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垦区游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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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荒旧指黑龙江省北部三江平原、黑龙江沿河平原及嫩江流域一带的广大荒芜地区,横跨11个经度,纵贯6个纬度,总面积5.5万多平方公里。北大荒的北部是小兴安岭地区,西部是松嫩平原区,东部是著名的三江平原区,浩瀚的兴凯湖依傍其旁,完达山横卧其间,它平均海拔54米,地势出奇平坦,是世界三大黑土带之一,土地肥沃,有机质含量很高。
  北大荒自古蛮荒、荆棘重生、沼泽遍布、人迹罕至。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数十万解放军复员官兵、知识青年和革命干部,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奔赴北大荒开荒垦殖,经过几代人的艰苦奋斗,北大荒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了名副其实的“北大仓”。
  本篇钓事的发生地就在北大荒垦区。


853农场水源地


一望无际的湿地沼泽


凌晨3点钟的挠力河

  说起北大荒,最著名的当属雁窝岛。雁窝岛位于黑龙江宝清县东北部853农场第四管理区,是王震将军亲自选定的场址。农场都是沿乌苏里江方向建设的,因地势西高东低,许多水库河流、沟汊干渠,最终都流入乌苏里江,因此东部水田居多,西部旱田居多,路两旁尽是无边无际的庄稼,“粮仓”名不虚传。
  我和钓友小曹从虎林驱车110公里前往雁窝岛,853农场的工作人员老高在场部迎接我们的到来,三人会合后向北继续行驶十几公里,中午时分就到了北大荒湿地的中心。这里三面环水,一面沼泽。岛上草深柳密,大雁、仙鹤、天鹅等飞禽在岛上筑巢,故名雁窝岛。水中芦苇荡宛如绿色的海洋,草原就像一条宽大的地毯,一直铺到遥远的天际。这是原始的三江平原的缩影。
  帐篷扎在挠力河下游,钓位选在与雁窝岛湿地连通的一段长满水草的河面。将6.3米手竿抛满竿,测得水深略浅,仅1.5米左右。
  鱼情还是不错的,开钓不久老高就连钓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小曹钓了两条嘎牙子。我的鱼获更多,因为我这里闹小鱼。
  小曹建议我用酒米打窝子,我轻信其言,打了半瓶酒米,剩下的打到老高的窝子里。结果半小时后,我的窝子开锅了,连竿小杂鱼,老高那儿直接停口,小曹却鲫鱼、鲇鱼、嘎牙子交替上钩。这情形令人不胜感慨:交友不慎,贻害无穷。
  晚饭照例是户外炖野鱼,饭后遇一当地钓友称此处水浅小鱼多,建议去下游河面变窄的老河道。见天光尚明,我们立即拔营,沿河边沙石路向下游转移。车行十几里路后,河面不足40米宽,对面出现了几座山峰,沙石路变成了泥洼路,车不能前行,于是就地割野草支帐篷、砍柳杈做竿架,趁着太阳落山前将一切安置妥当。
  站在水边,老高问道:“要不要先打窝子啊?”
  我笑而不语。
  小曹用实际行动做了回答,他直接将一条1尺长的鲇鱼甩上岸来。
  黄昏时分,晚霞给草原、森林染上一层柔和的金彩,咬钩高峰随之到来,半斤左右的鲫鱼连竿上岸。直到夜幕降临改换夜光标时,每个人都各有30多条的收获。






我被小杂鱼攻陷

  当晚,鲫鱼唱罢嘎鱼登场,我连续钓了十几条嘎牙子,个头在3两到半斤不等,后又连钓两条1斤多的鲇鱼。一直没动静的老高突然大声求助:“大鱼,抄网,快!”我跟小曹赶到时,老高的大物竿已弯成半圆,浮标在空中抖动,6号主线嗡嗡作响,大鱼正拼命钻向对岸的一片草甸子。老高担心切线,扔掉大物竿,抓起失手绳,大鱼顺势钻进草甸子下,将鱼竿半身拖了进去,另一半露在河面。
  老高轻拉失手绳,纹丝未动。反复尝试,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他有些急了,用力拉了一拉。大鱼突然发力,从草甸子中蹿出,就听“咔嚓”一声响,竿梢断了。大鱼带着竿梢子,跳出1米多高,落在草甸子上,随即扎入水中,逃之夭夭。LED头灯照射下看得清楚,那是1米左右长的鳡鱼。
  老高拉回大物竿,坐在草地上直喘粗气,并不言语。
  跑大鱼,心不甘。睡前,我拴好两把海竿,以矿泉水瓶作浮子,拴1寸大钩,挂小柳根鱼作饵,一支抛向河对岸草甸子下,一支抛向下游倒树旁,然后回到车中睡觉。
  我是被一陣敲击车窗的声响吵醒的,一只小鸟正啄食撞死在车窗上的飞虫。凌晨3点,天已放亮,阳光已透过山头森林的缝隙洒向了草场、河面、稻田。


小曹钓的嘎牙子


老高钓的鲫鱼
  来到海竿钓点,心头不由一喜。两支海竿的线全松了,下游的那支竿子上的铃铛已经掉了,看来有大鱼光顾。
  我先拾起打草甸子的那支竿,紧了紧泄力,收了收线,一股拉力传来,力道不小,好在单钩不怕挂底,1寸大钩不怕鱼大。我用力摇了几圈,直接把鱼从草甸子中拖出。它在河中横冲直撞,颇有少壮鲤鱼风范。我一鼓作气继续收线,离岸十几米时它露出水面,果然是鲤鱼,不过三四斤重,无需抄网,直接上岸。


笔者的新钓点


小曹钓的鲇鱼


鲫鱼不愁少

  鲤鱼为何吞噬小柳根子?令人不解,我正要摘钩,发现这“鲤鱼”嘴角竟无触须,细看发现,它竟是鲫鱼。这是我平生第二次钓到如此大个体的鲫鱼,第一次是数年前在小木河钓过的一条3斤2两的野生大鲫鱼。
  喜不自胜向天笑,吵醒了帐篷中的二位。眯缝着睡眼见我拎着一条3斤多的鱼,二位一头雾水。直到得知它是鲫鱼,二位才算彻底睡醒,鞋都忘了穿就往这边跑。
  我又拾起另一把海竿,没摇几下就拉不动了。我担心鱼挂到倒树上,一边收线,一边顺着河岸往下走,小曹拿着抄网跟在后边。岸边的野草一人多高,挂满了露珠,走在里面很快全身湿透。一路走了数十米,野草丛的尽头是一片遍布鸟粪的沙地,一个数十亩大、长满菱角叶子的大泡子赫然出现。河边正是大泡子的出口,约有3米多宽,循着鱼线的走向可知,大鱼顺着出口钻进了大泡子。
  我紧了紧线,使劲拉了两下,发现大鱼藏在两个塔头墩子(一种高出水面的草墩,由沼泽地里的各种苔草的根系死亡后再生长,再腐烂,再生长,周而复始,长年累月而形成)后边。一边行走一边放线,直到我与大鱼的角度接近30°时,我用力一拉,它从塔头墩子猛然蹿出,这下看得真切——大黑鱼。
  装备万无一失,奋力挺竿摇轮,直接把它拖上岸,足有6斤重。
  早饭是蒜烧鲇鱼、清炖鲫鱼、嘎牙子汤,吃饭的工夫,露水打湿的衣服也烘干了。
  昨天痛失鳡鱼的老高心有不甘,换了一支硬调大物竿,拴8号大力马线、25号大钩,穿一搾长的胡罗子,欲再搏鳡鱼。
  小曹对野生鲤鱼情有独钟,双竿施钓,通线单钩,一竿挂玉米,一竿挂硬质搓饵,老坛玉米打窝后,静等大鱼。
  我架两支大物竿,一支拴大线组,绑大钩,一钩挂柳根子,一钩挂船钉子,插上大风标,拴30米失手绳,抛到倒树下面。另一把大物竿自重轻,挂上蚯蚓,重坠跑铅,以避杂鱼,抛向四周都是菱角秧子的净水面。几分钟后,半斤八两重的大鲫鱼接连出水,贪吃的嘎牙子和鲇鱼也开始上钩。偶尔瞥一眼大风标,确保其别钻到倒树下。


 我钓的鲇鱼


晚霞漫天映水天

  小曹也是鲫鱼居多,空无鲤鱼。老高也一样,大物竿纹丝未动,只钓了几条鲫鱼。
  钓鱼总是这样,鱼总在你不够专注的时候给上一口。老高落在副驾驶位置的手机响了,他爬上河床去取出手机,还没等接听,鱼竿就被拽跑了。
  老高跟头把式地返身往回跑,大物竿正向上游漂去。他抓起失手绳,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回拽,一边忿恨地抱怨着打手机的人。还好,他抓住竿把,挺了几次,总算挺起竿子。几番过招,鱼儿露出河面,是一条大鲇鱼——头大如碗,长如手臂。鲇鱼嘴圈硬,老高心里有底,连拉带拽直接将其弄到岸边的草地上。
  当我回头再看自己的大风标时,惊奇地发现我和小曹的竿子都被拖进了河里。同时出现两个战场,我们只好各自为战。几番搏斗,小曹得偿所愿,一条4斤左右的鲤鱼进了抄网。我的战斗则残酷得多,我以汗透衣裤、手心打泡的代价才换得它尊容一现。那是老高的目标鱼,“米级”大鳡鱼,目测40斤以上。




筆者用海竿钓获3斤多的野生大鲫鱼

  记不清多少次收放失手绳,我终于把竿子挺了起来,竿子弯成了半圆,主线的叫声好像缺油的车轴,手上就像牵着一头蛮牛。说心里话,我不敢有半点松懈,因为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战胜它。我艰难地向后退,似乎是一寸一寸地将它向岸边拉近,5米、4米、2米……它败了?不像,它始终没露头,更像是在蓄力再战。果然,它再次掉头,直奔河中的一丛柳毛子而去。我自感吃力,向下游跟了几步。眼看大鱼钻进柳毛丛中,老高轮起抄网砸向柳毛丛,他的本意是想让它掉头,不想受惊的大鱼猛地蹿出河面,一个狮子摆头,“咔嚓”一声脆响,竿梢子齐根断掉,大鱼轰隆一声落入河中。   小曹埋怨老高不该惊鱼,我后悔没有扔掉鱼竿利用失手绳遛鱼。实际上,面对这样的巨物,手竿的短板是难以补齐的,更何况复杂的野钓环境不比黑坑边上四平八稳钓大鱼。
  野钓大鱼,终究还是海竿比较实用。我始终对那个大泡子充满幻想,想来里面黑鱼肯定不少。于是,我拴四把海竿,矿泉水瓶当浮子,挂上2寸大钩,最后一晚就把宝押在这个大泡子上了。架好海竿,我和老高继续手竿钓杂鱼,刚钓了几条,小曹那儿发窝了,四五斤重的鲤鱼一连中了十几条,只是钩子太小,跑了有一半,折腾到10点多才消停。
  人困马乏,明天有雨,早睡早起为妙。睡梦中,但听外面林涛呼啸、飞沙走石,醒来时已漫天乌云。雨前撤退比较稳妥,先去收我的四支海竿。他俩各拿一支抄网在前面蹚露水,走近大泡子一看,场面十分喜人——铃铛全部掉在地上,四支海竿东倒西歪,说明全部中鱼。
  三人面对四个战场,只能弃一取三,各自为战。互报战况:全是大黑鱼。
  老高率先结束战斗,他的位置塔头少,鱼无处打桩,凭着线粗钩大,很快把鱼拖上岸。紧接着他又直奔第四战场,短短几分钟轻松得胜,取一尾2斤多的鲇鱼。
  小曹那条黑鱼偏大,躲在塔头墩子后面,拉不动。这次老高的惊鱼策略起效了,他捡了两块石头,精准地扔向塔头墩子。黑鱼受惊钻出水面,小曹顺势快速摇轮,一鼓作气把鱼拉上沙滩。



  我的情况稍显复杂,钓点位置的塔头墩子较多,水面长满了“鸡头米”和菱角秧子。我艰难地收了几米线,蟒蛇般的大鱼突然钻出水面,随即一头扎进一片密集的塔头墩子里,任我怎样变向、收线、弹线,都不动弹。
  天阴得像锅底,双方僵持不下。小曹砍了两根4米多长的柳毛子,脱了衣服下水,左手把粗的那根递给老高,两人各抓一端,防止发生意外,右手拿那根细的,蹚着不及腰深的水向大鱼靠近。距大鱼3米多远时,他抡起柳毛子,拼命抽打水面,惊得大黑家伙如导弹般从塔头墩子中弹射蹿出。我顺势猛拉,小曹见机行事,连续抽打它的尾巴,抽得它直向我冲来。我一边后退一边摇轮,海竿竿节嘎嘎作响,我真担心會爆竿。退至一片平坦的泥滩时,我终于把它拖上岸来,2寸大钩深入鱼腹,挣扎已是徒劳。我跟老高合力把鱼收入网中,喜悦替代了疲惫。
  “你们不管我啦?”这一嗓子传来,我才想到此役的功臣小曹还泡在水里……
  雨滴飘洒而下,并且很快下大。我们各自收拾鱼获和装备,准备返程。半斤以下的鲫鱼全部放生,其他的装箱带走。
  返程途中,老高坚持要带我们去饶河县口岸观光,再沿乌苏里江去珍宝岛看看。
  车子在雨中的山林草原中行进——我们是高速路上唯一的车辆。半小时后,我们到达饶河县口岸,眼前雄伟的建筑、宽阔的广场、不息的江水,显得辽阔安详。因疫情缘故,口岸已关闭许久。
  找了一家鱼馆吃过早餐,我们驶上沿江公路前往珍宝岛。珍宝岛风采依旧,只是今年偏干旱,江水退到了台阶以下。
  离开珍宝岛,我们继续前行,前往下一垦区——兴凯湖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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