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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初,我由于工作借调,常在北京。1987年5月1日早上,我到天安门广场看完升旗仪式后,看见开来了许多大客车,车上下来的人陆续通过戒备森严的通道向天安门城楼登去。这时我才知道,天安门城楼这是首次对外开放,接待的第一批客人是“五一”劳模。人流里我看到许多在电视里经常露脸的面孔,个个胸前佩带奖章,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