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近代以来对《论语·先进》“侍坐”章“与点”义趣的诠说依然繁富,绝大多数注家均刻意区别曾皙之志与子路、冉有、公西华之志,同时亦留意到了孔子对其余三子之志并无贬意。不过由于没有关联孔子对为政的总体设想。未能分出为政的若干层次——“庶”“富之”“教之”或“足兵”“足食”“民信之”。最终不能从为政角度把握曾皙之志。事实上,曾皙所志可谓儒家教化、治化的极境,为他所看重的是着重于性灵之培壅的“教之”这一为政之要端。不过,曾皙之志虽可从“庶”“富之”“教之”的为政线索来理解,它并不局囿于为政。换言之。“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