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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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雀唱得很好, 孔雀的尾巴翹得很高, 但是没有任何鸟比你光辉的 “alkonost”更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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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雀唱得很好,
孔雀的尾巴翹得很高,
但是没有任何鸟比你光辉的
“alkonost”更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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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黃昏,也不像是夜晚 低矮的一团云很蓬勃 有干青苔的颜色;且有群星,有月亮 地底却干干净净 除了一顶帐篷,除了一位端坐的 绿衣裙的鄂温克姑娘 她美丽,她望向另一边 ——并不看我,看到的一切
出普安镇场口,折往西北 穿過一条冗长的隧道,进入到大巴山腹地 天气瞬晴转阴 四周的山梁空旷,高远 汽车以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 追赶一团乌云 此时,其余人皆已昏睡 他们的身体放弃了耳朵,眼睛 就如从黄昏奔入夜晚,在这条 长长的隧道里 我们奔向前方越来越庞大的雨中
他一生最爱三样东西: 白孔雀,弥撒曲, 和一张破旧的美洲老地圖。 他不喜欢哭闹的孩子, 也不喜欢木莓酱掺茶 或女人的歇斯底里。 ……而我,是他的妻子。
写好宣传稿后,我听见沙沙的聲音 黑夜仿佛是这样 被一点一点扫走的 这种声音我昨天听到过 上个月,乃至更久以前也都听到过 沙,沙,沙…… ——总有一些声音 能使我们的眼睛可有可无
没有谁能像你 将这个夜晚拉得更长 云朵落下来 透过玻璃窗,水在你眼里流淌 默默地注视着我 仿佛我是这深夜的罪人 我反复清洗毛巾 清洗袜子 清洗女儿的美洋洋 蓝布帕就要洗白了,我不敢 照镜子,我怕光亮潔净的镜子 照出我体内的雨水
仿佛用一支麦杆,你吮吸我的灵魂。 我知道,這苦涩而又令人沉醉。 我并不乞求怜悯,不打断这折磨, 不!我可以镇定地忍受下去。 而当你完成,告诉我,从哪里 你还会找到一个已被榨干的灵魂? 我走下那条小径,呆呆地站着, 看孩子们在那里嬉戏。 每一片醋栗树丛都披上了花朵, 人们在篱笆外运送着砖石。 而你到底是谁,兄弟或是情人? 我不记得。我也不想知道。 哦,这里多么亮,无遮无掩。
今夜,我不能安稳地睡去 也不能将衣服和鞋袜穿好 走出这条幽深的巷子,或者 在里面走来走去 旁边的特朗斯特罗姆 坐在轮椅上,精简成了一公斤—— 三百七十页的重量 他惯于沉默,上帝干脆让其失语 我聽说他用三年写一首短诗 就如我用三年去忘记一个女人 你说过的“过于完整的一生” 就像这间没有窗户的屋子
在这里我们都是酒鬼,贱妇: 我们在一起多么凄惨! 连墙壁上的花鸟, 也在等待密云的消散。 你叼着黒色烟斗喷吐, 奇怪的烟圈在头上旋绕。 我穿着紧身的衣裙, 以顯得体态高挑。 而窗子被死死封住: 什么在酝酿,雾霭或是雷暴? 那不正是你的神情? 眼睛,就像谨慎的猫。 哦烦躁的心,我是不是 在等待死神的来临? 而那个此刻跳舞的女人, 她必将下地狱。
在深色的面纱下她绞着双手…… “今天你为何这样苍白?” “因为我用刺痛的苦愁 把他灌得大醉。 我怎能忘记?他踉跄着出去, 痛苦地扭着嘴唇…… 我顺着楼道跑下,顾不上扶手, 直到把他攔在大门口。 喘着气,我喊道:‘你一走, 我就死!那不过是个玩笑。’ 他冷冷地一笑并对我说: “别站在外面的风里。”
安娜·阿赫瑪托娃(1889—1966),生于敖德萨,父亲是海军机械工程师。11岁时随全家搬往彼得堡,就读于皇村中学。1905年父母离异后,她曾在基辅就学。1910年,与诗人尼古拉·古米廖夫结婚,1912年出版第一部诗集《黄昏》,两年后出版《念珠》,此后还出版有《白色鸟群》《车前草》《耶稣纪元》等诗集,成为“阿克梅”诗派和整个“白银时代”最杰出的代表性诗人之一。30年代中后期,她在沉默多年后又投入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