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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反对艺术的商品物化。金钱只是艺术的外套时装,就像印度教对待人的生命一样。就艺术来说,商业社会是女人脖子上的纱巾,春风得意,缤纷艳丽却又无态无形。金钱是暂时的可有可无,艺术作品甚至最终脱离作者,有着自己的生生息息。艺术一面和世俗人情琐碎息息相关,另一面却又独立卓然,与周围时空若即若离。艺术是个基因,我们是活蹦乱跳的细胞和生命。