生活和工作的场所，并相应具备配套一体化综合设施的地下空间建筑。
2. 可识别性分析对地下商业空间的意义
只有对影响地下街空间环境使用的不利因素进行认真地分析，抓住重点，找出规律，才能把这些不利的影响因素，从现象的、感性的认识高度提升到本质的、理论的高度，以获得有益的一些结论，为消除这些不利因素、创造人性化、可识别性的地下街空间环境提供科学的指导和帮助。总之，本文希望通过较为全面系统地探讨地下街空间环境人性化设计方法的问题，改善地下街空间的生理、心理环境，增强空间趣味性、可识别性、方位感和导向性，改变地下街空间中“迷宫”般的感受，总结出可识别设计的策略和方法，为今后类似地下街空间的设计提供借鉴和参考。
3. 我国当前地下商业空间面临的主要问题
3.1 在空间构成方面，空间规划单一、无序，缺乏可识别性。由于缺乏科学规划，我国现有的地下空间难以连成一体来发挥系统作用。由于设计上的原因，布局模式主要体现为“街”的形态，往往只呈现简单的线型空间，各商铺规整划一，缺乏必要的场所感。现有地下商业建筑大多缺乏标志性空间，缺乏特色化环境，布局千篇一律，使得人在内部如同走迷宫一般。
3.2 在设计方法方面，缺乏环境设计元素以及休闲空间和辅助设施。一方面，现有地下商业街大部分室内装修简陋，界面的色彩、质感处理较弱，各个功能空间的装修设计也各自为政，没有考虑地下商业空间设计总体上的协调，而且公共空间内也很少引入自然景观元素。另一方面，购物和休闲密不可分。据调查，人即使在富有吸引力的地下商业空间中也最多步行300米，约10分钟即需要休息。但我国现有的地下商业空间走廊大多只考虑满足疏散，蜘蛛网一样的廊道几乎通向地下空间任何一处，但在购物间隙要寻找一个合适的休息场所，相对困难。
3.3 在艺术氛围方面，由于国内地下空间的利用还处于起步阶段，设计师的设计往往更多的偏重于考虑商家的利益和卖场的范围，为消费者考虑的很少；再由于经济等各方面的因素，艺术往往被当成奢侈品，人们对于艺术与地下商业建筑空间环境的结合持一种漠然的态度。这是一个社会的问题，期待全社会的关注和努力。
3.4 在防火安全方面，由于在认识上尚未达到应有的高度，相关的法规和设计标准不完善，地下商业建筑普遍存在安全没有充分保障的情况；设计上存在内部流线组织不流畅、出入口设计不合理等等问题；地下商业建筑的防火和安全疏散设计方面也存在缺陷。
总而言之，本文希望解决的是目前地下商业建筑公共空间环境普遍存在的问题，以上的几方面问题在我国的地下商业建筑空间环境设计中是需要重点解决的。
4. 地下商业空间可识别性设计要点及其策略分析
本文研究的地下商业空间，虽然从尺度上来看比城市小得多，但却可以借鉴林奇的提法，将空间意象要素延伸为地下商业空间环境的五要素：路径、边界、区域、节点和标识。
4.1 路径。路径线性的地下商业空间通道，是五要素中最显著的一个。它们是行动的轨迹——主次通道、走廊等，许多人的环境意象中它们都是最重要的形象。地下商业空间的路径概念与城市中的道路概念有一定的区别：首先，它不仅限于方向上的引导，更应具有“场所”效应，可以提供顾客滞留休息或者导向两侧店铺的行为设施；其次，地下商业内部的通道与店铺间并不像地面建筑与道路间有明显的平面分隔，其步行化的特性为路径的形象设计提供了更大的灵活性。通过路径的宽度、高度、材质等特征的处理，可使人产生认知感和可识别性。
4.2 边界。边界是线性要素，城市意义上的边界可以是有特色的建筑墙面、河流、立交桥等元素，而在地下商业空间中，边界多与路径重叠并作为空间限定的各种手段，如墙面、顶面和地面的变换、灯光分区等。地下商业空间的界面由底界面、侧界面和顶界面构成。它们是地下商业空间重要的视觉要素，划分并围合了空间，它们赋予不同的路径鲜明的个性，它们显示出区域的特性，对地下商业空间的可识别性强弱有着重要的意义。界面的首要功能是限定出空间。人们在地下商业环境中，不同的活动就要求有不同的空间形态，因此空间的动静、主从、封闭与开敞主要靠界面来限定。另外，界面的形式还有较强的调节空间的作用通过变化界面的位置、高低、软硬和曲直可以有效地改善空间带给人的感受。
4.3 区域。路径、节点、标志和边界构成了地下商业空间意象的框架，这其中填充着的是或有或无特色的区域。区域在环境整体的可识别性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而且它们自身内部也需要可识别性，即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内，区域本身将包含小的路径、节点、边界和标志。相同功能的区域，如餐饮区、娱乐区、商业区；或者某一主题装饰区，如地中海风情区、日韩禅宗区等。区域的划分可以利用“功能分区”、“主题单元”、“节点辐射”以及“建立从大到小的区域层次”来进行划分。
4.4 节点。节点是位于通道交汇处，休憩交流厅，中庭等。人们对于节点的感觉支持其先决条件就是个性。节点处往往会发生更多的活动，有更多的可意象特征，所以在内容布置上应多样而丰富，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同时支持节点的形成，以突出节点与周围环境的不同意义。每个节点被强调的适当程度应取决于三个主要因素：
4.4.1 形成节点的街道所承担的功能角色街道的功能角色越重要，级别越高，越需要在空间上强调它，以使功能和形式的可识别性相一致。
4.4.2 相关区域的需要决定适当程度的节点。整个地下商业空间区域应形成一套由大型到小型节点的集合，并分别与其相对重要性对应。设计中应统筹相关区域的需要，注意建立节点的秩序，从而增加地下商业空间的可识别性。
4.4.3 相邻商铺的规模、影响力。与此节点相邻的商铺规模越大，吸引力越强，它们越具有公共性，就越需要在空间上进行强调。
4.5 标识。标识可以是绿化小品、雕塑、喷泉，也可以是一个特色明显的店铺。标识物常常是人们定为定向的参照物，它的鲜明个性对人们保持方位感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如前所述，我们首先将地下商业空间划分成了若干区域层次；再将路径通过宽度和围合关系加以区分；然后确定节点空间作为可进入的标志点帮助使用者在道路的整体系统中定位。接下来，我们需要在某些地方进一步设置标志物，让人们知道自己具体身在何处，并提示人们已经到了某处。如果地下街道笔直而且交叉路口较多，我们可能更多地利用节点空间就能达到识别，而在交叉路口设置标志物只是更增强了视觉可达性和可识别性；但如果地下街道太长又或者街道是弯曲的望不到头，标志的设置对整个环境的识别就显得非常的重要。
5. 实例
5.1 美国的纽约州府奥巴尼市洛克菲勒中心，占地面积为89,000多平方米，占据了8个街区，是世界上最集中的高层建筑，由21幢商务写字楼构成。为了有机地将这些中心从内部紧密联系，建设了地下交通、地下商业街，通过地下人行系统形成一个可在地下进行城市活动的综合空间，将7幢高层建筑、1座文艺演出建筑、1幢博物馆围绕阿波罗下沉广场有机地组合在一起，将部分使用空间置于广场之下，用地下空间的开发求得地面空间的开敞。洛克菲勒中心地下空间内容丰富，除了商业、部分办公空间，还有旅馆、影剧院、滑冰场、舞厅以及门厅、休息厅和地下公共通道、停车场等。
5.2 大阪长堀地下街。大阪长掘地下街是日本在20世纪90年代建造的少数地下街之一，位于大阪市中心地区长掘街下，全长760m，建筑面积8.2万m2，地下共4层，是迄今日本规模最大的地下街之一。长掘地下街虽然在功能、内容上与传统地下街并无大的差异，但特别加强了建筑艺术质量和各种服务质量。首先，在宽11m的公共地下步道的上方，设置了8个天窗，呈波浪形连接在一起，将太阳光引入地下空间，同时在地面上也形成了特色景观；其次，在地下商业街内部设置了若干个专业区，如美食城、便服城、时尚城等，以及若干个广场，如水钟广场、观月广场、观鱼广场、瀑布广场、艺术画廊等，为顾客提供了多处休憩、观赏空间。在服务设施方面，在各广场设置的导向板，使用日、汉、英、韩四国文字;除自动扶梯外，还设了自动步行道，通向地铁车站;在公用厕所中，除为残疾人提供无障碍设施外，还增加了为妇女和儿童服务的设施。
6. 结语
本文主要深入研究其组成，依据相关理论探讨它们的设计方法：首先借鉴凯文林奇的城市意向分类法，导出地下商业的空间意向五要素：通道、区域、边界、节点、标志；提出将空间意向要素与环境形态要素“界面、光照、色彩、方向诱导标识”相互关联渗透，建筑设计与室内设计手法共同作用，从而加强空间的场所感和各要素的导向性与视觉标识作用，最终建构清晰可识别的地下商业空间认知地图，创造既和谐有序，又具丰富刺激的地下商业空间环境。
参考文献
［1］ 凯文·林奇著.方益萍，何晓军译.城市意象.北京.华夏出版社.2001.4.
［2］ 童林旭著.地下商业街规划与设计.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7..
［3］ 童林旭著.地下空间与城市现代化发展.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4］ （英）麦克马伦(McMullan,Randall)著.张振南,李溯译.建筑环境学.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
［5］ 常怀生编译.建筑环境心理学［M］.北京.中国建筑出版社.1990.
【摘 要】地下商业空间是城市地下空间利用的重要形式之一，也是与人的身心体验关系最密切、人在其中逗留时间可达最长的地下公共活动场所。本文针对地下商业空间的一个显著特点，即：方向的迷失，重点研究地下商业空间的可识别性设计问题。通过设计论证，本文得出易识别的地下商业空间环境的形成，需要整个环境所有构成要素的共同作用，应以建筑设计为主，室内设计为辅，方向诱导标识系统为补充，以人的认知心理为考量，创造既和谐有序，又具丰富刺激的地下商业空间环境。
【关键词】地下商业空间；可识别性；空间意向要素
Legibility Design of the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Guo Mei
(Qingdao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Qingdao Shandong 266000)
【Abstract】The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is the main form of the city underground spaces, and is common underground places in which people can stay for a long time .This thesis aims at the remarkable point of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the lost of the direction, and mainly research on the design of the legibility. According to the discussion, this paper concludes the form of the 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 which needs all the component factors' effect ,and be mainly based on the architecture design, interior design as the complement and the non-architecture design ways as the supplement. The design should be based on people's perceive, and creates the harmonious, orderly and exciting underground business space environment.
【Key words】Underground Commercial Space;Legibility;Space Image Factors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品质的提高，商业活动变得越来越频繁，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商业空间是人流聚集进行商业活动的场所，它的形式从最初的“市场”，发展到百货商店、购物中心、商业步行街等。随着城市的发展，地上建筑空间商业价值持续上涨，已越来越难以满足城市商业对建筑空间的需要，商业空间往地下渗透成为了必然。
1. 地下商业空间的定义
我国专著这样定义：“修建在大城市繁华的商业街下或客流集散量较大的车站广场下，由许多商店，人行通道和广场等组成的综合性地下建筑，称地下街”，也有称“地下综合体”等。在这里我们根据上述各种定义综合为：城市地下街(地下综合体)是建设在城市地表以下的，能为人们提供交通、公共活动、生活和工作的场所，并相应具备配套一体化综合设施的地下空间建筑。
2. 可识别性分析对地下商业空间的意义
只有对影响地下街空间环境使用的不利因素进行认真地分析，抓住重点，找出规律，才能把这些不利的影响因素，从现象的、感性的认识高度提升到本质的、理论的高度，以获得有益的一些结论，为消除这些不利因素、创造人性化、可识别性的地下街空间环境提供科学的指导和帮助。总之，本文希望通过较为全面系统地探讨地下街空间环境人性化设计方法的问题，改善地下街空间的生理、心理环境，增强空间趣味性、可识别性、方位感和导向性，改变地下街空间中“迷宫”般的感受，总结出可识别设计的策略和方法，为今后类似地下街空间的设计提供借鉴和参考。
3. 我国当前地下商业空间面临的主要问题
3.1 在空间构成方面，空间规划单一、无序，缺乏可识别性。由于缺乏科学规划，我国现有的地下空间难以连成一体来发挥系统作用。由于设计上的原因，布局模式主要体现为“街”的形态，往往只呈现简单的线型空间，各商铺规整划一，缺乏必要的场所感。现有地下商业建筑大多缺乏标志性空间，缺乏特色化环境，布局千篇一律，使得人在内部如同走迷宫一般。
3.2 在设计方法方面，缺乏环境设计元素以及休闲空间和辅助设施。一方面，现有地下商业街大部分室内装修简陋，界面的色彩、质感处理较弱，各个功能空间的装修设计也各自为政，没有考虑地下商业空间设计总体上的协调，而且公共空间内也很少引入自然景观元素。另一方面，购物和休闲密不可分。据调查，人即使在富有吸引力的地下商业空间中也最多步行300米，约10分钟即需要休息。但我国现有的地下商业空间走廊大多只考虑满足疏散，蜘蛛网一样的廊道几乎通向地下空间任何一处，但在购物间隙要寻找一个合适的休息场所，相对困难。
3.3 在艺术氛围方面，由于国内地下空间的利用还处于起步阶段，设计师的设计往往更多的偏重于考虑商家的利益和卖场的范围，为消费者考虑的很少；再由于经济等各方面的因素，艺术往往被当成奢侈品，人们对于艺术与地下商业建筑空间环境的结合持一种漠然的态度。这是一个社会的问题，期待全社会的关注和努力。
3.4 在防火安全方面，由于在认识上尚未达到应有的高度，相关的法规和设计标准不完善，地下商业建筑普遍存在安全没有充分保障的情况；设计上存在内部流线组织不流畅、出入口设计不合理等等问题；地下商业建筑的防火和安全疏散设计方面也存在缺陷。
总而言之，本文希望解决的是目前地下商业建筑公共空间环境普遍存在的问题，以上的几方面问题在我国的地下商业建筑空间环境设计中是需要重点解决的。
4. 地下商业空间可识别性设计要点及其策略分析
本文研究的地下商业空间，虽然从尺度上来看比城市小得多，但却可以借鉴林奇的提法，将空间意象要素延伸为地下商业空间环境的五要素：路径、边界、区域、节点和标识。
4.1 路径。路径线性的地下商业空间通道，是五要素中最显著的一个。它们是行动的轨迹——主次通道、走廊等，许多人的环境意象中它们都是最重要的形象。地下商业空间的路径概念与城市中的道路概念有一定的区别：首先，它不仅限于方向上的引导，更应具有“场所”效应，可以提供顾客滞留休息或者导向两侧店铺的行为设施；其次，地下商业内部的通道与店铺间并不像地面建筑与道路间有明显的平面分隔，其步行化的特性为路径的形象设计提供了更大的灵活性。通过路径的宽度、高度、材质等特征的处理，可使人产生认知感和可识别性。
4.2 边界。边界是线性要素，城市意义上的边界可以是有特色的建筑墙面、河流、立交桥等元素，而在地下商业空间中，边界多与路径重叠并作为空间限定的各种手段，如墙面、顶面和地面的变换、灯光分区等。地下商业空间的界面由底界面、侧界面和顶界面构成。它们是地下商业空间重要的视觉要素，划分并围合了空间，它们赋予不同的路径鲜明的个性，它们显示出区域的特性，对地下商业空间的可识别性强弱有着重要的意义。界面的首要功能是限定出空间。人们在地下商业环境中，不同的活动就要求有不同的空间形态，因此空间的动静、主从、封闭与开敞主要靠界面来限定。另外，界面的形式还有较强的调节空间的作用通过变化界面的位置、高低、软硬和曲直可以有效地改善空间带给人的感受。
4.3 区域。路径、节点、标志和边界构成了地下商业空间意象的框架，这其中填充着的是或有或无特色的区域。区域在环境整体的可识别性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而且它们自身内部也需要可识别性，即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内，区域本身将包含小的路径、节点、边界和标志。相同功能的区域，如餐饮区、娱乐区、商业区；或者某一主题装饰区，如地中海风情区、日韩禅宗区等。区域的划分可以利用“功能分区”、“主题单元”、“节点辐射”以及“建立从大到小的区域层次”来进行划分。
4.4 节点。节点是位于通道交汇处，休憩交流厅，中庭等。人们对于节点的感觉支持其先决条件就是个性。节点处往往会发生更多的活动，有更多的可意象特征，所以在内容布置上应多样而丰富，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同时支持节点的形成，以突出节点与周围环境的不同意义。每个节点被强调的适当程度应取决于三个主要因素：
4.4.1 形成节点的街道所承担的功能角色街道的功能角色越重要，级别越高，越需要在空间上强调它，以使功能和形式的可识别性相一致。
4.4.2 相关区域的需要决定适当程度的节点。整个地下商业空间区域应形成一套由大型到小型节点的集合，并分别与其相对重要性对应。设计中应统筹相关区域的需要，注意建立节点的秩序，从而增加地下商业空间的可识别性。
4.4.3 相邻商铺的规模、影响力。与此节点相邻的商铺规模越大，吸引力越强，它们越具有公共性，就越需要在空间上进行强调。
4.5 标识。标识可以是绿化小品、雕塑、喷泉，也可以是一个特色明显的店铺。标识物常常是人们定为定向的参照物，它的鲜明个性对人们保持方位感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如前所述，我们首先将地下商业空间划分成了若干区域层次；再将路径通过宽度和围合关系加以区分；然后确定节点空间作为可进入的标志点帮助使用者在道路的整体系统中定位。接下来，我们需要在某些地方进一步设置标志物，让人们知道自己具体身在何处，并提示人们已经到了某处。如果地下街道笔直而且交叉路口较多，我们可能更多地利用节点空间就能达到识别，而在交叉路口设置标志物只是更增强了视觉可达性和可识别性；但如果地下街道太长又或者街道是弯曲的望不到头，标志的设置对整个环境的识别就显得非常的重要。
5. 实例
5.1 美国的纽约州府奥巴尼市洛克菲勒中心，占地面积为89,000多平方米，占据了8个街区，是世界上最集中的高层建筑，由21幢商务写字楼构成。为了有机地将这些中心从内部紧密联系，建设了地下交通、地下商业街，通过地下人行系统形成一个可在地下进行城市活动的综合空间，将7幢高层建筑、1座文艺演出建筑、1幢博物馆围绕阿波罗下沉广场有机地组合在一起，将部分使用空间置于广场之下，用地下空间的开发求得地面空间的开敞。洛克菲勒中心地下空间内容丰富，除了商业、部分办公空间，还有旅馆、影剧院、滑冰场、舞厅以及门厅、休息厅和地下公共通道、停车场等。
5.2 大阪长堀地下街。大阪长掘地下街是日本在20世纪90年代建造的少数地下街之一，位于大阪市中心地区长掘街下，全长760m，建筑面积8.2万m2，地下共4层，是迄今日本规模最大的地下街之一。长掘地下街虽然在功能、内容上与传统地下街并无大的差异，但特别加强了建筑艺术质量和各种服务质量。首先，在宽11m的公共地下步道的上方，设置了8个天窗，呈波浪形连接在一起，将太阳光引入地下空间，同时在地面上也形成了特色景观；其次，在地下商业街内部设置了若干个专业区，如美食城、便服城、时尚城等，以及若干个广场，如水钟广场、观月广场、观鱼广场、瀑布广场、艺术画廊等，为顾客提供了多处休憩、观赏空间。在服务设施方面，在各广场设置的导向板，使用日、汉、英、韩四国文字;除自动扶梯外，还设了自动步行道，通向地铁车站;在公用厕所中，除为残疾人提供无障碍设施外，还增加了为妇女和儿童服务的设施。
6. 结语
本文主要深入研究其组成，依据相关理论探讨它们的设计方法：首先借鉴凯文林奇的城市意向分类法，导出地下商业的空间意向五要素：通道、区域、边界、节点、标志；提出将空间意向要素与环境形态要素“界面、光照、色彩、方向诱导标识”相互关联渗透，建筑设计与室内设计手法共同作用，从而加强空间的场所感和各要素的导向性与视觉标识作用，最终建构清晰可识别的地下商业空间认知地图，创造既和谐有序，又具丰富刺激的地下商业空间环境。
参考文献
［1］ 凯文·林奇著.方益萍，何晓军译.城市意象.北京.华夏出版社.2001.4.
［2］ 童林旭著.地下商业街规划与设计.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7..
［3］ 童林旭著.地下空间与城市现代化发展.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4］ （英）麦克马伦(McMullan,Randall)著.张振南,李溯译.建筑环境学.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
［5］ 常怀生编译.建筑环境心理学［M］.北京.中国建筑出版社.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