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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通过实地调研与访谈，获取丝绸之路经济带背景下居民对于社会质量内涵和概念的本土化理解和现实体验，借助成长于西方的社会质量理论解释和分析中国本土的社会发展质量问题。以新发现理念为价值牵引和规范性因素，构建以社会活力、社会融合、社会认同、社会生态、开放发展、共享发展为内容的本土化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从而满足现阶段我国社会发展的新要求，为衡量社会发展状况提供新的视角和维度。
关键词：丝绸之路经济带；社会质量；认知；评价指标体系
中图分类号：C9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8）08-0062-04
一、社会质量理论在中国
1997年《欧洲社会质量宣言》提出了“社会质量”理论。W.Beck等学者对“社会质量”进行了清晰的界定，认为：“一个社会的社会质量状况取决于该社会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社会组织、居住地和群体的特征。”{1}并根据社会质量理论建立了一套概念框架和方法论。王沪宁与吴忠民两位学者也对社会质量问题展开研究，体现了国内学界对于“社会”的关注。但目前的社會质量理论更多的是借鉴或直接引用欧洲语境下的定义，对于中国语境下的社会质量理论的思考和研究仍然不足。
二、丝路经济带沿线居民社会质量认知分析
自“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提出以来，沿线地区社会经济发展迎来了重大的战略机遇。同时，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对沿线区域的共享、协调发展提出更为客观、全面的要求。在对丝绸之路沿线地区进行社会质量的评价时，应结合丝绸之路沿线经济带鲜明的地域特色和文化特质，这有助于对社会质量理论本土化认知和理解。我们在理解和评价社会质量时，应该突破欧洲学者提出的以条件性因素的四个维度所构成的评价框架，尝试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等体现中国特色的发展理念融入社会质量的评价理论中，多角度、全方位地完善和发展社会质量的评价理论。
本研究组于2017年4月至2017年11月对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云南、四川、重庆、广西居民进行问卷调查和访谈，本次调查问卷数1003份，剔除无效样本，有效样本量为995份，调查对象基本情况如下（见表1）。
（一）社会质量的衡量标准
在有关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调查中，居民认为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和文化教育水平最能影响社会发展的总体水平。同时，人们对于政治参与、经济投入、社会稳定等方面的需求逐步增加。食品安全问题、政治参与问题和群体事件等则从负面增加了人们对社会发展认识的深度，对于社会公平程度和社会安全水平的感知也成为人们衡量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重要标准。调查同时显示，民族和谐程度、社会凝聚力和生态环境状况也成为居民衡量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必要标准，但在受访者看来不如经济这样的硬性指标具有说服力；民族矛盾和民族融合从古至今一直是中国社会发展和国家发展的重要话题，社会凝聚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地区社会的整合程度，并间接反映社会发展的总体水平。政治民主化、文化融合与包容在居民衡量标准中所占比例最低。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中，集体主义思想对居民政治参与具有一定的影响，大多数居民对自身政治权利（如选举权、监督权等）的敏感度较低，政治参与度不足。居民对社会质量的衡量标准的微观体验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居民对于社会质量内涵的理解。
（二）地区社会质量变化趋势
西部地区集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边疆地区、贫困地区于一体，对该地区社会质量评价的搜集和调研结果显示，党和国家“兴边富民”政策和少数民族政策对于地区社会发展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因此，在了解社会质量的同时，需要考虑国家政策、地域问题，从而全面分析和评价西部地区社会质量。同时西部地区是丝绸之路经济带上的重点地域，民生问题与居民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对西部社会质量的考察中，不仅需要了解宏观性的指标，更需要搜集微观的评价和看法，从而得到居民对于地区社会发展变化趋势的总体看法。
从整体上看，我国在过去深化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不仅带动了东部沿海发达地区的发展，也由东及西，逐渐辐射到了西部省份和地区。另外，国家通过“西部大开发”和“一带一路”建设，一定程度上推动了西部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与此同时，仍然有少部分人认为与5年前相比，地区社会质量没有变化甚至还下降了，这反映了地域发展水平、发展的影响都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而这些差异也是我们考虑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尤其是西部地区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重要因素之一。
我国西部地区居民对社会质量的变化基本上持乐观的态度和正面的评价。我国在经过40年的改革开放之后，除了国家经济实力提高外，中央政府及西部各级地方政府在处理新形势下的民族宗教问题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取得了丰富成果，这些对社会质量有着积极和正面的影响。但西部地区政治、经济、社会发展的滞后性及生态环境的脆弱性决定了其社会发展的艰难性。相较于东部而言，经济快速增长及随之而来的人均收入水平提升的成果并没有被各个地区或全体西部居民均等共享，因此仍然存在不少居民对未来5年西部地区社会质量较为负面的评价与看法。
西部地区多民族共生，社会开放程度不一，多元文化之下却有着比较稳定的基本价值观和政治信仰，加上国家近年对中西部地区发展在经济、政策上的支持，这对于社会发展水平的提高具有重要意义。但由于“东部重发展，西部重稳定“的社会发展政策，使西部地区在平衡发展中获利较少，对利益差距等现实产生的矛盾心理也是影响评价社会质量的重要因素。
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居民社会质量认知反映并丰富了中国语境下对社会质量的理解，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居民对于社会发展的衡量标准和价值取向。立足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区域社会发展现状，结合沿线居民的认知和理解，构建本土化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具有重要的意义。
三、构建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 （一）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引
丝绸之路沿线地区社会发展特征和居民的微观体验为构建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提供了坚实的基础，新发展理念为此提供了价值牵引和规范要求。艾伦·沃克指出：“社会质量体制的不同取决于建构性因素和条件性因素之间以及它们与规范性因素之间在相互作用中的变异情况。”其中，规范性因素反映了一个国家对于社会“好”与“坏”的衡量标准和价值取向，是解决建构性因素和条件性因素下的具体指标维度的适用性问题和社会质量本土化的关键因素。新发展理念是对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观的升华，是我党对社会发展规律认识的深化。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为内容的新发展理念反映了社会创新与活力、社会公平与正义、社会融合等含义，是社会质量的应有之义，也是评价社会发展的一种标准。因此，可将新发展理念作为价值牵引，以此作為参照的规范性因素，从而构建反映新时期社会发展要求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
（二）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立足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区域社会发展现状和居民的微观体验，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引，借鉴欧亚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在具体的指标选择上，通过转换、合并、删减和替换，对“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进行尝试性构建，使之更加符合我国社会发展现实和政策环境。
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主要包括社会活力、社会融合、社会认同、社会生态、开放发展、共享发展6个二级指标。在社会活力方面，创新发展是新常态下提高社会质量的核心动力，一个好的高质量的社会应该是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在社会融合方面，协调发展的主题是均衡，涉及城乡、区域、民族、经济与社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等方面。在社会认同方面，社会认同关乎社会的价值取向和道德标准，也是必不可少的指标。在社会生态方面，绿色发展的主题是可持续性，一个地区生态环境质量的高低、安全和保障是社会生态的重要内容。在开放发展方面，开放发展的主题是合作与融合。共享发展的主题是社会公平和社会公正，目的在于增进人民福祉与人的全面发展，让人民有更多的获得感，从而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
欧洲社会质量评价理论所倡导的理念和发展范式，对我国社会质量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理解社会发展的新思路。在评价视角上，除了用单纯的经济指标反映社会质量的“高”与“低”，也需要以软性指标评价社会的“好”与“坏”；在评价理论上，需立足中国社会背景和实际，探索和丰富适合中国本土社会质量理论；在评价体系上，筛选和补充符合西部地区实际情况的指标，注重社会公平、政治民主、文化包容等，进行综合全面科学的评价分析，有助于得出符合实际的结论。结合地区发展现状和居民的微观体验，以新发展理念作为本土化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的规范性因素，对于设计本土化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具有重要意义。
注 释：
{1}沃尔夫冈·贝克，劳伦·范德蒙森，弗勒·托梅斯，艾伦·沃克.社会质量：欧洲愿景[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参考文献：
〔1〕张海东.社会质量衡量社会发展程度[J].中国社会科学报，2016，（03）.
〔2〕张海东.社会质量研究：理论、方法与经验[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
〔3〕沃尔夫冈·贝克，劳伦·范德蒙森，弗勒·托梅斯，艾伦·沃克.社会质量：欧洲愿景[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4〕周小毛，何绍辉，杨畅.中国特色社会质量理论与评价指标体系初探[J].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1，（06）：83-87.
〔5〕郑杭生，李路路，李强.试论“以人为中心”的社会发展指标体系[J].社会学研究，1988，（05）：33-41.
〔6〕上海社会调查研究中心.2013年上海社会质量调查报告[J].科学发展，2013，（04）：104-112.
〔7〕彭曼丽.生态文明：社会质量的新标尺[J].求索，2016，（06）.
〔8〕熊晓琳，王丹.五大发展理念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J].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研究.2016，（01）.
〔9〕常欣欣.新常态下五大发展理念研究述评[J].科学社会主义，2016，（02）.
（责任编辑 王文江）
关键词：丝绸之路经济带；社会质量；认知；评价指标体系
中图分类号：C9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8）08-0062-04
一、社会质量理论在中国
1997年《欧洲社会质量宣言》提出了“社会质量”理论。W.Beck等学者对“社会质量”进行了清晰的界定，认为：“一个社会的社会质量状况取决于该社会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社会组织、居住地和群体的特征。”{1}并根据社会质量理论建立了一套概念框架和方法论。王沪宁与吴忠民两位学者也对社会质量问题展开研究，体现了国内学界对于“社会”的关注。但目前的社會质量理论更多的是借鉴或直接引用欧洲语境下的定义，对于中国语境下的社会质量理论的思考和研究仍然不足。
二、丝路经济带沿线居民社会质量认知分析
自“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提出以来，沿线地区社会经济发展迎来了重大的战略机遇。同时，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对沿线区域的共享、协调发展提出更为客观、全面的要求。在对丝绸之路沿线地区进行社会质量的评价时，应结合丝绸之路沿线经济带鲜明的地域特色和文化特质，这有助于对社会质量理论本土化认知和理解。我们在理解和评价社会质量时，应该突破欧洲学者提出的以条件性因素的四个维度所构成的评价框架，尝试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等体现中国特色的发展理念融入社会质量的评价理论中，多角度、全方位地完善和发展社会质量的评价理论。
本研究组于2017年4月至2017年11月对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云南、四川、重庆、广西居民进行问卷调查和访谈，本次调查问卷数1003份，剔除无效样本，有效样本量为995份，调查对象基本情况如下（见表1）。
（一）社会质量的衡量标准
在有关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调查中，居民认为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和文化教育水平最能影响社会发展的总体水平。同时，人们对于政治参与、经济投入、社会稳定等方面的需求逐步增加。食品安全问题、政治参与问题和群体事件等则从负面增加了人们对社会发展认识的深度，对于社会公平程度和社会安全水平的感知也成为人们衡量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重要标准。调查同时显示，民族和谐程度、社会凝聚力和生态环境状况也成为居民衡量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必要标准，但在受访者看来不如经济这样的硬性指标具有说服力；民族矛盾和民族融合从古至今一直是中国社会发展和国家发展的重要话题，社会凝聚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地区社会的整合程度，并间接反映社会发展的总体水平。政治民主化、文化融合与包容在居民衡量标准中所占比例最低。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中，集体主义思想对居民政治参与具有一定的影响，大多数居民对自身政治权利（如选举权、监督权等）的敏感度较低，政治参与度不足。居民对社会质量的衡量标准的微观体验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居民对于社会质量内涵的理解。
（二）地区社会质量变化趋势
西部地区集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边疆地区、贫困地区于一体，对该地区社会质量评价的搜集和调研结果显示，党和国家“兴边富民”政策和少数民族政策对于地区社会发展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因此，在了解社会质量的同时，需要考虑国家政策、地域问题，从而全面分析和评价西部地区社会质量。同时西部地区是丝绸之路经济带上的重点地域，民生问题与居民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对西部社会质量的考察中，不仅需要了解宏观性的指标，更需要搜集微观的评价和看法，从而得到居民对于地区社会发展变化趋势的总体看法。
从整体上看，我国在过去深化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不仅带动了东部沿海发达地区的发展，也由东及西，逐渐辐射到了西部省份和地区。另外，国家通过“西部大开发”和“一带一路”建设，一定程度上推动了西部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与此同时，仍然有少部分人认为与5年前相比，地区社会质量没有变化甚至还下降了，这反映了地域发展水平、发展的影响都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而这些差异也是我们考虑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尤其是西部地区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重要因素之一。
我国西部地区居民对社会质量的变化基本上持乐观的态度和正面的评价。我国在经过40年的改革开放之后，除了国家经济实力提高外，中央政府及西部各级地方政府在处理新形势下的民族宗教问题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取得了丰富成果，这些对社会质量有着积极和正面的影响。但西部地区政治、经济、社会发展的滞后性及生态环境的脆弱性决定了其社会发展的艰难性。相较于东部而言，经济快速增长及随之而来的人均收入水平提升的成果并没有被各个地区或全体西部居民均等共享，因此仍然存在不少居民对未来5年西部地区社会质量较为负面的评价与看法。
西部地区多民族共生，社会开放程度不一，多元文化之下却有着比较稳定的基本价值观和政治信仰，加上国家近年对中西部地区发展在经济、政策上的支持，这对于社会发展水平的提高具有重要意义。但由于“东部重发展，西部重稳定“的社会发展政策，使西部地区在平衡发展中获利较少，对利益差距等现实产生的矛盾心理也是影响评价社会质量的重要因素。
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居民社会质量认知反映并丰富了中国语境下对社会质量的理解，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居民对于社会发展的衡量标准和价值取向。立足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区域社会发展现状，结合沿线居民的认知和理解，构建本土化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具有重要的意义。
三、构建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 （一）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引
丝绸之路沿线地区社会发展特征和居民的微观体验为构建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提供了坚实的基础，新发展理念为此提供了价值牵引和规范要求。艾伦·沃克指出：“社会质量体制的不同取决于建构性因素和条件性因素之间以及它们与规范性因素之间在相互作用中的变异情况。”其中，规范性因素反映了一个国家对于社会“好”与“坏”的衡量标准和价值取向，是解决建构性因素和条件性因素下的具体指标维度的适用性问题和社会质量本土化的关键因素。新发展理念是对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观的升华，是我党对社会发展规律认识的深化。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为内容的新发展理念反映了社会创新与活力、社会公平与正义、社会融合等含义，是社会质量的应有之义，也是评价社会发展的一种标准。因此，可将新发展理念作为价值牵引，以此作為参照的规范性因素，从而构建反映新时期社会发展要求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
（二）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立足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区域社会发展现状和居民的微观体验，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引，借鉴欧亚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在具体的指标选择上，通过转换、合并、删减和替换，对“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进行尝试性构建，使之更加符合我国社会发展现实和政策环境。
基于新发展理念的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主要包括社会活力、社会融合、社会认同、社会生态、开放发展、共享发展6个二级指标。在社会活力方面，创新发展是新常态下提高社会质量的核心动力，一个好的高质量的社会应该是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在社会融合方面，协调发展的主题是均衡，涉及城乡、区域、民族、经济与社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等方面。在社会认同方面，社会认同关乎社会的价值取向和道德标准，也是必不可少的指标。在社会生态方面，绿色发展的主题是可持续性，一个地区生态环境质量的高低、安全和保障是社会生态的重要内容。在开放发展方面，开放发展的主题是合作与融合。共享发展的主题是社会公平和社会公正，目的在于增进人民福祉与人的全面发展，让人民有更多的获得感，从而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
欧洲社会质量评价理论所倡导的理念和发展范式，对我国社会质量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理解社会发展的新思路。在评价视角上，除了用单纯的经济指标反映社会质量的“高”与“低”，也需要以软性指标评价社会的“好”与“坏”；在评价理论上，需立足中国社会背景和实际，探索和丰富适合中国本土社会质量理论；在评价体系上，筛选和补充符合西部地区实际情况的指标，注重社会公平、政治民主、文化包容等，进行综合全面科学的评价分析，有助于得出符合实际的结论。结合地区发展现状和居民的微观体验，以新发展理念作为本土化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的规范性因素，对于设计本土化社会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具有重要意义。
注 释：
{1}沃尔夫冈·贝克，劳伦·范德蒙森，弗勒·托梅斯，艾伦·沃克.社会质量：欧洲愿景[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参考文献：
〔1〕张海东.社会质量衡量社会发展程度[J].中国社会科学报，2016，（03）.
〔2〕张海东.社会质量研究：理论、方法与经验[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
〔3〕沃尔夫冈·贝克，劳伦·范德蒙森，弗勒·托梅斯，艾伦·沃克.社会质量：欧洲愿景[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4〕周小毛，何绍辉，杨畅.中国特色社会质量理论与评价指标体系初探[J].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1，（06）：83-87.
〔5〕郑杭生，李路路，李强.试论“以人为中心”的社会发展指标体系[J].社会学研究，1988，（05）：33-41.
〔6〕上海社会调查研究中心.2013年上海社会质量调查报告[J].科学发展，2013，（04）：104-112.
〔7〕彭曼丽.生态文明：社会质量的新标尺[J].求索，2016，（06）.
〔8〕熊晓琳，王丹.五大发展理念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J].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研究.2016，（01）.
〔9〕常欣欣.新常态下五大发展理念研究述评[J].科学社会主义，2016，（02）.
（责任编辑 王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