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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春晖。从家里到音乐学院的路虽不远,儿时的我却觉得格外漫长。说也怪,那窄窄的一条巷子要经过成都市老殡仪馆才进得了艺术殿堂的大门,而这条幽深的小巷竟名为“新生路“!仿佛有一股复活的神奇力量。还不喜好钢琴课的孩子只有从那道校门溜出来,才会有一种轻松感,谈不上“新生”,至少觉得暂时得到了“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