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与性的博弈

来源 :祝你幸福·午后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ollipop791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这年月夸女人越来越学问了,光夸她长得好看,似乎仅仅是说她继承了爹娘老子的基因,就夸者与被夸者双方,在智商和情商上,都显的不够高端了。所以,又出来的一个显得有点后天努力与调养的高端说法,叫做:知性女人。
   商界忽悠消费者的广告词里,社交界忽悠非典型美女的称谓里,这个“知性女人”是经常出没其间的。据说,是由知识女性衍化而来,比交际花有学问,又比女学究有风情,总之,由知、而性、而女人,可意会而难言传,那状态于男女情调上,恰是得趣之境,确有高端之举。
  不过,人们对“知性”的口语定义,却另有说辞:智慧的满足,大于爱欲的满足? 这是在男女交往时,人们喜欢的一种说法。表示着人们对于智慧比爱欲更高看一眼,同样也撇清自已,表明对生物本能的距离。其实,它可疑的也恰是在这里。尤其,是对一个男人来说,对一个女人的智慧的热爱,与他和其他女人的情欲的交往与享用,并没有什么矛盾冲突的。与一个女人谈文说艺,或者是谈情说爱,就其谈话对象的绝对存在状态上,都是与一个女人在一起,本质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谈文说艺,就其语言使用的层面而言,在表面上并不直接触及身体,而后者则因为“情”与“爱”的语言层面的弹性空间,具有某些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理解倾向性,另有一番潜规则,事关性别,也事关道德。
  因此,爱一个女人的智慧而娶她回来做老婆,与爱一个女人的性感而与之燕好,就其享用的价值层面,也是两回事。就像“实惠”一词在男女之间的理解,可能会是非常纷扰的状况,一方眼中的实惠,由另一方看来,则是“口惠而实不至”。
  最理想的状况,当然是又智慧又性感,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似乎亦有时尚女性以为自己的一职多能而骄傲。但,又有女权主义分子指出,这恰属于性别政治中的剥削与压榨。
  一个女人,要表现她的智慧还是表现她的性感,大抵也并不像男人们寻常的理解,或者,是男人们不太情愿理解的那样……她是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来选择表达的。
  说到底,是智慧与性感之间的矛盾。
  智慧:人生的知识积累,知识就是财富。
  性感:生命的本能。
  对男人,到底还是一个极势利的选择与换算,选择哪一样更值?或者不值得? 在报纸上看到了一篇关于波伏娃与丁玲的文章。上面一大段,讲的是波伏娃与其终生情侣萨特之间的关系。文章在多数时候,也像多数女人一样,以为波伏娃没有用契约也能靠智慧拿住了萨特,不过结论之处却是有点游移,觉得由晚年情景看,波伏娃还是有点亏了。也许,这对传奇情侣的晚年状况如果全然对调一下,让老萨特天天跑医院去照料躺在病榻上的失明老妪波伏娃,女人们大概就多少会相信女权主义的全面胜利了。不过,现实的残酷在于,到了暮年时节,性感的力量多半已经输给智慧的适应力了。
  而说到丁玲,则有一句,是说冯雪峰的:严厉的爱,像无法拒绝的权力意志。其实,这里的“爱”,与人格的意志力十分相接近,而距离男女情欲,却已经相当疏远了。
  话题至此,于情色姿色胆色之间,也说明了由女性作为第二性,企图进化为第三性的尴尬,貌似超越者,实际上却是落在第一性与第二性之间的灰色地带里:既是男人的敌人,也是女人的叛徒。
  
   编辑 赵真
其他文献
捍卫和实现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尊严与价值,是实现“中国梦”的前提。  生命永远是个位数  军事评论员戴旭的一条微博说“禽流感”是他国的阴谋。见仁见智,有待实践验证。让人不安的是,戴旭发出又自己删除的这一句话:“死不了几个,连中国车祸千分之一都不到。”流露出作者对生命些许的轻慢与对死者不经意的冒犯。由此,有人说戴旭应该向因H7N9而不幸死亡的死者与家属道歉。  固然,慈不带兵,一将功成万骨枯。军人应该有
心存怨恨的虫子们随风从树叶上飘落,跌落在人们的后颈上,把有毒的刺扎入汗毛;有些虫子没有刺,但它们也会从天而降,在人们的尖叫声里,肆意扭动着如食指般肿胀的身躯……    窗外梧桐树上那些或滚圆粗壮、或扁平多刺的毛毛虫们,永远也不会变成蝴蝶,对它们而言,像仙女一样摇曳在绚烂的花丛中,是如泡沫一般一触即破的梦想,事实上,丑陋而粗笨的蛾子才是它们唯一的未来。  于是那年,那些扭曲着的、令人惊声尖叫的绿色,
画家应该是懂得一些相术的,尤其是专攻人物画的人。    我的书架上插了几本有关看相的书,被朋友们看见了,他们就觉得我能看相,其实我从来就不看这类书,买的时候有兴趣,买回后就懒得看了,我书架上的好多书,都是这种命运。但我常常还要受到他们的尊重,喝茶聊天的时候总需看看伸过来的不一样的手,我也总是一句话:你爱过不止一个人。对谁都说这句话,因而他们都笑。大致时代风气,调侃亦不会太错。这也让我想起上学时的一
离开番茄花园的“死胖子”    罗美姝从小只有一个外号,就是“死胖子”。她会穿着有巨大花卉图案的裙子,拖着一身肥肉招摇过市。男生们会学她走路的样子,怪声叫她,嗨,死胖子。罗美姝就会从容不迫地从书包里摸出个番茄,砸过去。百分百的命中率,总有一个要见“红”。  那时罗美姝常以“婴儿肥”这个专有名词,来安慰自己,梦想自己18岁之后,忽然洗尽肥脂,蜕变成内衣广告里一样的骨感美女,有无数帅哥对她暗送秋波。但
正半年前,我被临时派到香港公司工作。没多久就注意到一个长得很斯文的小伙子,整天爱往我办公室跑。彼此熟悉后,我知道,他叫许天浩,今年29岁,在公司做技术工作。他常常夸我身
人性是什么?是对他人的漠然?是对利益的追逐?还是……    每个城市的高新区似乎都远离市区,这个城市也不例外。城市边缘大大的地域里,一排排气派的厂房顶着一个个广告里晃得烂熟的LOGO。宽阔的马路,漂亮的绿化带,甚至空气都比城里清新点。能不清新么?人烟稀少到可怜,公共交通几乎没有,就算想污染也没有污染源。几乎每个在这里的大企业都为员工配备了专门的交通车,定点发车,错过了,就只能自己在双腿,三轮和公交
正他和她已经分手两年了。两年来,他每天下班习惯性地打开她的博客,看看她一天的心情。她有时候高兴,有时候悲伤,有时候失落。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不做一点评论,甚至删掉了自
现代人以为肥胖就是形容脂肪多的,但是在古代不是这样,“肥”恰恰是形容肌肉多的一个词。  《素问·奇病论篇》说:“此肥美之所发也,此人必数食甘美而多肥也,肥者令人内热,甘者令人中满,故其气上溢,转为消渴。”这里的“肥美”就是指滋味厚重的肉食,羊大为美。说的是富贵人家饮食甜腻,多肉,结果身体内部产生毒热,腹部胀满,导致了消渴病——类似于今天的糖尿病,能吃,能喝,能尿,就是不长肉。  根据体形,选择治疗
有一天,佛陀行经一个村庄,一些前去找他的人对他说话很不客气,甚至口出秽言。  佛陀站在那里仔细地、静静地听着,然后说:“谢谢你们来找我,不过我正赶路,下一村的人还在等我,我必须赶过去。不过等明天回来之后我会有较充裕的时间,到时候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再一起过来好吗?”  那些人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耳朵所听到的话,和眼前所看到的情景:“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人问佛陀:“难道你没有听见我们
正不知道谢耳朵是谁?你还没有看过美剧《生活大爆炸》?那你就是"奥特曼"了。谢尔顿·库伯出生在得克萨斯州加尔维斯敦一个普通但不平凡的家庭里,中国粉丝昵称他为谢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