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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前,我决心不再以书面形式回应爱泼斯坦教授,不是因为他的思维不够丰富,而且经常说的在理(他经常兼具这两点),而是因为要让他听你说话太难了。(他曾发表过一篇文毒攻击我的观点,但始终都在曲解我的主张。不管我怎么做都没法让他明白,我和他实际上持同一种观点。)但是他对我前一篇文童的回应证明我的分析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