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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第一次领受“无”的艺术冲击力,是看美国电影《居里夫人》。在诺贝尔奖还是鲜嫩欲滴少女的1903年,居里夫妇双双获得了物理学奖。正当科学事业与家庭生活一色齐飞的时刻,居里却横死在不懂伟大不懂物理的马车轮下。听到噩耗,银幕上的居里夫人没有像常人郡样悲痛欲绝,她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地坐着。导演让人、地球和整个宇宙都一下子陷入静默,足足有一分多钟的无声。的确,除了无,还有什么能表达如此宽广无朋、镂心刻骨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