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军阀与日本——兼述近年来我国学者对此问题的研究

来源 :学术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danhun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近年来,对北洋军阀与日本关系的研究是我国史学界一个引人注目的课题,仅近十年来有关这一专题研究的重要论文达二十余篇,本文即就史学界对此问题的研究作一简要评述。日本对华政策与北洋军阀北洋军阀集团建基于1895年的小站练兵,时值列强角逐中国激烈之际。日本则通过 In recent years, the study of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Northern Warlords and Japan is a striking issue in Chinese historiography. In the last decade alone, there have been more than twenty articles on this topic, Make a brief comment. Japan’s policy toward China and the northern warlords Beiyang Warlord Group built on the station’s military training in 1895, and the time-strength powers compete for the fierceness of China. Japan passed
其他文献
随着大数据、云计算、云存储等信息技术的成熟应用,城市规划也进入了“互联网+”时代。近日,中国移动湖北公司基于大数据的武汉人口变化研究成果,在武汉市民之家规划展示馆举
<正> 蒋廷黻(1895—1965),湖南邵阳人,历史学家,曾任中华民国国民政府行政院政务处长,1936年10月至1938年1月任驻苏联大使。本文根据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藏档案文献,介绍他担任驻苏大使期间的重要外交活动。这无论是对蒋廷黻个人生平研究,还是对中苏关系史研究,也许都是有益的。
<正> 本文所称广州国民政府,系指1925年7月至1926年12月中国国民党在广州建立的政权。它作为“党治”的产物,即作为国民党的政治信念、政权理论和治理主张的体现,其政权行为相应表见出复杂的状况,并对中国革命和社会政治,产生复杂的影响。
请下载后查看,本文暂不支持在线获取查看简介。 Please download to view, this article does not support online access to view profile.
书橱里,放着一摞书报雜志和一叠白纸。每天都有人来翻弄书报杂志,而没有人去理会白纸。于是,一天它们都闲着的时候,在它们之间进行了一些有趣的对话。  “我多么招人喜爱!每天都有人来抚摸我几遍。”一本书骄傲地说,并翘了翘它的扉页,指着白纸,“谁也不去齿它!”  “是呀,你们看我的封面都起了好多褶纹,边也被摸黑了,可我非常高兴,因为这证明我更惹人喜爱!”一本杂志自豪地说着,接着得意地问白纸,“你说,这是为
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是花前月下,举案齐眉,还是庸脂俗粉,中规中矩,或者如初秋的霜,薄薄的却恼人的心情,更或者如夏雨,沁人心脾,但有时候却浇得人一梦苍凉。  爱情,是男和女共同在天地间做的梦。  像花一样美丽芬芳,如月一般清纯,似风一样来去自由,若雪一样白玉无瑕。  真正的爱情,是没有香味的,如水,如烟。  人们总是羡慕厮守到老的爱情,金婚、钻石婚,老了最大的幸福,无非是有一个相守到老的伴侣。他掌握着
西凉,风吹劲草  大风吹折黄草,一群羊,慌慌张张跑过荒野。羊和草,都一样,枯瘦,枯瘦,没有一点水分,干干的模样。  一片密集的羊蹄子踩过河滩上的碎石头,大风吸走了声音,仿佛什么也听不到。那只黑胡子的头羊返身张望疾速的风向,目光好似镰刀,闪着锐利的光芒。它是不是要一镰一镰,割尽这沙尘的苍黄?  远处,一个骑马的人隐隐约约。更远处,沙漠肃穆。人影和沙漠的背景,是席卷而来的沙尘。还有一两声狗叫在黄尘里翻
主持人小岗现在是初二的学生,初一的时候,小岗学习挺认真,也很有抱负,一心要考重点中学,然后上大学,可是两次期考以后,总不如人意。今年春节在外打工的表哥回来,和他讲起了外
与几位老友相聚,发现其中一位以前酷爱喝酒每饮必醉的人,现在也变得秀气起来,喝了两杯红酒就推盏,我们笑他,他就说:“现在不是小青年啦,年轻人烂醉起来样子也可爱,还可以叫豪放,像我这样的喝得稀巴烂,人家会谣传我离婚的。老啦,可以不好看,但一定要清爽啊!”  座中一时沉默,大家互相看看微红的脸面,心里可能都有岁月之感,别有一番滋味吧。  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先哲孔子的故事。他老人家出外宣礼碰壁,带着一
今天是母亲节。我的母亲长眠在距我的住所两百多公里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一冢小小的坟茔“裹着”她小小的躯体。  想起余光中那首诗——  “乡愁是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此刻,我在两百余公里远的外头。  母亲坟边的灌木郁郁葱葱,坟前还有一棵枝杈茂盛的油茶树。坟茔的下方就是母亲以前种的菜地,她大约如今仍然守望着这片她辛勤劳作过的土地,却化为泥土,虽永远与它们拥抱在一起。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