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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1986年末,当我将短论《批评即苛求》寄给《当代作家评论》时,我还没有想到从此的批评文字会与“否定”结下不解之缘,也没有想到今天我会对这个人们似乎已熟知的哲学概念产生一种重新解释的冲动。从文学批评逐渐搞到哲学和文艺美学,我有时耽心这种跨越是否幅度过大。但是当这本书的框架逐渐成形、展开时,我又不得不对自己说:这种跨越既是必要的,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