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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那里,对乌托邦社会主义进行批判,有其特定的社会条件和历史语境,并非意味着对乌托邦的全盘否定。将乌托邦视为空想的代名词,遮蔽了其内在的反思性、批判性的精神力量。面对现代性的长驱直入所带来的种种问题,我们现在还不能轻言“告别乌托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应该在现代性与乌托邦之间保持一种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