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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外地客人的时候,常会遇到颇让人觉得有些尴尬的问题:“哪天去尝尝苏州的头汤面?”细细想来,这事还得归咎于陆丈夫先生,在他的《美食家》中,有这么一段描写:“最重要是要吃‘头汤面’。千碗面,一锅汤。如果下到一千碗的话,那面汤就糊了,下出来的面就不那么清爽、滑溜,而且有一股面汤气。朱自冶如果吃下一碗有面汤气的面,他会整天精神不振,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不如意。所以他不能像奥勃洛摩夫那样躺着不起床,必须擦黑起身,匆匆盥洗,赶上朱鸿兴的头汤面。吃的艺术和其他的艺术相同,必须牢牢地把握时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